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晚宁受不住萧云程的眼神,又羞于眼下的状况,便抬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上萧云程的唇,让他不能再炽热的看着自己。萧云程抬手揽住白晚宁的腰,却触到一片细滑之感,二人皆是呼吸一滞,瞬间挑断了萧云程最后的理智。他一下子收紧自己的手,将白晚宁抱得更紧,侧头吻住她纤细的脖颈,引得怀中人儿不住的震颤,他却一路向下,手也在白晚宁身上点火,带起一阵酥痒。白晚宁正被他挑拨得受不住,就听见萧云程深吸一口气,便跨越了二人最后一道防线。蓝色的床幔轻晃着,如同一片荡漾的海,她溺在这片海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海才平静下来。鸟儿婉转的歌声透过窗台传进来,萧云程皱着眉醒来,头疼得厉害,他刚想翻身下床找些水喝,却一翻身就与白晚宁打了个照面。萧云程一顿,看着白晚宁露在被...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 全集》精彩片段
白晚宁受不住萧云程的眼神,又羞于眼下的状况,便抬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上萧云程的唇,让他不能再炽热的看着自己。
萧云程抬手揽住白晚宁的腰,却触到一片细滑之感,二人皆是呼吸一滞,瞬间挑断了萧云程最后的理智。
他一下子收紧自己的手,将白晚宁抱得更紧,侧头吻住她纤细的脖颈,引得怀中人儿不住的震颤,他却一路向下,手也在白晚宁身上点火,带起一阵酥痒。
白晚宁正被他挑拨得受不住,就听见萧云程深吸一口气,便跨越了二人最后一道防线。
蓝色的床幔轻晃着,如同一片荡漾的海,
她溺在这片海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海才平静下来。
鸟儿婉转的歌声透过窗台传进来,萧云程皱着眉醒来,头疼得厉害,他刚想翻身下床找些水喝,却一翻身就与白晚宁打了个照面。
萧云程一顿,看着白晚宁露在被子外的那一截白嫩肩头,以及自己腿上那细滑的触感,萧云程也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了自己安慰白晚宁那里,但他也承认,自己当时确实心存怜爱,难不成……是自己酒后乱性,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萧云程想到此,心情有些凝重,抬手将被子拉起来盖住白晚宁的肩替她保暖后,他轻声下了床,洗漱好后坐了一会儿,最终去了厨房。
等白晚宁醒来时萧云程已经做好了早饭,见她一醒,便将她的衣物拿过来,抿了抿唇,一脸歉疚:“你先穿戴,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晚宁见他一脸凝重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该不会这人知道自己在酒中动了手脚,要把她赶出去吧?
但一次也不能保证能怀上啊……
白晚宁磨磨蹭蹭的穿好,萧云程已经端着粥进来了,将粥吹温,这才拿了勺子舀到她唇边。
“公子,你这是……”
白晚宁一头雾水,萧云程脸色有些窘迫,他放下粥,看着坐在床边的白晚宁,向她道歉:“抱歉,阿宁姑娘,我昨夜……酒后误事……”
萧云程说着,见白晚宁不说话,又道:“我会对姑娘负责的,阿宁姑娘,你信我。”
白晚宁见他一脸认真,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她顿了一下,轻笑起来:“我信你。”
萧云程见她一脸温婉,丝毫没有怪他昨夜的出格之举,心底的愧疚之情更甚,又转身重新端起粥碗,试了温度递到她唇边:“来,喝点粥吧。”
白晚宁见他如此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公子这是在照顾病人吗?”
萧云程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无措,耳尖泛红,白晚宁含笑张嘴喝下他递到唇边的粥,欣赏他这略显慌张的表情。
萧云程本意是觉得白晚宁如此柔弱,昨夜之事他又没收敛,定然是将她累着了,因此才想着亲自喂她,但被她这样一调侃,顿时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欠妥。
白晚宁见他思绪飘飞,似乎有些自我怀疑,便开口道:“公子,你的手艺很不错。”
“是吗?”萧云程听此,微弯唇角,继续喂她:“你喜欢就好。”
说罢,他抬眼看向正安静喝粥的白晚宁,她额前细碎的发投下一丝阴影,让她的眉眼更显沉静,皓月白颈似乎散发着一层柔光,让他情不自禁想到昨夜的细腻之感,只觉身子一僵,捏着碗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公子,你怎么了?”白晚宁察觉到他的异样,抬眸有些疑惑的看他,萧云程蓦然撞进她清澈的眼眸中,只觉心跳猛然加速,忙别开脸:“无事。”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既然我已决定对你负责,你也不必再唤我公子,显得生分……”
萧云程说到后面,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白晚宁微微一笑:“那我便唤你夫君?”
