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被顾泽卖给黑市了。”
他按下录音笔，传出顾泽的声音。
“反正要枪毙，不如物尽其用。”
窗外惊雷炸响时，林薇薇咬断舌尖血溅十字架。
而沈念正站在殡仪馆，将林父的骨灰盒标价出售——购买者是曾被他驳回医保的糖尿病患者。
周谨言闯入沈念书房时，她正在复盘父亲留下的残局。
“你诱导林薇薇自杀。”
他将尸检报告摔在棋盘上，“利用宗教禁忌触发PTSD。”
沈念移动城堡棋。
“是她自己选择在圣经里藏刀片。”
“为什么留我活口？”
他扯开领口，喉结处针孔隐约可见，“从你在我咖啡里下铊开始……”
“因为你的戒指。”
她举起放大镜对准他无名指，“SN20130715——那天你偷拍了我烧遗书的视频。”
周谨言瞳孔骤缩。
八年前他因这个视频被沈父威胁，却不知沈念早就知晓。
沈念按下遥控器，保险柜弹出父亲日记：7月15日，灭口周姓实习法医
“你本该死在沈家大火里。”
她抚过棋盘上的皇后棋，“我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提前引爆燃气管道。”
周谨言踉跄扶住书架，古董医书簌簌掉落。
其中一本夹着泛黄照片——15岁的沈念在停尸房握着他尸体的手。
“选吧。”
她推过两杯液体，“左边是当年的毒咖啡，右边是解锁你体内纳米炸弹的血清。”
他抢过毒咖啡一饮而尽，却在剧痛中看见她端起另一杯浇灌玫瑰。
“真遗憾，两杯都是解药。”
顾泽死在凌晨三点二十六分，用磨尖的牙刷捅穿颈动脉。
监控显示他死前一直在空气里画玫瑰，狱警从他直肠搜出沈念的头发编织的手绳。
“真可惜。”
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