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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春于风月相逢完结文

酥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见这话,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身后,睡觉时都要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第二天,看秦云诚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阮以槐打电话给特助:“把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红宝石手表送到家里。”不一会儿,特助敲了敲门。阮以槐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云诚,这是求和礼物,别生气了好不好?”宝石手表璀璨夺目,秦云诚依旧眸色淡淡,“我没生气。”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却更加不安,“那我去给你买你之前最喜欢的蛋糕,城南那家,你之前只要吃到它家蛋糕就会很高兴……”“你也说过,那是之前了。”阮以槐怔了怔,心里顿时变得十分慌乱。这还是第一次,无论她怎么哄,他都不愿意接受。为了让他心情能好点,她带着他来到他父母的VIP病房。阮以槐散发着暖意的小...

主角:秦云诚阮以槐   更新:2025-02-05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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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诚阮以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犹春于风月相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酥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这话,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身后,睡觉时都要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第二天,看秦云诚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阮以槐打电话给特助:“把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红宝石手表送到家里。”不一会儿,特助敲了敲门。阮以槐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云诚,这是求和礼物,别生气了好不好?”宝石手表璀璨夺目,秦云诚依旧眸色淡淡,“我没生气。”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却更加不安,“那我去给你买你之前最喜欢的蛋糕,城南那家,你之前只要吃到它家蛋糕就会很高兴……”“你也说过,那是之前了。”阮以槐怔了怔,心里顿时变得十分慌乱。这还是第一次,无论她怎么哄,他都不愿意接受。为了让他心情能好点,她带着他来到他父母的VIP病房。阮以槐散发着暖意的小...

《犹春于风月相逢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见这话,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身后,睡觉时都要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
第二天,看秦云诚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阮以槐打电话给特助:
“把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红宝石手表送到家里。”
不一会儿,特助敲了敲门。
阮以槐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云诚,这是求和礼物,别生气了好不好?”
宝石手表璀璨夺目,秦云诚依旧眸色淡淡,“我没生气。”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却更加不安,“那我去给你买你之前最喜欢的蛋糕,城南那家,你之前只要吃到它家蛋糕就会很高兴……”
“你也说过,那是之前了。”
阮以槐怔了怔,心里顿时变得十分慌乱。
这还是第一次,无论她怎么哄,他都不愿意接受。
为了让他心情能好点,她带着他来到他父母的VIP病房。
阮以槐散发着暖意的小手搭在他腰上,给予他力量。
“云诚,我一直在让公司研发药物和技术,如今已经到最后阶段了,相信我,我会尽量让伯父伯母看到你结婚的样子,那一天,你一定会是最帅气的新郎。”
话毕,她又牵着他的手,来到病床前,“伯父伯母,我是以槐,还有几天我就要和云诚结婚了,我一定会用毕生去爱护云诚。”
秦云诚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心里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在她和楚星辰玩游戏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救回爸妈的办法,也不再需她这些虚无缥缈的保证了。
突然,阮以槐的电话响起,是特助打来的。
她刚要挂断,秦云诚开了口:“你出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陪陪爸妈。”
阮以槐愣了愣,随即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出了门。
下一秒,病房门又打开了,秦云诚回过头,才发现回来的不是阮以槐,而是爸妈的主治医生,也是爸爸多年的好友。
“黎叔叔好。”秦云诚连忙起身,礼貌的打招呼。
黎医生看着他双眼泛红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云诚啊,你父母现在这样,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吗?江氏集团的最新医疗技术有很大概率让植物人苏醒,但江氏掌权人江茉莉的联系方式很难得,不过好在,我辗转许久,打听到了江总的联系方式。”
说着,黎医生将名片塞进秦云诚手里。
薄薄的名片上烫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映入眼帘,仿佛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心里十分感激,刚要回答自己已经搞定了,身后突然传来阮以槐冷厉的声音:
“云诚!”
秦云诚一回头,就看见满眼阴沉的阮以槐正朝他走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名片,而后眼底毫无笑意的看着黎医生道:“有劳黎医生了,不过就不需要江茉莉插手了,我才是云诚的未婚妻,伯父伯母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她看样子像是醋极了,甚至直接将那张名片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这幅模样,秦云诚只觉好笑。
阮以槐,别人只不过是给一个江茉莉的联系方式,你都能吃醋成这样,
那要是知道不久后我会抛下你逃婚回到她身边,你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心里如此想,可他表面却平静无波。
秦云诚轻轻一笑,“能发生什么事?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阮以槐眉头紧蹙,还想追问,偏偏楚星辰跑上来拉住她撒娇:“以槐姐,我们的游戏还没玩完呢!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个单身派对,就不要总黏着云诚哥了,我们办完派对再去山上看日出好不好!”
