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空闲下来的当事人嘛。”
男人一副好心肠。
“还不至于出人命。
那等他们打完再说。”
“好咧,都听你的。”
男人心安理得地继续吃瓜,乐而忘返。
6.他们终于反应过来。
凭什么我可以置身事外地站在人群中间看热闹?
分明一切的事端,都是我那束偷工减料的纸币花束引起。
他们在群殴中获得共识——钱,还是要从我身上掏出来的。
这是他们一开始就串谋的目的。
账户上没有钱,我那么大一家店,难道还能跑吗。
于是他们拖着狼狈的身体往我的店里跑。
连最重要的证物纸币花束也忘记拿走。
我回头要把重要证物带上,发现花束已经不知道被哪个浑水摸鱼的人顺走了。
刚才的鼠目男提醒我:“再不走,你店都要被砸没啦!”
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回去看店里的情况。
其实店里根本没有多少现金。
任他们翻箱倒柜也不会如愿得到想要的钱。
他们赶到店铺,第一时间把监控摄像头都砸了。
表弟挑衅地看着我:“这下,你可没有证据了。”
另一边,舅舅已经拿起店外的花盆要往玻璃门上砸。
我哪里舍得我含辛茹苦经营的花店这样被糟蹋。
二话不说飞身挡在前面。
玻璃门飞溅的玻璃弹到我身上,鲜血肉眼可见地哗哗直流。
人群有人发出惊恐的尖叫。
舅母赶紧跟人群解释:“大家看见的,是她主动走上来,我们可没有故意伤她。”
我艰难地捂着奔涌而出的鲜血,脸上瞬间没有血色。
更是为家里人伤害我不知悔改的态度感到心寒。
我瘫倒在门口,无力地看着他们在店内肆意破坏,连向群众求救的力量都没有。
这是人群里有个女生冲出来关心我的伤势。
我气若游丝地告诉她店里有备急救箱。
女生了然,谁知刚进店内,楚乔就把收银台上的急救箱打开,所有药品拆开丢到装污水的桶里。
女生气得几乎失声:“她不止血会死的!
你这是要草菅人命!”
楚乔蹲下来,手臂伸进桶里搅得更均匀些才捡起来递给女生:“你别瞎说,我救人心切手滑不行吗?”
女生生气,但也没有时间和她理论,情急之下只好扯下纱织窗帘,清水清洗后喷上酒精消毒为我止血。
强烈的刺激感疼得我嘶叫。
痛到晕倒前,我只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