此话一出,萧云程愣了一下,微蹙着眉:“不可,你我二人尚未走成婚之礼,这样唤我于你而言有损名声。”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白晚宁歪头,看着萧云程,后者略微抿唇:“唤我名字。”
“云程。”白晚宁轻启红唇,语气百转千回,似乎是将萧云程的名字细细爱抚了一遍一样,听得萧云程耳尖泛红。
他略微侧过身子,不想让白晚宁看见自己窘迫的模样,只轻轻嗯了一声,全然不知自己泛红的耳尖已经暴露无疑。
白晚宁见氛围正好,便抬手拉住萧云程的衣角,含笑看他:“你做何要侧着身子?”
萧云程侧头看了她一眼,就见白晚宁眸中的戏谑,知她是故意调侃,便将手中碗往床头柜一放,缓缓朝她走近,弯下腰一手撑着她身侧,一手抚住她的脸,嗓音低沉:“是昨夜还不够?”
这下换成白晚宁身子一僵,她脸上染上一层薄粉,想要摇头,但萧云程已经抬起她的下巴,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
似乎是惩罚她方才的调侃,白晚宁只觉对方攻势迅猛,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她昨夜本就被折腾得手脚酸痛,现在又被他这样吻,便没有力气再挣扎。
萧云程察觉到她体力不支,抬手将她拥进怀中,白晚宁缺氧严重,只能拿手捶打他的心口,这才让萧云程暂时放开她,让她得以呼吸。
只是白晚宁被他亲得微微轻喘,刚一放开就趴在他怀中发出诱人的喘气声,似乎在挑拨萧云程早就绷紧的心弦。
他喉结滚动,抱着白晚宁的手臂微微缩紧,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白晚宁察觉到萧云程的变化,语气有些娇软,揪着他的衣襟道:“云程,你不能……”
倒不是她不想,若是能早些怀上,那必然是最好的,但昨夜房事激烈,让她现在都全身酸痛,实在不能再折腾。
萧云程自然也知道昨夜累坏了她,只安静的抱着她,听见她略带祈求的声音后只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鼻音极重的嗯了一声。
“不可能。”萧云程马上拒绝,语气藏着冷意,“若是还不上钱,我任凭你们处置,但不能动我的妻子。”
“这是你妻子自愿与我赌的。”男子讥笑道:“我可没有逼她。”
“会还上的。”白晚宁转身,抬眸与男子对视,杏眸中泛着亮光,格外吸引人。男子没有说话,只笑看着她扶着萧云程走远。
出了书肆,二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进巷子,白晚宁才突然开口:“抱歉,擅自做了决定……”她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看着萧云程:“但是我一定会凑够钱的。”
萧云程抬手抚平她鬓边被风吹乱的发,语气平静道:“本就应当是我来偿还,连累阿宁,是我要道歉。”
白晚宁收紧了拉着他衣袖的手,看向最深处的家门,向前而去,“走,我们回家。”
待回到家,白晚宁便把今日所赚到的二两银子递到萧云程面前,后者不解,她便解释道:“这是我今日卖绣帕所得的银两,遇上了两个小姐,出手很阔绰,所以今日挣得多。”
她拉过萧云程的手,将银子塞到他手中,“这银子你拿着,攒着还债吧。”
萧云程看着手中铜板和碎银,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与白晚宁相识并没有多久,但她却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经离开了。
白晚宁想放手,却不料萧云程反手握住她的手,将碎银重新放回她手上,“你不必将银钱交给我。”
说罢,他转身进了之前他睡的那间屋子,没过一会儿便从里面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递到白晚宁面前。
“这是?”白晚宁疑惑,萧云程解释道:“这是我爹娘为我攒的考试盘缠,里面有五十两,就交由阿宁来处理吧。”
白晚宁垂眸看着那已经有些积灰的盒子,内心有些伤感,萧云程若是把最后的盘缠都拿出来了,恐怕他也是下了决心。
