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堂被堵得水泄不通,真正看病的人甚少。
苏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张望着这还没来得及好好打扫的屋子,抱着几盆花中开的最不好的月季。
“晓宛,你要走?”
“司白,我在这,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晓宛,外面全是人,即使要走你也先在这躲躲吧。”
“没关系,该经历的总是逃不掉的。”
苏沫抱着花,似是视死如归的战士,凛然的走出门。
“她出来了!”
“那贱人竟然还敢出来。”
烂菜叶,馒头,鸡蛋,各种各样的东西朝苏沫砸过来。
“臭婊子。”
“真是活该。”
苏沫没有躲,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鸡蛋液顺着头发,衣服流的到处都是,苏沫只是紧紧护着手里的花,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接受这一切。
众人见苏沫不躲,也瞬间没了趣味,几人一哄而散。
“太子妃殿下,你没事吧?”
苏沫睁开眼睛,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蛋液,“龚云。”
“你怎么这么傻,打不过还躲不过吗?”纪安递出手帕。
些许蛋液模糊了苏沫的视线,“我这贱人怎么做,与太子殿下无关吧。”
苏沫转过身,拖着黏糊糊的衣服和头发,鸡蛋的腥味使她恶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