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同样的年龄,而我的女儿,却要遭受如此劫难。
我心疼上前,想抱住她。
却再一次穿过了女儿的身体。
沉默两秒,她坚定摇头,“不用了。”
这沉默的两秒她在想什么呢?
许是在对自己的父亲感到失望吧。
和男人对视一眼,女人心领神会点头,“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他们牵着小女孩走远。
望着一家三口的背影,这一路走来,坚强到没有掉到一滴泪的女儿。
在此刻,还是哭了。
灰扑扑的小脸上,眼泪眨巴眨巴掉了下来。
许是,想起了从前吧。
其实很久以前,陆瑾对我和女儿,还是很好的。
他会精心地为我准备每个节假日的礼物。
在女儿生日时,为她包下全程最大的游乐场。
推掉天价合同,只为了陪女儿玩一天。
会像全天下所有的新手爸爸一样,笨拙地学习照顾宝宝。
给女儿扎小辫子,带着她出席家长会,在老师谈及女儿成绩太差需要好好教育时。
他会护短,说,“我的女儿,将来就是不学习也可以,我赚的钱,能养她一辈子。”
当即,将女儿转移到氛围更轻松的学校。
曾经是多么的美好啊。
可这一切,自从他的白月光安以夏回国后就变了。
安以夏为了救他,在车祸中失去了双腿,下半身只能靠轮椅度日。
在那之后,一架横在我们一家和安以夏之间的天枰。
开始失衡。
陆瑾的心,开始无原则偏向安以夏。
安以夏只要稍稍装可怜,说一句我和女儿看不惯她。
陆瑾就毫不犹豫将我们赶出家。
再到后来,安以夏突然被查出了肾脏衰竭。
为了给她换肾,陆瑾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绑到了他的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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