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
“我虽然没有成家,但也知道最基本的常识。”
“您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们相安无事的把这段旅程走完不好吗?”
或许是被秦知恩派来陪我受苦让他有所不满。
又或许是漫长的旅途让人心生烦躁。
林山一改之前装出来的恭敬,对我不屑出声。
然而我此刻却顾不上他。
感受到肚子里一阵超过一阵的痛意时,我跌跌撞撞往乘务员的方向跑。
边跑边对着两边乘客不停求救。
“我要生了,有没有人能救救我,有没有医护人员能救救我?”
“求求你们......”这是我第一个孩子。
是我和秦知恩爱的结晶。
我不能失去他。
02可是任凭我喊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脚下的羊水不停堆积,心里溢满绝望。
林山见势不对,这才急忙给秦知恩打去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起。
林山还没说话,秦知恩就厉声怒喝。
“有完没完?”
“坐个火车你怎么这么多事情?”
“林山,要是因为你让依依不高兴了,就立马卷铺盖滚蛋......”我不等他说完就抢过手机,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害怕和哽咽。
“知恩,羊水破了,我好担心宝宝,你找人救救他好不好?”
“求......”我知道秦知恩不在乎我,所以用孩子当作理由。
可尽管如此,仍是一句求求你还没说完,秦知恩就挂断。
手机里只剩嘟嘟嘟的回声。
我最后的希望破灭,身子止不住抽搐起来。
晕倒前最后看到的,是18岁发誓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秦知恩,渐行渐远的背影。
梦里看到宝宝跟我挥手告别时,我猛地惊醒。
就听到护士匆匆跟林山说了句,“病人家属,快签字。”
然而林山颤抖的手犹豫半天,终究是不敢担这个责任。
我看到他一次次惊慌失措地给秦知恩打去电话,又一次次被挂断。
转头看到我醒来时如蒙大赦。
“夫人,秦总不接,怎么办?”
怎么办呢?
唯一能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人置我于不顾。
我当然要拼尽全力救自己于水火。
“拿来,我自己签。”
下定决心之后,我从林山手里抢过纸笔,颤颤巍巍抬起手。
却因为失血过多连字都看不清。
我勉强撑着身子凑近,刚签完字就再次晕过去。
醒来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