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梦溪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日照香炉柳梦溪玉佩全文》,由网络作家“柳梦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成了卢云帆的妾室,贬妻为妾。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柳梦溪的主意。她知晓我与卢云帆从前的情谊,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便要将我接进府里,亲自折断我的脊梁,将我踩进泥里。“丞相夫人一月后的寿礼,你为小姐绣一扇梅花屏风。”府里的任何一个下人都可以随意使唤我。他们倨傲的看着我,高高在上。柳梦溪要的屏风尺寸很大,日期又紧,我只能没日没夜地绣,眼神一日不如一日。我几乎要把自己熬干了的时候,屏风终于绣好了。那扇燃着我生命力的屏风,为柳梦溪夺得了满堂喝彩。她跟丞相夫人再次在人前上演着母女情深。我却从此生了重病,眼睛也不大能看得见了。无人在意我,因此也没有人为我请大夫。我一日日咳个不停,还是布庄老板托人来看我时发现的。为了不落人话柄,卢云帆终究还是为我请...
《日照香炉柳梦溪玉佩全文》精彩片段
我成了卢云帆的妾室,贬妻为妾。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柳梦溪的主意。
她知晓我与卢云帆从前的情谊,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便要将我接进府里,亲自折断我的脊梁,将我踩进泥里。
“丞相夫人一月后的寿礼,你为小姐绣一扇梅花屏风。”
府里的任何一个下人都可以随意使唤我。
他们倨傲的看着我,高高在上。
柳梦溪要的屏风尺寸很大,日期又紧,我只能没日没夜地绣,眼神一日不如一日。
我几乎要把自己熬干了的时候,屏风终于绣好了。
那扇燃着我生命力的屏风,为柳梦溪夺得了满堂喝彩。
她跟丞相夫人再次在人前上演着母女情深。
我却从此生了重病,眼睛也不大能看得见了。
无人在意我,因此也没有人为我请大夫。
我一日日咳个不停,还是布庄老板托人来看我时发现的。
为了不落人话柄,卢云帆终究还是为我请了大夫,只是此时我却早已药石无医,不过时凭着一碗碗汤药强行吊着性命。
我听见丫鬟们的议论声,“小姐说她每日的汤药就要耗上许多银钱。”
“反正也活不久了,何必白白浪费这么好的药。”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我看着手中的帕子,是殷红的血。
我是用了他们的银钱,可若一开始,我没有拿银子去救卢云帆,他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家里当家奴了,哪还会有如今意气风发的状元郎。
我供他读书,为他打点好衣食住行,如今病了喝副汤药,却要这样被嚼舌根。
我苦笑着摇头,当初救下他,也并不是为了贪图什么。
是在一日日的相处下,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他自己又说要娶我,让我会错了意。
凭什么,他高官厚禄,钟鸣鼎食,我却要被磋磨致死。
我本也有自己的生计,上京也是没了法子,当初若是知道他早已在京城又成了家,我就权当他死了,根本不会求到他面前。
咳嗽愈加频繁,我能感觉到自己生命地流逝。
听外头的下人说,丞相在朝堂立了功,又封赏了柳梦溪。
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我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在城门口卖绣品时,一辆仆从环绕的气派马车缓缓驶来。
我向来不爱凑这种热闹,正转身准备离开,头顶却突然出现了几行字:女主糊涂啊,现在转身,不就是将丞相千金的身份拱手让人了吗?
是啊,但是没办法,谁让女主把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玉佩给当掉了。
听说玉佩后来被男主赎走了,送给了卖豆腐的柳梦溪,让柳梦溪去了京城顶替女主的身份。
对的,后来还凭借女主留下的绣品,赚足了丞相夫人的怜爱。
又因丞相的功劳,捞了个县主的身份,真是锦鲤附身啊。
快看,男主来了。
“阿紫!”
卢云帆拨开城门口集市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笑着向我跑过来。
——我还未来得及应他,周围跟着看热闹的伯娘婶子们的声音先钻入了耳朵。
“好气派的马车啊,一看就是京城来的大户人家。”
“我听隔壁的二蛋他娘说,是京里的大官来寻亲的。”
“可是在县太爷手下当捕头的二蛋?”
“正是,他娘还跟我说,相认的信物是一枚玉佩。”
“既然是县太爷那边传来的消息,估摸着做不得假,咱这种小县城,没想到也能出一只金凤凰啊。”
我心下一沉,难道那些无故出现在头上的字说的都是真的吗?
若真是如此,卢云帆定是来套我的话,想知道我那枚玉佩的下落。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让他找到我。
我匆忙转身,将摊子上的绣品都收拾利落后,拔腿便向当铺的方向跑去。
他似是没想到我一见他就跑,顾不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在我背后扯着嗓子大喊,“阿紫!
你跑什么啊,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他喊得越大声,我反而跑的越快。
反常!
实在是太反常了。
为了防止他跟上来,我特意绕了一圈,先躲在了熟悉的布庄里,整理着纷杂的思绪。
此时,先前出现在头上的那些字又冒出来:怎么回事呢,女主怎么没把玉佩的下落告诉男主?