其实白晚宁从萧云程口中得知,之前他家还是有些家底,父母都做了些小买卖,但陈家看上他父母铺子的地势,想要买下来,被他父母拒绝后暗中搞垮了他父母的生意。
走投无路的父母只能向陈家借钱填补亏空,但最终还是于事无补,把铺子抵押给陈家也还差着钱。
所以萧云程的父母最后几年都在挣钱还陈家的债,直到几年前积劳成疾去世,萧云程便接替他们继续还债。
“抱歉,还连累了你……”萧云程眼底藏着愧疚,微微低头不让白晚宁发现他的情绪。
其实他每个月都有还债,不过是这一月给白晚宁买了东西,所以还钱的日子迟了些,陈家便来催债了。
白晚宁摇了摇头,拉他到木凳前坐下,“别说这些了。”说罢,她转身进了房间,将药箱拿出来,仔细的替萧云程上药。
萧云程坐在木凳上,略微抬着头方便白晚宁上药,白晚宁弯着腰,两人凑得有些近,萧云程似乎都能感觉到白晚宁的呼吸,还有她独特的香味。
二人无话,气氛却有些暧昧,萧云程的脸被打了一拳,有些红肿,唇角还破了,白晚宁看着都觉得疼,有些气恼道:“你那日救我时看着身手不凡,今日又为何任由那陈方打你?”
“若是我还手,他们会欺负你。”萧云程提及陈方,眸色渐冷。
他是知道陈方为人的,其实今日他在人群中已经看见白晚宁了,只是他心里希望白晚宁不要出声,等他回来后再好好交代她的。
但他没想到白晚宁会这样冲出来,挡在他面前,那一刻,说内心不触动是假的,白晚宁坚定的身影其实很吸引他。
听到萧云程的话,白晚宁愣了一下,手上动作没注意,惹得萧云程冷吸一口气。
“抱歉,弄疼你了。”白晚宁赶紧收回手,又担心的看了看萧云程的伤口,随后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下,轻轻吹了吹。
萧云程见她如此动作,不由得好笑,白晚宁有些疑惑,“你笑什么?”
“没什么。”萧云程摇头,抬手拉住白晚宁的手腕,一抬眸,二人眼神相撞,白晚宁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脸也控制不住的烧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白晚宁红着脸移开视线,萧云程见她如此可爱的一面,只弯了弯唇,轻轻吻上了白晚宁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柔软,白晚宁先是一愣,尔后又听见萧云程轻声道:“阿宁,谢谢你。”
白晚宁火速抽回手,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烫,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药箱,想将它放回屋子,顺便逃离此时的局面,却不想慌乱之中踢上了凳子腿,将她绊了一跤。
眼看着她就要摔在地上,萧云程伸出长臂一把揽住白晚宁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白晚宁就抱着药箱坐在了他怀里。
“当心些。”萧云程的声音响在耳侧,呼出的气息弄得白晚宁耳垂微痒,她背靠着萧云程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觉得自己的心也快跳出来了,羞得她拿手捂住了脸。
萧云程知道白晚宁害羞了,只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埋在她颈窝处,低声道:“我瞧不见的,放心吧。”
但白晚宁依旧捂着脸,白皙的耳尖都染上了粉色,萧云程鼻尖萦绕着白晚宁的香气,瞧着这近在咫尺的纤细脖颈,眸色幽暗,忍不住亲了一口。
“你……”白晚宁整个人都绷紧了,震惊的转头看向萧云程,后者却是刚刚退开,闭着眼掩饰自己眸中情愫。
白晚宁气闷,不甘心的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萧云程也僵直了身子,难耐的睁开眼睛,将她抱得离自己近些,嗓音低哑道:“阿宁,别玩火……”
“是你先那样的。”白晚宁辩驳,萧云程一时语塞,白晚宁眸色一闪,又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这样会好一些吗?”
