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永远不知道,那年御花园我根本没有豢养过什么白猫。
番外二沈羡之视角和公主的甜蜜日常1她怀胎三月时,我日日守在榻边。
“沈将军,”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你说这孩子,会像谁?”
“像你。”
我握住她的手,“长得像你,性子也像你。”
她笑着戳我胸口:“那可不好,太闹腾。”
我揽住她,低头吻住她的唇:“无妨,臣甘之如饴。”
这一刻,全世界都在我的怀中。
2永宁三十三年九月初九,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
舞刀弄枪大半辈子的堂堂沈老将军硬是把什诗经,尚书否来回翻了好几遍,最后给我们的女儿起名,沈攸宁。
君子攸宁,福禄攸同。
攸宁两岁时,我们带她去姑苏探望太妃娘娘。
在姑苏别院,她与母妃相拥而泣。
“阿娘,女儿不孝......”她跪在太妃面前,泪珠砸在青石板上。
我站在廊下,看着清漪为她拭泪。
清漪也已经成亲有了孩子,我一下子又有点感慨,当年那个追在我屁股后面要糖吃的小孩也长大了。
夜里,她靠在我肩头:“沈羡之,谢谢你。”
“谢什么?”
我摩挲着她手腕。
“谢你让我有机会,护住想护的人。”
我低头吻她发顶:“该我谢你,让我有机会,爱想爱的人。”
3永庆三十七年,她随我巡防边关,寒风卷着雪粒砸在脸上,月光照在冰河上,隐约可见银丝般的脉络。
我望着烽火台次第亮起的火光,“报——!”
斥候的马蹄声刺破雪夜,“西南五十里发现突厥狼骑,正在强渡冰河!”
她偷跟出营时,我气得差点用铁链将她拴在榻上。
“沈将军舍不得。”
她裹着我的大氅,在雪地里笑得像只狐狸。
突厥人的火把照亮冰河时,我将她护在身后。
她忽然扯住我护腕:“冰层下有火油,别用火雷。”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她不是需要我保护的弱女子,而是能与我并肩的谋士。
回营后,她将冰凉的脚塞进我战袍下:“沈将军舍得让我冻着?”
我咬牙将她按在榻上:“公主再胡闹,臣便......便怎样?”
她挑眉看我,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