这样柳梦溪还怎么去京城。
难道女主突然觉醒了?
太有趣了,剧情走向难道要完全变了?
说不定只是出现了点小插曲,以平常女主对男主的好来看,她最终肯定还是会把玉佩的下落透漏给男主的。
不按剧情走的女主,我可太喜欢了!
爱你呦,女鹅,可别让我失望呀。
我躲在布庄的一个小杂物间里,因我跟这里的老板相熟,所以对布庄的房间也都很清楚。
我自门缝中偷偷向外张望,卢云帆跟着追到此地后便站在原地不动。
脸上浮现出一阵懊悔的神色。
他是我从人贩子手中买下的一个乞儿。
据说当时家里遭了难,后又辗转落入了人贩子手中。
在如今人人都只求吃饱饭的年岁里,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地方,没人愿意将自己买粮食的钱拿出来去救一个乞儿。
但是他当时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瞬不眨地看着我,我突然就心软了。
我也是孤儿,但是还好布庄的绣娘们教会了我绣花样,因此才得以谋生。
当时我的在想什么呢?
想的是大不了多做点绣品,好歹是一条性命,能救下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
我们相依为命已有七年,我实在无法想象他害我的模样。
这些年来,我赚的钱几乎都贴补给他去读书。
他也不负所望,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秀才。
放榜的那天,他高兴的喝了一壶酒,趁着酒意对我许诺,“阿紫,我一定会让你当上状元娘子。”
那时候,他的眼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干净的像是我第一天救下他时一样。
我信了他的话。
于是更加没日没夜地刺绣做绣品,为他延请名师。
女主也太可怜了,自己的眼都要熬坏了,银子都花给了那个白眼狼。
啧啧,而且那白眼狼,还拿着女主的钱,去给柳梦溪买簪子,瞧瞧人家女配的穿搭,整一身都是女主的血汗钱换来的。
果真恋爱脑要不得,女主自己的衣服都打着补丁呢,怎么说也是个绣娘,一点布都舍不得留给自己。
虽说女主救了男主,但男主也有选择爱人的权力吧,为什么男主一定要娶女主呢?
楼上听听自己的话不觉得好笑吗?
难道不是男主自己说要娶女主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女主要求了。
他一边贪图柳梦溪的温柔小意,一边又想继续从女主这里拿银子,既要有要,他倒有脸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一行行字不断蹦出来,只觉得冷意从脚底直传到头顶,泛起一阵麻。
卢云帆的意中人不是我吗?
为什么他们都说是柳梦溪呢?
回京后,我还是习惯自己做些绣品,研究出了很多新的样子,开了好几家成衣铺子。
头上的字还是会时不时冒出来,只是频率减少了很多。
他们的只言片语常常带给我新的灵感,使得我的成衣铺子在这些年已经开到了各个角落。
父亲也在几年后如弹幕所说立了大功,我按照原本柳梦溪的轨迹被封为宁安县主。
只是不同的是,我将这些年所得大部分都用来建立了慈幼堂,用来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也会给一些家中逢难的人一个庇护场所。
有一日,我在京中的慈幼堂中视察,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与多年前在布庄门口抓我的那个人的身影重合。
他此刻正狼吞虎咽着慈幼堂发的馒头。
“参见宁安县主。”
随着周围人的行礼声,他啃馒头的速度慢了许多,慢慢躲到了角落中。
许久未见,他佝偻了许多。
见我看过去,这里的管事走上前,行了一礼,“启禀县主,此人是近日新来的帮工,说是自己也是孤儿,所以想来帮忙,只管吃住,他干活甚是麻利,我瞧着还好,就留下了。”
我摆摆手,示意并不是什么大事。
之前的同乡来京城的时候,倒是有告诉过我关于他和柳梦溪的消息,只是我并未放在心上,也不知他也辗转到了京城。
据说我走后,他似乎是一下子想起了我们昔日的情分,整日在家中酗酒,无论柳梦溪如何去找他,也并未见上一面。
柳梦溪做秀才娘子的愿望落空,最终还是嫁给了旁人。
只是她和卢云帆的事情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并没有什么好人家愿意娶她,成亲后也过得极为艰难。
而卢云帆,不知何时染上了毒瘾,终于在又一次还不起赌债后,被废了右手。
他是秀才,右手对他而言就是他的命,他科考的路彻底被剥夺,温饱都成了问题。
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卖掉房子,他逢人便说要将房子留下,说不准我哪日还要回去的,众人只当他痴傻。
我摇摇头,吩咐身边跟着的丫鬟,“以后,给他一些工钱吧。”
说完这句,我缓步走进慈幼堂,看着面前一双双纯净无暇的眼睛,就仿佛看到了幼年的自己一般。
恰逢春日,以后的路,一片晴好。
理出自己的一生后,我只觉心痛的难以复加。
我双手紧紧握拳,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恍若未觉,手掌鲜血淋漓。
命运初始的悲惨点,便是柳梦溪顶替了我的身份回京。
既然我已提前掌握了命运走向,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扭转乾坤。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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