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仪器探入我的领口。
“我来吧。”
哥哥拨开医生的手,将听诊器探入我的心口。
医生仔细听了一会,摘掉听诊器面色严肃道:“小姐受惊过度,加上劳累和恐惧,心率很是不稳。”
“另外,她的脉搏也很虚弱,嘴唇干裂,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食水米了……”听到这,哥哥很着急,连忙问医生该怎么办。
听到我需要尽快挂营养针续命时,他催促医生快些。
手背一痛,我感觉到冰凉的药液通过血管源源输入。
哥哥见我皱眉,连忙吩咐司机去找一个暖水袋来,放到输液管下。
“这样,小凤就不会难受了,她从小就怕冷……”我的嘴被撬开,医生用糖水给我送下了止痛药。
我疼的闭紧了嘴巴。
“真是造孽啊,小姐嘴里都烂掉了,唉!”
听着医生的话,哥哥满脸心疼和紧张。
“那她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医生摇了摇头,“小姐身上的外伤和口腔的伤都不要紧,仔细养一两个月也就好了。”
“但是……”他面色犹豫,似乎在斟酌到底该不该开口。
“但是什么。
快说!”
哥哥厉声催促。
“但是小姐脸上的伤是被利器割开的,且伤口很深,本来好不容易结痂了,又被外力撕扯流血,恐怕就算痊愈,也会留下疤痕……”医生越说声音越小。
他知道哥哥有多重视我这张脸,浑身颤抖起来。
“也不知道谁下这样的狠手,誓要将小姐毁容啊,太恶毒了!”
哥哥眼里染上了猩红的血色。
“治,用最好的药给我治!”
医生连连答应,借口去找药提起医疗箱跑了。
豹哥从刚才听了医生的话,就瘫倒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是谁把小凤的脸伤成这样的?”
哥哥阴冷的声音刺得地上的两人抖如筛糠。
“是他!
都怪他!”
季博晓指着豹哥怒声开口。
“刚才他在园区外面把燃着的烟头塞进雁雁的嘴里,烫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雁雁嘴里的伤就是他干的!”
豹哥惊恐反驳,“你特么放屁!”
“刚才明明是你用木棍……”他话没说完,就被季博晓暴起一棍打向了嘴。
原来,季博晓刚才就瞅准了时机,将一旁的铁棍当成了武器。
豹哥被他打得嘴唇高肿,捂住了嘴。
季博晓依旧不肯松手,又猛猛多桶了几下,直到豹哥捂着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