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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额，喂，这有卵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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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询问林钰系统名字得知，系统名字为“女人就是天”。
“它还有更有意思的地方呢。”林钰意味深长道。
我回过神来，内侍在我前面道，“苏姑娘，大理寺到了。”
柳如霜正被关押在下面，我让人离开。
“什么，事？”萧绝眸中闪碎光。
“选。”我将真言丹与香灰匣推至他面前，“喂药，还是喂你母妃灵前的灰？”
“萧哥哥救我……”
萧绝蟒袍下的手背青筋暴起，却含笑拈起丹药：“自然该让罪妇...”
“萧哥哥！”柳如霜腕间银铃骤响，那是他从前征战南疆为她打的定情锁，“你说过铃响必应——”
“吞了。”萧绝掐开她下颌的动作比战场杀敌更利落。
我欣赏着柳如霜痉挛的喉头：“去年腊八，你在苏丞相别院喝的红枣汤里...”簪尖划开她头皮，“掺的是我特制落胎药呢。”
一个京城双绝的妙龄少女，一个本身入土的糟老头子，竟然有过一个孩子，倒也有趣。
“你怎么...啊！！”她突然双目圆睁，“是苏丞相逼我！他说...说萧绝母妃撞破他私通敌国才被灭口！”
萧绝手中丹药盒瞬间捏爆。
“还有呢？”我踹翻刑架，任她与满地鼠虫滚作一团，“你颈后那块月牙疤——”
“是苏丞相啃咬的！”真言丹让她涕泪横流，“他说我像...像你娘未出嫁时的模样...”
寒光闪过，柳如霜的舌头连着一截喉管落在香灰匣中。
“真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