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
我将所经历的事，复述了一遍。
审讯的警察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们既然在这里审讯你，说明我们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我们别墅外面找到了王强被割掉的舌头，上面有你的指纹。”
“杨薇薇的尸体上，也发现了你残留的DNA痕迹。”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陆天，你就是凶手。”
“老实交代吧！”
我茫然的摇摇头。
“我不是凶手。”
审讯我的警察阴沉着脸。
“你不是凶手，那另一个你呢？”
“什么意思？”
我反问一句。
对面的警察拿出一份病理报告。
“我们调查过，你患有严重的精神类疾病——分离性身份障碍。”
“也就是多重人格。”
“你向身边人隐瞒了这件事。”
“从去年五月份开始，你每个月都会去人民医院拿药复诊，从你的主治医生口中，我们也证实了这件事。”
“既然你说自己不是凶手，那你的另外一个人格是不是凶手呢？”
我的头忽然有些刺痛，像是有很多根细针扎在我的脑袋上。
我手里的烟也掉到了地上。
“不要再说了。”
我双手抱头，试图缓解那种刺痛的感觉。
坐在对面的警察见我这么难受，审讯暂时中止了一下。
等了几分钟，看我有所缓解，他便继续提问，语气机械的像是电子音。
“仔细说一下你的作案动机和过程。”
“没错，我就是凶手。”
我抬起头来，嘴角咧出一抹弧度。
我承认了自己犯罪的事实。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将他们全都杀死。”
“这次毕业旅行，就是最好的机会。”
“我本来想在别墅里将他们一个个解决掉，没想到刚开始的时候，出现了一点意外。”
“当时，我看见王强自己在别墅外面抽烟，就想着先把他解决掉。”
“我失手了，让他逃了。”
“他的惊呼声，将另外几个人吸引了出来。”
“我就假装和他们一起出去寻找王强。”
“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王强命不好，在一片烂泥地里，我率先找到了王强。”
“他大半个身子都陷在泥沼里，根本就不能动弹。”
“王强看见我，他吓坏了，像一头待宰的猪一样嚎叫。”
“我嫌他吵，就割掉了他的舌头。”
“然后，我用他的舌头，蘸着他的血，写下了那句话。”
“本来我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