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用特别不好的态度回应道：“两三个小时怎么了？他们的表演当然值这个价。”
“再说了，你也知道我是凤荔洁推给你的，你是觉得她没有眼光？”
我当下否定：“没有！别说废话，一千就一千，我雇两百个人，时间和地点我之后发给你。”
几天后商演开始。
我到达商场后，发现已经有几百个凤荔洁的粉丝，正手持横幅和灯牌，疯狂欢呼。
凤荔洁在半小时后出场。
她手持话筒，面带微笑冲台下人打招呼：“谢谢你们能来……”
我在人群中不自觉露出笑意。
能为她的成功之路做些什么，我甘之如饴。
一首接连一首结束。
凤荔洁在台上深情演绎动人旋律，“粉丝们”在台下感动不已。
本来是很美好的画面。
可周遭的耳语冲入我耳朵：
“你这一趟多少钱？”
“昂？什么啊？我是真粉丝，可不是假的。”
“切，别装了，哪个真粉丝看见自家爱豆不拍照的？我见你来商场后就没有打开过手机。”
“呃……我确实不是真的，不过你这话是在说自己也是被人花钱雇的？”
“废话，不然我跟你说话做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扮演三个小时赚多少？”
“五十元，你呢？”
“我也是五十元，看来都一样，这下我就放心了。”
五十！
旁边听到两人聊天的我一惊，双腿变得异常僵硬。
明明那个大佬跟我要的钱是“一人一千元”。
3.
“无关人士禁止靠近！”
商演结束。
我本来想去跟凤荔洁打个招呼，但死活找不到时机。
爱豆正处于上升期，自然不能和莫名其妙的异性来往。
凤荔洁说过这个法则。
我牢记法则，绝对不逾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