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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衣冠冢

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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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容晚寥应清的精选小说推荐小说《一座衣冠冢》,小说作者是“春”,书中精彩内容是:”容晚跟着卫兵上了马车,却听门外有人传话道,“我家公子来送镇国公。”来不及回头看看是谁能在这风口浪尖送别父亲,马车已经快速移动了起来。这几日,灵堂前,除了满院的家人,整个一个空落落的,以前的旧属,学生,交好的世家,也大多只是稍个口信,或者送上几样东西,也算是别过镇国公了。这还是头一回,来人特地来送别...

来源:qmxs   主角: 容晚寥应清   更新: 2023-03-12 00: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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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小说推荐《一座衣冠冢》,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容晚寥应清,是网络作者“春”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容晚走出大殿才刚松了口气,还没等上马车,一个小厮小跑了过来,低声在他身畔道,“容大人,我家公子有请”小厮从衣袖下递上来一块玉珏,上面盘着两条四爪蟠龙,中央刻着一个荣字—正是荣王的腰牌“荣王有请,白自当赴约”容晚正了正衣襟,跟着小厮走到巷尾的暗巷里,登上了一辆通体柚木制的马车车内燃着淡淡的檀香,斜枕靠在事先备好的软垫上,她竟睡着了车轮滚动,再醒来时,车已驶入清幽小巷“容大人,软玉街到了,...

第20章 徐徐图之

暗杀的人都已败亡,尸身躺了一地。

领头的人被容晚狠狠的押着,跪在了她祖母的跟前。

祖母胸口的箭矢几乎夺去了她大半的生机,容晚只能勉强替她护住心脉。

容晚看见这样的祖母,心里的悲痛更重了,说到底,她还是无力护住容家,护住祖母,护住所有她爱的人。

山上的和尚们闻讯赶来,看见这一切,低声摇头道,“阿弥陀佛,施主,我等来迟了。”

容晚摇了摇头,将怀中的祖母交给方丈道,“您的医术和风骨我信的过,祖母就拜托您了。”

容晚对着方丈拜了大礼。

“施主可使不得。”

方丈想扶起容晚,却被她固执的躲开,只得生生的受了这礼。

“容家谢过方丈。”

容晚将祖母托付给了方丈,立刻足尖点地,冲下了山,直奔刑部大牢而去。

“容大人!

没有皇上的手谕,您不可硬闯啊!”

门外的侍卫拦下了她道。

“让开!”

容晚一掌推开二人,整个人如箭矢一般冲进了刑部大牢。

“杨彪!

你给我滚出来!”

容晚的叫骂声,整个大牢都听的一清二楚。

“呵呵呵。”

左侧的牢房里,杨彪在低低的笑,他的面前还摆着美酒佳肴,除了身在牢狱中,这待遇与之前相比竟所差不多。

容晚顿时夺过看守的钥匙,打开牢门,冲进去,对着杨彪的肚子就是一拳!

力量之大,让杨彪直接撞倒了满桌的佳肴,扑在桌案上,咳着血道,“咳咳,看来我派的人,还是让你吃了点苦头的。”

杨彪承认的坦荡,甚至笑着翻过身子,看着容晚道,“殴打朝廷命官,硬闯刑部大牢,条条罪证不用降罚,只稍在陛下心里添把火,我等着看你容家怎么翻身!”

容晚却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杨彪,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冷声道,“不劳你操心,现在还是花点心思,担心担心你的命能不能保的住。”

“你不敢的。”

杨彪虽被她用脚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却半点不怕,反笑着道,“就凭我现在还是兵部的尚书,任何人,都不敢动我!”

“你看我敢不敢!”

容晚加大了足下的力气,几乎要将他踩断气。

忽然寥应清从门外闯了进来,他瞬时拉开容晚,道,“够了。”

杨彪得了救,大口喘着粗气,笑的阴诡,道,“你看,我就说你奈何不了我。”

“你!”

容晚冲动的简直想当场就要了杨彪的命,为祖母报仇,却被寥应清死死按住。

“别冲动,踏错一步,你容家真的万劫不复了。”

容晚挣扎着想要挣脱,“来我去杀了他!”

却被寥应清死死的按住,渐渐的人也无力了下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寥应清说的是事实,只要她还姓容,只要容家还在帝都的一天,她从来都是生不由己的。

“呸。”

容晚朝着杨彪的脸吐了一口唾沫,憎恶的瞪着他道,“今天我是奈何不得你,但他日,我定要亲眼看着你赴死,这才对的起容家满门,对的起我祖母,更是对的起被你造的假兵器害死的无数英魂!”

“呵。”

杨彪抹去脸上的唾沫,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被踹的生疼的胸口,冷声道,“怕是你容家先走在我前面。”

“这天底下,容不下你容家的可不是只有我杨彪一人,不然你以为我身在牢中,是怎么使得动这些死士的?”

“你……”容晚想再给他点教训,却被寥应清拖着离开了牢房。

寥应清跟着的侍从留了一句话给杨彪道,“杨大人,我家王爷说了,可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不能让你这种人死的太轻易,不到看见万丈高楼倒地的那刻,你是不会觉得痛的。”

牢房又暗了下来,杨彪这才彻底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道,“闲王,容家……一个罪妃之子,一个旧臣心患,就凭你们也想奈何的了我?

黄泉路上,你们先走!”

容晚被寥应清强势的送上了马车,不等她开口,便道,“这不过是枚棋子,你若是为了一枚棋子将自己弄得万劫不复,将容家推入深渊,那我就看错了你。”

即使心里知道这一切都不值得,但回想起祖母倒地的那一刻,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知道什么?”

马车轮转动,平缓的驶向容家,寥应清像是在说一个别人家的故事一般,道,“我是不知道什么,世上本就没有感同身受,只不过是懂得弱小的人想要强大起来,最开始的步骤,应该是藏好自己的心思。

哪怕再恨,再不甘,你也要连眼神都藏起来,甚至要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说的对,是她罪该如此。”

送容晚回了容家,寥应清隔着车帘,缓声对她道。

“徐徐图之,才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