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里闪烁着幽幽的蓝光,那蓝光忽明忽暗,像是鬼火在跳跃。
李婶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透过那扇窗户窥视着自己,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吓得她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卧床不起,嘴里还不时说着胡话。
此类恐怖故事在村里口口相传,愈演愈烈。
久而久之,这座房子就成了村里的禁地。
一到晚上,大家都宁愿绕远路,也不愿从它旁边经过。
然而,今天,这座空置了十八年的鬼屋,迎来了它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主人——丁鸣。
这一年,丁鸣 70 岁了。
他自年轻时候起,就怀揣着对外面世界的憧憬,毅然踏上了漂泊闯荡的道路。
一些村里上了年纪、还依稀记得他的老人,也只记得十八年前,在他母亲的葬礼上,他曾短暂出现过。
至于他的过去,除了知道他曾经富得流油,身边美女如云,如今却孤身一人、无儿无女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村里的人对他的经历充满好奇,各种传闻不胫而走。
有人说他是神秘莫测的魔术师,能凭空变出金银财宝。
有人猜测他是身手不凡的特种兵,在战场上叱咤风云。
还有人小声嘀咕,说他是会法术的神棍,能与鬼神交流。
但这些都只是毫无根据的传言,无人能证实。
他们不知道的是,丁鸣曾走过无数个城市,甚至穿梭于多个世界维度,经历了无数光怪陆离的故事。
他曾在妖魔大战中叱咤风云,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
曾在大纪元毁灭之际力挽狂澜,站在宇宙之巅挥斥方遒。
可那些辉煌的经历都如过眼云烟,没能留下一丝痕迹。
此时,他只是一个在外游历多年,归家心切的老人。
“老丁,您真要住进去?”
拄着拐杖的族长老黄缩着脖子,站在远处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与疑惑,“当年您走的时候,这房梁上还挂着白幡呢。”
丁鸣没有回头,他缓缓抚摸着铁门上一道道老旧凹痕,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猜测着,这是哪个调皮鬼弄的呢。
推开门的瞬间,腐朽的木屑簌簌落下,混合着霉味与某种奇特的气息扑面而来。
正厅的太师椅上,一团灰影突然动了动。
“老伙计,我回来了。”
丁鸣朝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