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芸初，我错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要你，只想要霜儿回到我身边。”
“没有你，权势地位又有什么意思？”
我强撑着弯起一个冷笑：“怎么会没有意思？
你将我扔进红院的时候不是很有意思？
你将霜霜的尸体挂上城墙的时候，不是也很有意思？”
“你装着失忆让我满怀绝望与希望时，不是更有意思？”
顾景承猛地顿住了，随即，他狂喜：“你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我是谁对不对？
我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答应过我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你不能骗我……”他又将一个褪了色的香囊拿出来：“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我没有弄丢！”
双飞鸟的图案，是我出征前送给他的。
8“我想起来又怎么样呢？”
我轻声开口，浑身冷得厉害，连指节都变得苍白。
“我没有忘记那些恶心的人是如何一个一个扑在我身上，我没有忘记我明明那么想推开，却被药物变得敏感下贱。”
如果不是这种感觉实在太恶心，我也不会在顾景承那日强迫要吻我时，就想起了一起。
在红院的日子那么难熬，如果不是霜霜，如果不是我期待着顾景承还能想起来，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我更没有忘记，霜霜是怎么被你吊上城墙，临死前还在绝望地望着我。”
我以为药王谷的神医医术最好，能让我把什么都忘记。
可惜，这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是封不住的。
“而最绝望的，是你没有失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你和你的副将在窗外看着旁人如何凌辱我，却无动于衷。”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那是什么样的呢？”
我反问他，“顾景承，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是你害死了霜霜，害死了我。”
“你说想跟我们在一起，好啊，你死了，就能跟我们在一起了。”
我轻飘飘地看着他笑。
“你说你后悔，你说你爱我，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身后忽然一轻，那把匕首被他抽出来，隐约泛着绿色的寒光。
“不疼的，”我轻声劝他，“这毒会麻痹人的感觉，一点都不会疼。”
他刀尖对准自己，眼中全是泪水，手上却越来越颤抖。
“你不是想让陪着我和霜霜吗？”
我继续蛊惑他。
顾景承抬起手，眼看匕首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