他祈求地望着她,沉默良久后,她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丝。
“好,今天姐姐陪你玩个尽兴。”
秦云诚轻笑一声,径直上楼,并不在意他们。
派对的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迟迟没有睡意。
直到最后传来一阵汽笛声,一行人终于离开,别墅才彻底安静下来。
第二天,他发现自己的手机收到了99+的消息。
楚星辰发来了无数张照片,全都是他和阮以槐的合照。
第一张,阮以槐在帐篷前温柔的给他披外套,眼神宠溺。
第二张,阮以槐给他拨弄着额间的头发,神色温柔。
第三张,他将阮以槐搂在肩膀上,两人温馨的看着日出。
……
滑到最后,楚星辰才假模假样道:“哎呀,不好意思,本来要发给自己收藏的,却不小心发给你了,云诚哥你不要生气呀!以槐姐只是把我当弟弟,才这样悉心照顾的。”
秦云诚微微一声,敲下几个字:“没关系,以后,阮以槐就送给你这个弟弟了。”
消息发送成功后,他便开始清理离开前需要扔掉的垃圾。
打开书房的柜子,一沓厚厚的情书映入眼帘,那是阮以槐以前追求他时写的。
然而,此刻干净整洁的信纸上,全部出现了涂改的痕迹。
每封情书上秦云诚的名字,都被人满是恶意的用黑笔划掉,改成“楚星辰”二字。
不仅如此,阮以槐这些年和他的合照,他的脸也全都被人用小刀抠下来,替换成楚星辰的脸。
楚星辰的笑容十分甜蜜,仿佛这样就能永远替代他一样。
秦云诚神色淡漠,直接点了一把火,而后将这些照片和情书点燃,全部扔进火盆里!
看着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他心里的膈应才消退了些许。
这时,阮以槐正好推门进来。
看见火盆里正在烧的东西,她的脸色一变,不顾火焰就果断伸手去抢救火盆里的照片。
火舌烫伤她的手指,她都像是毫无感觉一样,眼里只剩下那些照片。
好不容易扑灭照片上的火后,她才慌张地问:“云诚,为什么突然把这些照片和情书都烧了?它们都是我们相爱的回忆,我们不是说过,等老了还要讲给我们的子孙听的吗?”
说着,她连忙拭去照片上的灰烬,却在看到照片上自己和楚星辰的脸后,瞬间哑了声。
良久后,她才勉强开口解释:“楚星辰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在意。”
年纪小不懂事?他早就已经成年了,还叫不懂事?
但他只随意扯了扯唇,“你要是喜欢,那就留下这些日日看着吧。”
他不在意地转身要离开。
这时阮以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生气了。
于是连忙抱住他,语气软下来,在他耳畔低声哄道:“对不起,云诚,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昨天游戏的事情而生气?”
“那只是大家闹着玩而已,我的心里只有你,只爱你一个人,你知道的。”
低沉的嗓音落入耳中,秦云诚却没有一丝动容。
见他依旧沉默,她又接着保证:“云诚,我发誓这辈子爱的只有你一人,否则就让我一无所有,永失所爱,终生孤寂!”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楚星辰进来动我的东西了,也不会再纵容他了。”
秦云诚缓缓转过身,定定地望着她那张妩媚精致的脸,眼底的真诚直击人心。
如果是从前,他听到她这番发誓保证,只怕态度立马就会软化,但这次,秦云诚却神色淡漠,推开了阮以槐。
“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秦云诚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要帮忙吗?”
听到有人,楚星辰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好不容易勉强爬起来。
他羞涩地看了阮以槐一眼,“云诚哥,你别误会啊,刚刚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以槐姐好心扶了我一把而已。”
阮以槐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紧张的走到他面前解释,“云诚,刚刚就是摔倒而已,你别误会。”
秦云诚扯了扯唇,刚要开口,阮以槐却先一步看见客厅摆满了好几个行李箱,她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再次握住他的手,“云诚,我不是说过伯父伯母那边有我照顾,让你安心备婚吗?为什么还收拾这些?”
秦云诚随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行李箱,平静地敷衍:“最近爱上了收纳,拿这些行李练练手而已。”
说完,他转身便上了楼。
而看着他的背影,阮以槐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收纳?他什么时候爱上这个了?
秦云诚却没空在乎她的心情,他的行李基本上都收拾好了,只差最后一样东西。
爸妈留给他的玉镯,这些天他几乎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它的影子。
无故丢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一直将它保存得很好,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他翻箱倒柜找的时候,楚星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出来。
“云诚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呀?”
