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尖挑起脸颊的赘肉。
就像视频里那样，皮肤轻易地被割开，没有流血。
我一点点削去多余的脂肪，试图重塑轮廓。
但我的手在发抖，刀尖不时划出不该有的痕迹。
额头太高了，我试图修整，却让它变得前凸。
下巴太圆了，我削得太狠，变成了锥子一样尖。
眼睛...天啊，我割得太大了，眼袋都垂到了苹果肌的位置。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诡异的脸，既惊恐又兴奋。
虽然这张“蛇精脸”丑陋得吓人，但整容液真的有用！
我的皮肤变得紧致光滑，那些痘印和皱纹都消失了。
只是整容液只有一瓶，不够用来整身体，现在的我头小身子大，看上去像是被嫁接了一个小小的头。
我戴上帽子和口罩，趁着夜色出门。
视频最后出现的地址在城郊的一处老式步梯楼房。
我打车到附近，然后步行前往。
月光下，房子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我推开生锈的铁门，吱呀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
角落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灯光下站着一个人影。
“你来了。”
那人转过身，我差点尖叫出声——是个前凸后翘的美女，胸前深长的事业线让我目不转睛，那张精致的小脸虽然诡异，却有种病态的美感。
那个人突然不好意思地捂住嘴笑了笑，说：“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有点太直接了。
我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帮我？”
她走近几步，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
“我是你的引路人，帮助你找回真正的自己。
但这条路并不容易走，需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向房间深处。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摆着几个玻璃罐，里面漂浮着一些...东西。
我眯起眼睛，突然意识到那是人脸，被完整剥离的人脸。
“看到了吗？”
她轻声说，“这些都是失败的作品，但你不一样，你有天赋。
来吧，让我教你如何真正掌握这门艺术。”
我跟着她走向房间深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突然注意到，那些影子在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上游走。
“别怕，它们只是过去的失败者。
现在，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