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冷冷打断她的话：“我该怎么说？”
“奶奶被推进手术室，我瘫在走廊里。”
“电话还没打通，你和学弟的暧昧视频就发过来了。”
“第二天我想解释，你肯听吗？”
姜若菡哑口无言，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祈求：
“周衍，我只是一时气话，我最爱你了！”
“别丢下我...你记得吗，我救过你的——”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把手腕上的疤痕举到我面前。
看着那道疤，我反而笑了。
“姜若菡，你说过这道疤是爱我的印记。”
“可每次争吵，你就去找别的男生刺激我。”
“分手这句话，你说了无数遍。”
“我真的不懂，你的爱就是要不断伤害我吗？”
我轻轻碰了碰那道狰狞的伤痕，抬眼看她。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同样的事你能做我不能做。”
“因为从最开始，你就没把我当成平等的人。”
“你救过我的命，所以你再大的过错都能被原谅，对不对？”
“你给了我新生，我为你付出一切就是应该的，对不对？”
姜若菡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继续说：“既然这样，不如我把命还给你。”
“用这条命来还清你的恩情。”
“这样我至少还是完整的自己，不会因为爱一个人而迷失本心。”
这番话让姜若菡踉跄着后退，脸色苍白。
12.
我手中的实验记录本散落一地。
就像我们之间支离破碎的感情，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份礼物，原本想早些给你的。”
“就让它成为我们这段感情的句点吧。”
“不管怎么样……姜若菡，谢谢你救了我！”
“但我们，到此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