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鹤年谢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柚子朗姆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给祈念找下家了。幸亏他及时赶来了,要不然——指不定又安排她跟哪个歪瓜裂枣去相亲了。祈念注意到他的眼神,心尖狠狠一颤。完蛋!刚才出去的着急,忘了把那些照片收起来了。如今被这小心眼的家伙给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吃醋呢?救命!她已经预料到了被他凶狠惩罚的可怕画面了。祈念心塞塞,都快哭了。苏亚娇则满脸堆笑的从佣人手中接过泡好的热茶,主动递了过去。“闻总,您喝茶。”男人淡淡撩眉,拿起了照片,明知故问,“这些是?”听闻他来,苏亚娇早把那些照片忘得一干二净了。如今看他拿起来欣赏,瞳孔放大,血色全无。“这、这些是···”她支支吾吾,哪里敢跟闻鹤年说实话。谢同舟前脚被抓进去,后脚她们就找下家,被他知道了岂不是要发飙...
《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完结文》精彩片段
果然不出他所料。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给祈念找下家了。
幸亏他及时赶来了,要不然——
指不定又安排她跟哪个歪瓜裂枣去相亲了。
祈念注意到他的眼神,心尖狠狠一颤。
完蛋!
刚才出去的着急,忘了把那些照片收起来了。
如今被这小心眼的家伙给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吃醋呢?
救命!她已经预料到了被他凶狠惩罚的可怕画面了。
祈念心塞塞,都快哭了。
苏亚娇则满脸堆笑的从佣人手中接过泡好的热茶,主动递了过去。
“闻总,您喝茶。”
男人淡淡撩眉,拿起了照片,明知故问,“这些是?”
听闻他来,苏亚娇早把那些照片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今看他拿起来欣赏,瞳孔放大,血色全无。
“这、这些是···”她支支吾吾,哪里敢跟闻鹤年说实话。
谢同舟前脚被抓进去,后脚她们就找下家,被他知道了岂不是要发飙了?
随口扯谎道:“拿来给我们家佣人看的,她家女儿还没对象,打算给她女儿介绍的······”
闻鹤年微勾嘴角,眸底泛起腹黑的精光,“从哪儿找来的,一个个长得都挺有特色。”
祈念努力憋笑。
不愧是他呀,可真够损的!
“我今天来呢···”某人开口,意味深长的看了祈念一眼。
祈念心跳加快,瞬间笑不出来了。
这家伙···不会是上门来提亲的吧?
祈念之所以会自作多情的这么想。
完全是因为看到了候在院子里的一排排保镖,手里都抱着各种包装精美的盒子。
阵仗大的吓人,很难不让她往这方面想啊。
脸色瞬间泛白,额头沁出了丝丝冷汗。
她拼命的冲温鹤年挤眉弄眼,示意他千万不要胡来。
一方面,她还没做好公开的心理准备。
另外一方面,祈家现在完全就把她当个摇钱树。
一旦知道了她们俩的关系,只会变本加厉的吸他的血,吃他的肉。
那对他来说不公平!
她不想他因为她受半点委屈。
瞧她紧张兮兮的样子,闻鹤年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祈念却被他的笑搞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垮着小脸偷偷地冲他摆手。
情急之下,甚至还掏出了手机,快速敲击键盘给他发微信。
越是紧张,越是发送不出去,祈念都快急疯了。
就在这个时候,闻鹤年继续补充道:“我今天来···”
祈念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
听天由命吧。
她都已经决定摆烂了,却听他说道:“我今天是代表谢家来替谢同舟那小子赔罪的。”
祈念:?
忽的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眸子瞪的又大又圆。
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
原来···
不是来提亲的啊?
吓她个半死。
长松一口气,身子都软了。
苏亚娇也没想到他今天上门竟是为了谢同舟而来,赶忙心虚笑道:“您这话严重了,只能说两个孩子没缘分。”
闻鹤年抬手,候在外面那些黑衣保镖齐刷刷走了进来。
“一点儿心意,还望祈太太和祈小姐收下。”
苏亚娇高兴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您可真是太客气了。”
闻鹤年无视她见钱眼开的丑陋嘴脸,不动声色的替祈念撑腰。
“就算那小子没做那犯法的事,他也配不上祈小姐。”
苏亚娇含笑的脸微微一愣。
哪有舅舅这样说自己外甥的?
不过能听到大佬夸祈念,倒是更给了她找个好女婿的底气,笑呵呵应声:“您过奖了,过奖了。”
闻鹤年俯低身子,意味不明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祈念心颤,却还不得不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
弯唇一笑:“小舅舅,还是回座位上等吧。”
“小——舅——舅——”某人拖腔带调的重复了这个称呼,唇畔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祈念故意挑了下眉,“私人场合,我觉得还是随着同舟喊您小舅舅比较合适。”
话里话外,俨然已经和谢同舟成为了一家人。
闻鹤年冷嗤一声,眼角眉梢明显沉了下去,“祈念,你是真饿!”
那种货色也能下得去嘴?
对于他的嘲讽,祈念毫不在意。
淡淡一笑,“嫁谁不是嫁呢。”
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深深的刺痛了闻鹤年的心。
面露愠怒,复杂目光沉的像是寒潭静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那也不该是他。”
祈念伸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再抬起头笑的妩媚又风情,“那该是谁呢,你吗?”
闻鹤年深不见底的眸子划过一丝幽亮的光芒。
薄唇轻启,他刚想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
只可惜,不等他来得及出声,外面突然传来欢天喜地的对话。
“在哪个包厢啊?”
