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此彼此。”
她扬起下巴,耳环晃出一道银光,“各玩各的,谁也别装受害者。”
浴室的门“砰”一声关上,水声哗哗响起。
我瘫在沙发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手机屏幕闪了闪,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李总,陆辉的名片发您邮箱了,明天需要安排见面吗?”
我盯着“陆辉”两个字,牙齿咬得咯咯响。
照片里戴蛇戒的手,在记忆里反复闪现。
天快亮时,赵静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她蹭到我身边,手指轻轻勾我的衬衫扣子:“别生气了,明天陪你去挑新表,好不好?”
我甩开她的手,起身抓起外套。
“你去哪儿?”
她声音发颤。
我回头瞥了一眼她的脖子,淤痕被粉底盖住,边缘却透出一圈青紫。
“买表?”
我冷笑,“不如先买条围巾遮遮吧。”
门摔上的瞬间,身后传来玻璃杯砸碎的声响。
晨雾里,我摸出烟盒,手抖得打不着火。
手机震了震,陆辉的朋友圈跳出一条动态—— 凌晨四点,定位在城西的高级酒店,配图是一杯喝到一半的威士忌。
杯沿上,印着半枚口红印。
艳得像血。
烟头在指尖烧到尽头时,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约陆辉,今天下午三点。”
电话那头顿了顿:“以什么名义?”
我盯着酒店定位截图,喉咙里挤出一声笑:“就说……谈一笔并购。”
逐渐揭开的真相酒杯“叮”地撞在桌沿,红酒泼了我一手。
“离了吧老李,”老陈叼着烟,手指戳了戳桌上那份离婚协议,“这种女人留着过年?”
我盯着他袖口的金表,反光刺得人眼疼:“你查得准吗?
陆辉真是她初恋?”
老陈“啧”了一声,掏出手机划拉两下:“十八岁堕胎,二十岁开房记录,连派出所调解书都他妈有——这孙子当年差点被她爸打断腿。”
照片里年轻的赵静蜷在派出所长椅上,肩膀被陆辉搂着,蛇形戒指硌在她锁骨上。
玻璃杯“咔嚓”裂了条缝。
服务员小跑过来收拾碎片,老陈抬手拦了:“再开瓶茅台。”
酒液入喉烧得胃疼,我扯松领带:“她现在开的画廊,资金流水有问题?”
“何止,”老陈把平板推过来,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