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压也霎时降到了负值。
即便我不是他施压的对象,但也感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梁弋一僵,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晦暗不明。
他先前骂了顾斐那么多句,人家现在才对他下了禁口令,已经够包容性强了好不好。
他看我搞屁事!
我冲梁弋翻了个白眼。
梁弋脸色扭曲,深吸了口气又看向顾斐:“开个价吧。”
顾斐不语,梁弋继续道:“五十?”
“一百?”
顾斐就静静看着他。
梁弋顶了顶腮:“五百万一口价,算我为自己先前的无知买单。”
顾斐还不开口,梁弋骂了句操,又说:“你把祝清歌当什么宝贝?
五百万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为什么偏偏要跟我抢她?!”
我一懵,这里面有我什么事?
而这时,顾斐终于出了声,他道:“我要你整个梁家赔罪。”
梁弋骤然暴起:“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顾家又怎么样?
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梁弋打了个电话,很快,走廊尽头来了更多魁梧的保镖。
梁氏破产“就这?”
顾斐轻嗤一声。
傲慢的态度气得梁弋直跳脚。
保镖一哄而上,打成了一团。
顾斐活动了下手腕,径直朝梁弋走了过去。
梁弋一整个花花公子,身体早被掏空了,即便时常健身,也是虚壮。
顾斐三两下就把梁弋打了个鼻青脸肿。
而这时,梁弋的父亲也匆匆赶到。
见唯一的儿子头破血流,脸又开了花,不心疼是假的。
他怒声呵斥顾斐:“顾大少,为了个女人跟我梁家对立不值得吧?”
顾斐揉了揉拳头,又狠狠落下一拳才将死鱼般的梁弋丢给了梁父。
梁父气得眼皮抽抽,看向院长:“还不赶紧送我儿子去治疗!”
院长皱了皱眉,让医生抬着梁弋走了。
梁弋走后,梁父剜了我一眼:“害人精,我早就该让梁弋跟你分手!”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于是回怼道:“是你儿子不让我们活!
我们是不富裕,可难道就活该被你们这些权贵玩弄于手掌间吗?”
梁父讥讽一笑:“那你以为攀上了顾斐,就能万事大吉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梁家就算这次输了,也照样能让你们爷俩生不如死!”
我捏紧了腿边的拳头。
梁父说得没错。
顾斐不可能保活我们一辈子。
除非梁家死透了,否则我和爸爸,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