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柳色入青来江云》,由网络作家“爆炸了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结局+番外柳色入青来江云》精彩片段
奸臣也一并惩处。
当夜雷雨交加,江溪知抱着云裳找来的暖炉,听小太监说冷宫里传来凄厉的哭喊。
雨声中,她摩挲着皇帝白日塞来的和田玉环,内侧的“不离”二字已磨得温润。
静静地思索。
江溪知的父亲被无罪释放,一家人得以团聚。
9.江溪知得知这个喜讯后,在殿中为家人绣着平安香囊,金线忽然扎进指尖。
血珠滚落在杏黄缎面上,晕开成残梅形状。
这让她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的上巳节,少年为她包扎划伤的手指时,掌心粗糙的茧子磨过肌肤的触感。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那时蒋洵立总爱折了柳枝,系着新作的诗笺插在她家后墙的竹筒里。
记忆中,他那背着药箱的身影渐行渐远,而腰间悬着的青铜药铃却依旧叮咚作响。
秋狩那日,江溪知在围场瞥见个熟悉背影。
那人正在给受伤禁军施针,转身时露出的眼尾朱砂痣——他正是三年未见的蒋洵立。
银针在日光下闪过寒芒,她手中茶盏砰然坠地,惊动了正在试弓的皇帝。
“爱妃认识这位医师?”
李铎应接过帕子擦拭雕弓,漫不经心地问道。
江溪知盯着蒋洵立跪地时发梢沾的草屑,想起他当年说的那句:待我考取太医署,定求令尊将你许配于我。
后来,他去了前线。
此刻风过松林,挟来他身上熟悉的艾草苦香。
冬至夜大雪封宫,江溪知突发急症。
当值太医掀帘而入时,斗篷上的积雪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
“微臣太医院蒋洵立参见娘娘。”
他请脉的手指在触及她腕间珊瑚串时微颤,那是他当年用首月俸禄所赠。
烛火爆出灯花,江溪知望着他发顶新添的白丝:“你何时回来的?”
“听闻江家出事……”话音未落,外间突然传来云裳惊呼:“皇上驾到!”蒋洵立快速施好针,收拾东西后退,却被李铎应瞧见他袖口中的旧荷包——褪色的鸳鸯绣样,那正是江溪知少女时的手笔。
“怎么样?”
“娘娘染上了风寒,喝点汤药即可。”
“下去吧。”
李铎应不想看见眼前这个人,挥了挥手。
江溪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借着虚弱的身子,硬生生地咳了好几声,掩饰着心中的秘密。
正月赏梅宴,李铎应握着江溪知的手教她射箭。
突然破空声起
1.暮春三月的京城笼罩在烟青色晨雾中,青石板路被夜雨浸润得泛着幽光,街巷间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江溪知伸手掀开轿帘一角,望着街边飘落的杏花瓣沾在湿润的瓦檐上,像被泪水洇湿的胭脂。
母亲连夜绣制的芙蓉香囊还揣在袖中,隐隐散着安息香的苦涩。
“姑娘,小心着凉。”
侍女云裳将织锦斗篷轻轻覆在她肩头。
车轮碾过朱雀大街的铜钉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溪知望着远处巍峨宫墙上金灿灿的琉璃瓦,想起昨夜父亲在书房中长叹:“深宫九重,你要记得藏巧于拙。”
忽然一阵疾风卷起轿帘,几片桃花瓣飘落在膝头。
江溪知指尖轻颤,那抹粉红让她想起及笄那年上元节,在灯市遇见白衣公子时,他发间沾着的海棠花瓣。
彼时少年含笑递来拾起的珠钗:“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后来,少年骑着马,在京城门口,跟她承诺道:“待我建功立业之时,我便来接你。”
如今想来竟恍如隔世。
她不过是礼部侍郎之女,因着选秀,她那命运的齿轮也开始转动起来,将她卷入这深似海的后宫之中。
2.入宫那日,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绣着牡丹的旗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戴着简单的珠翠。
储秀宫的青砖地上跪着三十余名秀女,鸦青色裙裾铺展如墨莲。
在一众秀女之中,她的面容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有着一种温婉的气质,如春日里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却动人。
江溪知垂首盯着金砖缝隙里一点暗红朱砂,耳边尽是环佩相击的细响。
当尖利的唱名声响起时,她听见了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气声——那是工部尚书之女王氏,此刻正死死攥着杏黄帕子。
“江溪知,正六品贵人,居长春宫偏殿。”
随着太监报完名后,江溪知知道自己,从此要在这深宫中开启另一段新生活。
“长春宫偏殿?”
云裳搀着她起身时低声惊呼。
“听闻淑妃娘娘最是严苛.……”话音未落,前头引路的太监突然转身瞪着她们,云裳慌忙噤声。
长春宫的主位是李淑妃,听闻她出身名门,深得皇上宠爱。
江溪知初来乍到,便带着礼物去拜见,以求日后的安宁。
穿过御花园时,江溪知瞥见一丛白牡丹上凝着晨露,恍惚想起母亲最爱
尽数湿透,她的心跳还在急速跳动。
是夜辗转难眠,枕上似乎还萦绕着龙涎香混着沉水香的气息,她摸出压在枕下的书来看,发现书页间夹着的干枯海棠突然碎成齑粉。
4.宫中的日子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江溪知虽不争不抢,但也难免被卷入一些是非之中。
端午节前,各宫开始准备五毒香囊。
江溪知正在教云裳编长命缕,忽见刘常在提着食盒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姐姐尝尝我新制的薄荷凉糕。”
鹅黄衫子衬得她眉眼灵动,发间金步摇却晃得人眼花。
刘常在与江溪知年纪相仿,性格活泼,两人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
“溪知姐姐,你可听说了,最近御膳房那边出了点事。”
刘常在神秘兮兮地说道。
“出了什么事?”
江溪知好奇地问道。
“听说有人在给淑妃娘娘做的膳食里动了手脚,不过好在被及时发现了。
皇上大发雷霆,正在彻查此事呢。”
刘常在小声说道。
江溪知心中一惊,她知道这宫中的争斗从来都不少,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激烈。
“咱们平日里还是小心些为好。”
江溪知叮嘱道。
然而,没过几日,江溪知便被人诬陷是参与此事的人。
证据是在她的偏殿中搜出了一些奇怪的草药,说是与御膳房膳食中发现的草药成分相同。
“江溪知,你可知罪?”
李淑妃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
江溪知跪在冰凉的金砖上,看着侍卫从妆奁底层翻出药包,猩红锦缎裹着的当归突然滚落在地——那是母亲托人送来的。
“妹妹何苦害我?”她望向躲在淑妃身后的刘常在,对方绢帕掩面啜泣,发间那支金步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娘娘,溪知冤枉。
这些草药不知从何而来,溪知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江溪知跪在地上,眼中含泪。
“哼,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李淑妃冷笑道。
就在江溪知百口莫辩之时,突然有人来报:“皇上驾到。”
李铎应踏进殿门时带起一阵夜风,江溪知望着他腰间玉佩上熟悉的云纹,突然想起那日御花园惊鸿一瞥。
众人纷纷下跪请安。
李铎应的目光在殿内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江溪知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李铎应问道。
李淑妃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还指着
夜宴,江溪知戴着皇帝赏的金丝凤簪赴宴。
行至太液池畔,林婕瑜突然踉跄着撞来。
酒液泼湿翟衣的瞬间,江溪知瞥见她袖中寒光一闪。
云裳的惊呼声中,她本能地侧身躲闪,金簪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为什么?”
她攥住林婕妤发抖的手腕。
对方眼中淬着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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