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南肯定是这样以为的。
“那陈序南说什么了？”岑娆憋着笑。
宋以稚那会耳边只有自己心中那个心脏震动的声音，其它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不过，她好像听到陈序南笑了一声，宋以稚如实说。
“可能觉得你和其他女孩与众不同？”
宋以稚抬起头：“哪不同？”
岑娆；“觉得你荤了头？”
“……”
宋以稚崩溃的想撞墙，这个世界她不待也罢。
“完蛋了，我在陈序南心目中营造的纯情小白花形象彻底崩塌了”她呜呜了几声。
岑娆安慰她：“没事，大不了咱直接改赛道，变成小黄花算了”
“……”
“你也没放过我”宋以稚冷着声音。
岑娆娆没再逗她：“放心吧，也许陈序南就喜欢这种呢？”
“……”
宋以稚：“喜欢变态吗？”
岑娆：“……”
她又陪着宋以稚崩溃了一会。
“我过几天到帝都，到时候出来见面”
“好”宋以稚听她说过，她妈在这边又傍上个富豪要她过去见个面。
“对了……”岑娆转声，声音压低。
“我前几天见邬远航了，他问我有没有见过你，我说没有”
“你当时不是已经把钱还清了吗，他还找你干什么？”
宋以稚呼吸一滞，脸变得苍白起来，嘴唇也变得没有血色，听见这个名字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仿佛这种动作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脑海中也有声音响起，尖锐刺耳。
“宋以稚，你就该死”——
“宋以稚，你欠我们的永远还不清”——
最后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挂断的，她只知道最后她的身体冷的像是冰窖。
她伸手，指尖擦去无意识流下的泪水。
她欠他们的，都还清了，所以当他们无论怎样和她都没有关系。
“小稚，离开这里吧”爷爷临走前的话她一直记着，所以她跑了，离他们远远的。
她慌不择路，几乎是下一瞬间就打开手机拨通了陈序南的电话。
那面响了两声就被接通，像是在打牌，有些吵闹。
宋以稚顾不了那么多。她嘴唇细细颤抖，发出颤音，瘦弱的肩膀耸动着。
“陈序南”她喊。
他应该是出去了，有阵阵脚步声，吵闹声越离越远。
最后是他清晰的声音，慵懒低沉。
“怎么？睡不着？”
宋以稚咬唇，忍着即将露出的哽咽，轻呼了一口气，鼻音有些重。
“陈序南，我肚子疼”
陈序南听着她的哭腔身体站直，抬脚往楼下走，语气蕴含着冰冷。
“那下次记得多吃两个雪糕”
“……”
宋以稚哽咽：“我都这么疼了你还说我，陈序南你没有心”
顿了顿，宋以稚哭声大了点。
“我好像……”
陈序南脚步加快了点：“怎么了？”
宋以稚也没想到自己月经提前一星期造访，还是在她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她仿佛定在原地不敢动。
“我那个好像来了……”
陈序南一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拐角进了旁边的便利店，轻咳一声。
“带那个了吗？”
宋以稚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被子里：“没有，提前了”
“要哪种？”
宋以稚没有反应过来：“嗯？”
陈序南语气有些生涩：“我在楼下，那个，要哪种？”
一句话宋以稚说的结结巴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陈序南怎么突然在楼下了？“都…都行，记得买一包加长的”
两边沉默。
片刻。
传来轻飘的一句“嗯”。
“房间号”
“5211”
“等着”陈序南把电话挂断，转身过去在架子上挑了几包放在收银台上。
“有暖水袋吗？”
老板立马点头：“有”
陈序南顺手拿了一包红糖放在上面：“一起”
宋以稚趴在床上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直到门被敲响她缓慢起身挪动到门口打开，侧身让他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