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不在报表里”，身后大屏幕突然播放苏州河雾景照片。
镜头扫过台下，某位女高管的脸色比雪还冷。
仪关掉视频，将陈送的树脂枫叶按在胸口。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枕上刻出牢笼般的条纹。
克莱因瓶里的候鸟波士顿的暴风雪将查尔斯河冻成一道蜿蜒的裂痕。
仪裹着陈去年送的羊绒围巾冲进实验室，围巾起球的纤维粘在嘴唇上，尝起来像隔夜的苦咖啡。
全息投影仪嗡嗡作响，蓝色数据流在空气中织成巨大的克莱因瓶，瓶内悬浮着西装小人与枫叶的碎片——这是她连续第七天重构失败的四维模型。
艾伦顶着乱糟糟的金发从隔壁实验室探出头，手里举着杯热可可：“需要人工呼吸吗？
你的代码快把量子处理器烧穿了。”
“是‘时空褶皱的视觉化表达’。”
仪将冻僵的手指贴在主机散热口，“再失败三次，教授会把我踢出项目组。”
“不如试试浪漫变量？”
艾伦把可可杯推过来，杯壁上印着褪色的枫叶贴纸，“比如往算法里加句情诗？”
仪盯着杯壁的枫叶，忽然想起陈昨夜发来的照片：上海初雪中的便利店，冰柜里整齐排列的咸蛋黄饭团，包装纸上画着戴镣铐的小人举着“投降”旗。
她猛地灌了口热可可，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时，代码突然在视网膜上重组——凌晨两点，仪蜷在全息投影的蓝光里，指尖颤抖着敲下最后一行参数。
克莱因瓶骤然破裂，西装小人化作星尘，在四维空间里勾勒出候鸟迁徙的轨迹。
投影边缘浮现一行小字：“迷宫第五个转角，光年之外的回声。”
艾伦的惊呼惊醒了整层楼：“Holy shit！
你破解了莫比乌斯猜想？！”
仪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倒影：苍白，亢奋，眼中有团幽蓝的火。
同一时刻·上海 陈站在陆家嘴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树脂枫叶吊坠。
窗外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梵高的《星月夜》，会议桌上的并购协议还摊开着，乙方公司的Logo是只折翼的候鸟。
“陈总，这是波士顿分部的最新提案。”
秘书递上文件夹，页脚粘着片银杏叶书签。
陈翻开文件，瞳孔骤然收缩——提案封面是仪的全息投影模型，候鸟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