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其害,“殿下你就别再欺骗那些可怜的女孩们了。”
我边哭边说,“就是,就是,殿下你太坏了。”
后来等我情绪平复后亦把这个故事补充完整,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里布礼的确开了枪,但是默被抢救了过来,只是这件事只有女王和亦知情。
“默不需要那种丧心病狂的父亲。”
亦愤怒说道。
默在把亦抱在怀里,轻轻摸着亦的头,他神色温柔跟故事里一模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背叛默?”
我质问道。
“啊?”
亦一脸莫名其妙,但他眼睛一转,瞬间想明白了这一切,“这次那个色眯眯的老家伙又给我编了什么身份?”
我弱弱说道:“跟这里所有人都睡过的男妓。”
亦扑在默怀里大笑,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全世界都在骗我。
第二天,我去了典当行,不为别的,就想知道这条红宝石项链的真假,还算殿下有点良心,这条项链的确值不菲,足以买下整个红灯区。
我想,亦欺骗过的人,得到的东西应该足以买下整个下城区。
等我再去红灯区的时候,亦的身上已经不再戴任何首饰,显然是默的话和我的反应对他起了作用。
他还是那么爱看天,有时默会陪着他看,有时我会陪着他,有时理发店门口坐满人,亦,默,我,理发店老板,他们的母亲,主编和他的情人,我们都不是来剪发的,当然如果有来剪发的人我们会给他让出一条非常狭窄的过道,谁都不愿意挪凳子,有些人干脆不理发加入进我们,更多时候我们总是七聊八扯,有时理发店门口又空无一人,如果下城区发生了恶劣新闻,亦和默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解决。
亦坐在理发店门口问我,“你还有什么政治抱负吗?”
我说,“下城区的人不谈论政治。”
我们相视一笑,跳过个这个话题。
活着,真是一件自由的事。
独属于下城的玫瑰夜色又缓缓拉开,流星雨再次来临,这次所有人都未曾错过。
对了,那天晚上回家后,我特意打电话骂了我们主编一顿,当时他正躺在老情人的被窝里,接电话后立马跳了起来,他以为报社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