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爱却不得不分开。
“你想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为什么还是不愿意为我多走一步呢?”
我垂眼,“顾臣,订婚宴上,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助。
相应的,我也会给你谢礼,之前你不是说看上了那块地皮……什么地皮?”
顾臣的手臂紧了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嵌进他骨骼里。
“我不想要地皮,我想要你。”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坚定而执拗。
在很多年前,我和顾臣提分手的晚上,他也是这样说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抛出了和当年相同的问题。
“那顾太太的责任,谁来承担呢?”
顾家与盛家不同,他们讲究子孙满堂,因此人丁兴旺,旁支众多。
顾太太这个身份,与其说是掌权者的妻子,倒不如说是一份职业。
我忽然想起订婚宴的前夕。
我和顾母商量着订婚宴的事宜。
说着说着,她突如其来地感叹道:“还好我们家阿臣,没有喜欢上事业心强的,不然就麻烦了。”
我问道:“为什么呢?”
顾母说,哪怕是顾臣喜欢上一个平民百姓,都无所谓。
可唯独不能是有着极大事业与责任的人。
“要做贤内助,就无法追求事业。”
“人哪来那么多精力呢。”
微凉的夜风下,顾臣缓慢地再次松开了我。
他和很多年前一样,用无措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顾臣的距离。
“我们有什么不同呢。”
“你放不下家族,我放不下事业。”
“顾臣,人生就是要有遗憾,才会显得过去可贵。”
父亲将亲子鉴定报告甩到了盛晏修的脸上。
随后,他毫不留情面地将盛晏修逐出了家门。
我正式成为了盛氏集团的继承人。
父亲对外是以订婚宴上的不伦照片为借口。
他说他过于娇惯盛晏修,如今逐他出家门是想要让他体验一下生活的艰辛。
看着父亲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忍不住勾了勾唇。
也不知道盛晏修会不会感谢我的手下留情。
外界误以为他还是盛家的贵公子的话,找起工作来可是会方便的多呢。
盛晏修是得好好谢谢我。
至于陈绥安,看在她是自己亲女儿的份上,父亲终究还是没有赶走她。
只是每次想到亲女儿联合着外人欺骗自己,他就是说不出来的憎恶。
因此,陈绥安在家的日子也愈发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