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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听到身后的动静赶紧回头，三两步就蹿了过去，“你倒是等等我啊。”
张帅见他跟上来，也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
两个人挤在一个不大不小的伞下还是有点勉强的，王建国想问他为什么不买两把伞，但一想到人家跑去买伞又折回来等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到嘴边儿的闲言碎语愣是生生咽了回去。
一直到下了地铁都没话可说，车上看见穿着奇怪打扮的学生，王建国搁平时怎么着也得调侃上几句，可现在他就盯着人家看，什么话都没对张帅说出口。
王建国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川刚才脱口而出的‘哥’。
真的就那么像么。
嗯，像极了。
王建国这样想着。
出站的时候外面雨停了，如果不是潮呼呼的地面还泛着水渍以及空气里夹杂的泥土味儿，几乎是看不出来这座城市刚刚经历的滂沱。
张帅从兜里摸出来一盒烟，掏出来一根有点湿的烟叼在嘴里，又来回摸了摸兜没找到打火机。
王建国赶紧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他。
张帅先是一愣，然后还是接了过来，点了半天才把烟点着。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
雨水浸润过的烟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霉味儿，他皱着眉抽了两口，最后还是把烟掐了。
“怎么这么浪费？不抽了？”
“嗯，湿了。”
后者嘟囔了一句，浓重的鼻音让他的嗓音闷闷的，张帅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竟然这么黏腻。
王建国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来一盒利群递给张帅：“给，抽我的吧，还有几根儿都给你了。”说着，他拿烟的手还碰了一下张帅的胳膊。
张帅垂眸看了一眼烟盒，他眯了眯眼：“不是，你平时就抽这种烟啊？”
“我们北京老爷们儿就好抽利群，也就你小子抽细烟，就只有这个，凑合吧你。”
王建国也不恼，从烟盒里抽出来两支，递给张帅一支，又拿过打火机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