萧云程心中腾起一股奇异的情绪,他看着白晚宁丰盈的红唇,眸色渐暗,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会。”
白晚宁从中找出保胎的药丸吃下,给了花棠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摇头道:“无事,你莫要忧心。”
花棠咬了咬下唇,知道白晚宁不想让她担心,她也不再多问,只暗自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好小姐。
吃了前一天晚上的苦头,秀兰第二日一早就带着大夫到白晚宁院子候着,只让花棠告诉她若是白晚宁醒了他们再进去。
白晚宁看见进来的大夫时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是新婚当夜来给她诊脉的那个大夫李恒。
李恒对白晚宁行了一礼,“少夫人安好。”
白晚宁点了点头,很配合的伸出手让李恒诊脉。
李恒搭上脉后有些皱眉,又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才收回了手,秀兰赶紧上前问道:“李大夫,可是有何异处?”
白晚宁轻轻瞥她一眼,并未说什么,李恒也看了看秀兰,又叹了口气,对白晚宁说:“少夫人,您的身子太虚弱了,还请您保重身子啊。”
白晚宁点了点头,“多谢李大夫提醒,我一定注意。”
她昨夜吃了她娘亲亲手配的保胎丸,已经好了许多,如今摸脉虽然能感受到胎象不稳,但却只能让人感觉是她体弱,而不是遭受外部重创所致。
李恒写了方子交给花棠,又对秀兰道:“少夫人身子骨虚弱,夫人考虑得甚是周到,那些补品都是少夫人用得上的。”
秀兰脸色僵了僵,点了点头,“李大夫说的是,那我下去便让人将燕窝炖了。”
李恒点了点头,向白晚宁告辞,秀兰也说要去安排补品而离开了。
白晚宁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色微眯,轻声对花棠说:“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安守本分了。”
花棠明白白晚宁的意思,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几个丫鬟朝着秀兰住处而去。
傍晚时花棠回来了,弯腰放低声音对正在喝茶的白晚宁道:“小姐料事如神,秀兰嬷嬷果然干着中饱私囊的行当。”
白晚宁没有丝毫惊讶,淡定的喝了口茶水,轻轻放下茶杯,花棠又询问她:“小姐,现在打算怎么做?”
秀兰因昨日之事定是与她们结怨了,花棠觉得她很危险,像是一个不知何时会炸开的炮仗,早除早好。
白晚宁却气定神闲的往后靠到椅背上,现在她就算搜到赃物逮她个现行有什么意思?秀兰是陈姝的人,陈姝不会彻底放弃她。
白晚宁手指细细摩挲着茶杯口,垂眸看着里面茶水圈起一圈圈涟漪,秀兰不会轻易咽下昨日那口气,她回去后一定会在陈姝那边告状。
直接找出秀兰的赃物告发她陈姝也只会生气一下,白晚宁要的是完全除掉这个隐患。
“注意着她的动静,其他都不用管。”白晚宁轻轻开口。
花棠得了令,应声吩咐了下去,白晚宁站起身来,对花棠道:“收拾一下,准备回府了。”
如今她已经成功怀孕,若是再在这庄子待久了,那保不准以后出什么闲言碎语。
晚间时候秀兰也亲自过来侍候了,白晚宁喝了一口汤,秀兰笑着给她介绍:“这是先前圣上的赏赐,夫人舍不得吃,但想到少夫人你身子不好,便让奴婢带过来了。”
“让母亲费心了。”白晚宁点了点头,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我在庄子上母亲也挂念着,且最近入了秋,庄子这边也冷了起来,不如回府休养,也好让母亲安心。”
只要白晚宁轻笑着摇头,哪里有什么上天垂怜,这女人是拿了别人的好处。
白晚宁并未打草惊蛇,而是返回家中,她不知道萧云程到底是何计划,但她相信他。
只是还未到家,官府那边便来了人,要白晚宁过去一趟。
白晚宁心下微动,看来是要对证了。
等她到官府大堂时,萧云程正跪在大堂中央,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金衣闪烁,富丽堂皇,正是带着不羁笑容的陈林,他与几个富家子弟坐在一旁,似乎正等着看萧云程的笑话。
李家的人坐在另一边,表情肃穆,眼神低沉的看着萧云程。
陆开源与另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堂上,白晚宁看了一眼那男子的官服,是监察御史。
“萧云程,李承被谋杀一案,你可认罪?”陆开源见人也到齐了,便开口问他。
萧云程跪在堂下,身形却挺得笔直,声音清冷不卑不亢,“草民不认。”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陆开源语气淡然,萧云程也没什么表情,只有一旁的陈林等人迫不及待想见他狼狈定罪的样子。
“大人,虽然在李承尸体上发现了我的东西,但也有可能有人用我的东西去行凶,我没做过的事,我自然不会认。”萧云程语气平稳道。
陆开源笑了笑,“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萧云程点头,随即把那小块翡翠呈上,“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证物,萧某一介草民,是拿不出翡翠的。”
陆开源让人把翡翠呈上来,视线往陈林那边一瞥,瞧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惊疑,微微一笑:“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一旁有官差将陈林的鞋拿了上来,陈林震惊的站起来,“陆开源,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杀了李承吗?”