秦云诚猛地回头,看见楚星辰手上拿着一个丝绒盒子,盒子打开,一只祖母绿玉镯映入他眼帘。
“这只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正当他伸手要去拿的时候,楚星辰却笑着躲开,自顾自的将里面的镯子取出来放在眼前细细观看。
“派对那天,我一看见这个玉镯就很喜欢,便带走了,云诚哥,正好我生日快到了,要不你就把这只玉镯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我吧?”
送给他?
阮以槐天天在自己跟前说楚星辰小孩不懂事,但他怎么也不知道,他脸皮还能厚成如此地步。
秦云诚盯着他,声音冷到了极点:“你知不知道不问自取是为偷,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我也不想送给你!”
他摊开手放在楚星辰面前,想要回他的玉镯。
楚星辰却微微一笑,故意抬起手,而后——
砰的一声。
祖母绿玉镯就这样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哎呀!”楚星辰刻意惊呼一声,眼里却尽是得意,“云诚哥,我不小心摔碎了,这镯子很重要吗?要不我赔给你吧?”
玉镯摔碎的那一刻,秦云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跟着暂停了。
那是他爸妈留给他的,说是秦家的传家宝,能护他一生的平安,
他那时候只是笑着窝在他们怀里,“有爸爸妈妈在,我当然能一生平安啦。”
可后来,二老就出了车祸,长睡不醒。
这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各种绝望,无力,痛苦,气愤的情绪齐聚头顶,最后秦云诚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甩了楚星辰一巴掌。
啪的一声,楚星辰的脸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楚星辰,这是我们秦家的传家宝,多少钱都换不来!这个书房有监控,我要告你蓄意损坏他人财物!”
楚星辰神色一变,正要开口,楼下的阮以槐听到动静立马赶了过来。
还没回过神,楚星辰就朝她扑了过来,他捂着红肿的脸,眼里含着泪水,要落未落,委屈地开口哭诉:
“以槐姐,我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云诚哥的东西,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好疼,会不会留疤啊?”
说着,他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配上红肿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


翌日,阮以槐早早出门,只给秦云诚留下一张便利贴:
“云诚,我去盯着药物研发进程了,晚上不用等我回来。”
他随意扯掉便利贴,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并不在意。
然而,没过多久,楚星辰就发来一长串的消息。
“云诚哥,我说不喜欢这件衣服,以槐姐非说适合我,要给我买。”
“云诚哥,以槐姐带我来游乐园玩了,她的怀抱很香我很喜欢呢!她在我怀里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诚哥,今天我和以槐姐去情侣餐厅吃饭了,不过你不要误会哦,我们只是吃饭,没有向其他桌情侣一样,拥抱和亲吻。”
看着楚星辰发来的一条条挑衅消息,他嘲讽地扯了扯唇。
这就是阮以槐口中的去忙药物研发吗?
一连几天,这些消息都没断过,阮以槐也没回家。
直到这天晚上,楚星辰突然不停地给他打来电话,一个不接又打一个。
实在烦的不行了,秦云诚才终于右划接听。
刚一接通,楚星辰带着哭腔和些许得意的声音就从听筒那边传来,“云诚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呀,以槐姐出车祸了!”
“也怪我,在车上非要缠着她喂草莓给我吃,她分了神才没看见那辆失控的卡车,卡车撞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下,我毫发无损,她却满身是血的被送到了手术室。”
“她已经抢救了一天一夜,现在才终于脱离危险,听医生护士说,她躺在手术台上,还一直在念着我的名字,你说说她怎么这样,明明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最担心的却还是我的安危。”
听到楚星辰炫耀的话语,秦云诚心脏骤然一痛,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从前。
三年前,他和阮以槐参加一场宴会,吊灯意外坠落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身下。
那一次,同样他毫发无损,而她却被生生砸断两根肋骨。
那时他在她病床前哭成了个泪人,“你傻不傻啊,别人碰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你还冲过来为我挡着,阮以槐,大笨蛋,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她疼得动都动不了,却还是笑着起身为他擦着眼泪,眼里满是心疼与珍重,“云诚,别哭了,被砸断两根肋骨我都没喊疼,但你哭成这样,是想要了我半条命吗?”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自然要不顾一切的保护你,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但现在,她也会为了另一个人这样豁出性命。
阮以槐真的只把楚星辰当成好闺蜜的弟弟吗?
秦云诚扯了扯唇,“既然她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没其他事的话,我就挂了。”
随后,他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听见刺耳的嘟嘟声,楚星辰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气得不行,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之后,阮以槐在医院养伤,秦云诚没去看过一眼,更没有过问她的情况。
见他没来,特助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秦先生,阮总去在研究所的路上出了车祸,如今正在住院,她很想见您,您能去医院看看阮总吗?”
