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我看有病的是你们一家才对，你们吃的饭菜都是我买的，我做的，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临走前，我把侄子侄女的红包抢了过来。
一个人就有整整一千块钱。
而女儿的只有2块。
往年，陈卫东只儿子女儿跟他回家过年有多开心，如今，我看未必。
“你们两个老逼登还真是好意思，陈卫东每个月的工资有三分之一都给了你们，结果你们就是这么对我女儿？”
3
我拉着儿女摔门离去，刚刚那一出看似解气，但心中的郁闷和委屈却久久散不去。
“云初，你告诉妈妈，你每年都跟爸爸回来，他们……是不是也不让你上桌吃饭？”
我拉着女儿的手，不敢想象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受到了多少不公平的待遇。
“没有……”女儿摇摇头，看了儿子一眼，“就是……”
“恩尧你来说！”
我们母子三人就坐在村口公园的椅子，距离妻儿离开已经过去将近五分钟了。
陈卫东竟然也不知道出来找找！
“妹妹能上桌吃饭，就是爷爷奶奶总是会指挥她做家务，还有年三十不让她睡觉，他们说家里要留一个人守岁。”
我去他陈家的！
我捏紧拳头，看向儿子和女儿，“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回家也不告诉妈妈？”
“是爸爸不让！”
“爸爸说，你和爷爷奶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如果我们说了，你肯定要跟爸爸闹离婚了。”
“我们不想你跟爸爸离婚……”
好，好得很。
“但妈妈，你放心，虽然爷奶爱指使我，我不让我睡觉，但哥哥和爸爸都陪我了。”
我拉着他们的手，低头沉默了很久，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云初，恩尧……如果，如果爸妈真的要离婚，你们跟谁？”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