陆开源却只是保持着笑容,陈林语气低沉的解释:“那日我与好友一同聚会,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是……是啊,那日陈兄与我们一起……”一旁的富家子弟也结巴了一下,看似有些紧张。
“且我为何要杀李承?我根本就没有理由!”陈林冷着脸,死死盯着陆开源,似乎想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陆开源等他说完,才慢悠悠开口道:“陈公子不必激动,我也只是确认一下罢了。”
陈林冷哼一声,心里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背靠陈御史,那也不必害怕。
陆开源拿了那颗边缘不规则的翡翠放在陈林鞋上翡翠饰品的缺口处,在场的人都紧盯着他的动作,四周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似乎落根针也听得见声音。
陆开源仔细的翡翠颗粒放上去,看着那缺口,眸色微惊。
“呵……”陈林笑了起来,“不吻合……”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不吻合的,陆大人,如此一来,你疑心可消了吧?”
陈林眸色阴沉,已经在心里记了陆开源一笔。
陆开源也觉得惊讶,萧云程皱紧了眉,就连一旁的白晚宁也疑惑了,难道这块翡翠不是从陈林饰品上落下来的?
“这姓萧的杀了人还想赖在我头上,毁我清誉,陆大人,你是不是应该也为我主持一下公道啊?”陈林站在堂前,语气咄咄逼人。
白晚宁听到此话,眸色一冷,上前一步跪到萧云程身旁,身形笔直,声音清亮道:“大人,民妇也要状告陈林诬告民妇丈夫,嫁祸他人,毁他清誉。”
陆开源抿了抿唇,平静的问白晚宁:“萧小娘子何出此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林不可能说不写,毕竟银钱都递到他手里了。
白晚宁拿了证书,对陈林行了一礼,光明正大的走了。
直到走进熟悉的巷口,她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为何不说话?”