他刻意隐瞒了阮以槐为楚星辰受伤的事情,但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秦云诚看了一眼,只当从没看见过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而特助的消息还是发个不停。
“秦先生,阮总这一天已经问了十几次您为什么没有过来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看望一下吗?”
“秦先生,阮总真的很想您,您看到信息了吗?”
特助一连发了好几十条,他都只当作没看见。
他很忙,要忙着收拾行李离开。
直到晚上,他收拾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
紧接着,特助慌乱的大喊声传了过来。
“阮总,您不能出院啊,赶紧和我回去吧,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是不允许您出院的!”
听到阮以槐的名字,他怔了怔,下一秒大门就骤然打开。
阮以槐慌乱的闯了进来,背后的伤口因为撕裂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蓝白病房,可就是这么狼狈的她,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松了口气,冲过来紧紧抱住他。
“云诚,我好想你。”
“你不来看我,我真的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她的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出于思念,她微微用力蹭了蹭他的脖颈,圈住他腰肢的手也不断缩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融为一体。
秦云诚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推开她。
特助见拦不住,只能识趣地站在门口,将空间留给他们。
一身病号服的阮以槐面容憔悴,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一双深情眼深深地望着他,眼里满是被抛弃的委屈。
刚要继续问既然没事那为什么狠心不来看她时,余光却突然扫见一旁敞开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的叠放着许多衣物。
那一刹,阮以槐只觉大脑嗡鸣,世间万物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她紧紧扣住秦云诚的手,语气颤抖:“云诚,你在收拾行李?你无缘无故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闻言,阮以槐眼里瞬间染上一抹心疼,“云诚,不过是摔了个东西,我替星辰赔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
秦云诚红着眼圈,“你看看他摔碎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她才低头一看,而后瞬间怔住。
她认得这个,这是秦家父母给秦云诚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父母出事的那段时间,他睹物思人,天天拿着这个玉镯擦拭。
她声音瞬间柔了下来,“云诚,我知道你很生气,楚星辰他不是故意的,我来想办法找人修复,你别生气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看向楚星辰,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冰冷。
冷冷斥责道:“还站在这干什么,做错了事情还不快滚!”
闻言,楚星辰难以置信极了,嘴唇不停地颤抖几下,最后才捂着脸哭着离开。
阮以槐这才走过去抱住他,柔声道:“云诚,你看,我骂过楚星辰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骂过楚星辰了?
一句轻描淡写的滚,就算骂了吗?
一句骂过,就能让他父母的玉镯复原吗?
他讽刺一笑,沉默着从她怀里挣脱。
随后又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碎片,用布包好,还冷漠地躲开她试图帮忙的手。
“不用你操心,楚星辰就是故意的,我不会放过他!”
他的声音冷淡到了极点。
说完,他便拷下书房的监控视频,带着玉镯碎片,去警局报案。
“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云诚。”
闻言,警察反复将这个名字和手中照片对照。
确认无误后,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们办不了,秦先生,你走吧。”
秦云诚有些意外,下意识收紧了手,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之后,他去了第二家,第三家……
可换了一家又一家的警局后,都是同样的结果。
所有的警局都统一的,拒绝了他所有的求助。
直到走到最后一家警局,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苍白的将监控摔在他们面前。
“我的证据齐全,这个金额也足以给他定罪,你们到底为什么全部拒绝!”
不少警察都连连摇头叹气,表示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有个女警不忍,告诉了他实情。
“秦先生,真不是我们不帮你,是您未婚妻发话,让整个京市的警局都不准找楚星辰的麻烦!”
“她说你这件事只是家事,你在闹脾气而已。”
秦云诚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犹如冬日被一盆凉水从头泼到尾,冷风呼呼,他整个人冻得彻底!
原来,她已经爱楚星辰爱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她明明知道楚星辰就是故意的,她也明明知道这个手镯对他有多重要!她更知道如果得不到一个结果,他会有多绝望,有多痛苦。
可她还是选择保护了楚星辰!
他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往外走。
刚走出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天空绽放一朵朵绚烂至极的烟花,几乎将整片夜空都点亮。
不仅仅是他面前的这片天空,几乎整个京市上空都在燃放着烟花。
而每一簇烟花燃放过后,漆黑的夜空都会留下一句话。
“星辰,原谅我。”
他看着看着,最后笑出泪来。
秦云诚,这就是你交往七年的女友!
这就是说当初死缠烂打将你追到手,说会护你一生一世的女友!
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她在哄造成你痛苦之源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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