“你当了什么东西?”萧云程站在她身后,语气有些低沉,能当得到三百两,想必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
他方才其实一直都在人群之中看着她。
白晚宁转身,正好撞进萧云程的眼里,看清了他眼底的担忧。
“没事,如今我们已经没有债要还了。”白晚宁轻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它换了以后的安稳日子,也是值得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萧云程依旧坚持问她,白晚宁看着他严肃的眉眼,知道若是不说他恐怕还会继续问,便开口道:“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簪子,上面嵌了一颗海珠,所以值这么多银子。”
那支簪子是白晚宁的娘亲送给她的及笄礼物,用的海珠是皇上赐给白家的,她娘亲挑选了一颗色泽好,大小又合适的做成了簪子,雕玉的师傅请的都是绥州技艺最好的,白晚宁一直都贴身带着的。
萧云程得知真相,蹙紧了眉,收紧了牵着白晚宁的手,语气认真道:“阿宁,我会认真赚钱,替你赎回来的。”
白晚宁自然不可能真的跟萧云程说簪子的来历,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但这话听在萧云程耳朵里,更是觉得心中愧疚无比,也更心疼白晚宁,心中暗下决心,要待白晚宁更好。
白晚宁听见他这话,笑着点了点头,“好,日后还要靠云程你养我呢。”
萧云程看着她明媚的笑容,橘黄色的光照在她身上,将她渡了一层金色,她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飞扬,衬得她的笑容昳丽又美好,萧云程也微微弯唇,语气轻柔道:“好。”
白晚宁推开那扇半旧的木门,橙黄色的夕阳照在他们开垦的土地上,褐色的土松软湿润,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绿色冒了出来。
他们一同种的蔬菜,发芽了。
白晚宁招呼萧云程挑水,她就拿了木瓢浇菜,一旁的水池里锦鲤正在追逐嬉戏,红色的鱼鳍摇曳着,如在风中绽放的美丽的花。
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祥和,白晚宁看着眼前人,眼前景,突然生出了若是自己不是将军府少夫人,而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和萧云程这个穷秀才过着普通生活的女子的想法。
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
晚上吃完饭,二人洗漱躺在床上时,萧云程合上眼好一会儿,又坐起身来,拿手拍了拍白晚宁的肩,轻声道:“今夜为何还不睡?”
白晚宁翻过身来,对上萧云程的视线,垂眸轻轻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我只有你了……”
她当了父母给的唯一的簪子,算是把全部的身家都押在了他身上,萧云程握紧拳头,环住怀中娇小的人,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阿宁,对不起……”
白晚宁摇了摇头,自他怀中抬头,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随后眼神眷恋的开口:“云程,我们要个孩子吧。”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她也不会在孤独了。
萧云程知道她的意思,眸色一暗,收紧了放在她腰际的手,白晚宁却寻到了他的衣带,轻轻一勾,雪白的衣襟便散落开来。
萧云程喉结滚动,将她压在身下,二人四目相对,距离极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形成濡湿的暧昧。
他看着白晚宁微红的眼尾,抬眸间尽显妖异之美,只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勾他沉沦,他轻吻白晚宁柔软的唇,便如一根导火索一般,激起了无边的欲望和情潮。
一室春光旖旎,令人脸红心跳的呼吸声纠缠着,直到下半夜真正下起了雨,才掩盖了屋内的声音……
白晚宁被萧云程折腾得够呛,第二日很晚才起,一睁眼就发现太阳都照上窗户了,但她实在提不起力气爬起来,只抬着酸软的胳膊揉了揉腰。
一翻身,萧云程便坐在她旁边,笑看着她,温声道:“醒了?”
“你……为何守在床边?”白晚宁感觉脸上有些烧,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萧云程侧身让出身后的桌子,上面摆了几道菜,示意白晚宁,“做了饭,等你醒了便能吃。”
说罢,起身就要去端碗,白晚宁赶紧喊住他,“你先把我衣服拿过来。”
萧云程一顿,又取下衣架上的衣衫,将白晚宁扶起来,仔细替她穿上,这才起端了碗过来。
白晚宁吃过饭,萧云程又收拾好碗筷,回房见她正坐在床边揉腰,走过去便伸出手抚上她的腰际。
白晚宁被吓了一跳,转头瞧见是萧云程,有些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昨夜……是我没控制好,我替你揉揉。”萧云程说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耳尖也有些红。
白晚宁轻笑一声,随即躺在了床上,“好,那你可得好好揉,揉不好我拿你试问!”
她佯装凶巴巴的说,萧云程却只是弯起唇角,连他自己都没在意到他眼中的温柔,只配合白晚宁点头,语气温柔中带着轻哄:“遵命,阿宁大人。”
自从还清陈家的债,萧云程每日回家的时间就早些了,傍晚的时候总是会带些白晚宁喜欢的小玩意儿,有时是她喜欢吃的东西,有时是她喜欢的首饰。
而且他傍晚要回来陪白晚宁一起照顾菜地,两个人相濡以沫,日子也是越过越好了。
白晚宁有时也会看着萧云程的背影发呆,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但她却在心里产生了一股不舍的情绪,让她内心又有些不安,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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