是杨秀芹夫妇来了。
在门口走廊里遇到了她们的傻儿子,正开心的交流呢。
闻鹤年到嘴边的话,自然就被打断了。
深深看她一眼,深邃中多了几分浓烈。
最终还是缓缓直起身,与她拉开了距离。
祈念在他走开之后,偷偷地舒口气,端起手边的杯子闷头喝水。
当谢家一家三口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们俩一南一北,生份的像极了陌生人。
“鹤年。”杨秀芹进门,热情的与温鹤年打招呼。
“听同舟说你们在一起吃饭,我怕他招待不好你,就不请自来了,还望你别见怪。”
闻鹤年俊朗冷硬的脸庞上没什么太大反应,“客气了。”
杨秀芹更来劲了,拉着自己老公围着他坐下来,紧接着吩咐自己傻儿子给小舅舅倒茶。
从始至终,都没看祈念一眼,仿佛她压根不存在一般。
这样也好,她能安安静静的吃点东西。
毕竟忙了一上午,真的挺饿的。
她已经非常努力的当背景板了,结果还是架不住某人的幺蛾子。
在谢家夫妻的阿谀奉承中,某人幽幽出声,“相亲对象在这儿,同舟你都不照顾一下的吗?”
突然被cue的谢同舟一脸懵逼的抬起头来,“啊?”
被牵连到的祈念,则狠狠的呛了一口,咳的停不下来。
“对不起,我去下卫生间。”
她抓起桌上的手机,跑的飞快。
这顿饭吃的,都要消化不良了。
即便已经不咳了,躲在卫生间也久久不愿再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是微信好友申请。
头像是黑的,名字是个句号,根本判断不出是什么人。
但做她们这行的,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万一是哪个意向客户,不通过的话,可就损失好几万。
连忙通过了对方的微信,并且主动打招呼。
七念:您好,请问您是?
。:就这样的家庭,值得吗?
心下微动,眼底涌上一股热意。
如果当年他没有抛弃她,她至于现在要经历这些?
现在跑来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祈念觉得可笑。
她将手机收起来,收拾好情绪重新回到包厢。
“叔叔阿姨,我下午还得上班,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慢慢聊。”
见她要走,谢同舟立马来了兴致,“念念,我送你吧。”
挪开椅子起身,还准备帮她拎包。
他在这儿也没什么用,杨秀芹夫妻俩也不打算阻拦。
哪曾想——
一直一言未发的男人就在这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等下再走,我有话跟你说。”
“啊?”谢同舟傻眼了。
杨秀芹和谢卫东也愣住了。
只有祈念,意味深长的看了某人一眼,笑道:“我先走了。”
她知道,闻鹤年是故意的。
他不想让谢同舟与她接触。
这样也好,帮她挡了不少麻烦。
“念念···”谢同舟恋恋不舍的目光紧黏着她,肉眼可见的不想留下来,想跟她一起走。
祈念冲他温柔一笑,“再联系。”
谢同舟非常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好。”
送走祈念,他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垂头耷脑道:“小舅舅,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某人端着架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私生活混乱的风言风语···”
“啊?”不等谢同舟有所反应,杨秀芹先急了,赶忙替她宝贝儿子解释,“鹤年,外面那些都是瞎传的,你可千万不要信啊。”
“同舟这孩子单纯善良,没什么花花肠子。”
温鹤年讥讽的目光从她脸上划过,“是吗?”
明明眼底带笑,却让杨秀芹后颈发凉,立马没了底气。
整个包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关键时刻,还是谢卫东拿出了当家的架势,“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回去一定严格管教他。”
某人淡淡一笑,“别嫌我管的太宽就行。”
“怎么会呢?你说笑了···”夫妻俩松口气,轮番拍他马屁。
瞅准时机准备想聊聊生意上的事,结果人家缓缓起了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夫妻俩双双傻眼。
谢同舟则像那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蔫脑的,巴不得他赶紧走呢。
一个远房小舅而已,比他爹妈管的还宽,可真是闲的蛋疼!
心里不痛快,态度自然带着怨恨。
闻鹤年要走,他站都没站。
杨秀芹见状,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拼命冲他使眼色。
真是死狗扶不上墙的东西!
这才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哼唧一声,“小舅舅慢走。”
闻鹤年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谢同舟总觉得毛骨悚然的。
就因为那天他情急之下破了卫生间的门,至于这么记恨他?
小肚鸡肠!
——
祈念回到公司,前台的小姑娘叫住了她,“念姐,你的花!”
说完,将一大捧粉玫瑰从吧台底下抱了出来。
“念姐,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上午送一束下午送一束,可真够浪漫的!”
祈念微愣,眼底一片温热。
因为她知道,这花是闻鹤年送的。
不仅是因为上午临走时,他在她办公室说了,“赔你一束。”
还因为···
只有他知道她喜欢粉玫瑰。
还记得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黏在他怀里,一字一句的告诉他,粉玫瑰代表初恋,花语则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如今····
只觉得讽刺。
一时间,祈念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无比复杂。
抱着花回到办公室,她收到谢同舟的信息,说他爸妈这几天不许他出门,得过几天才能跟她约会。
祈念猜测,一定是闻鹤年搞的鬼。
不过也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家里再打电话追问进度时,她也有了挡回去的理由。
谢同舟被关禁闭了,她积极主动管什么用?
暂时能清静几天,加上拿了达到六位数的提成,祈念心情大好,决定请乔思扬吃饭。
在电话里夸下海口,“地方你随便挑,越贵越好!”
哪曾想,吃个饭而已,险些丧命!
“唔···”
装修奢华的卫生间,祈念的手臂被前任举过头顶,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
尴尬、暧昧、又惹火。
也曾是她们在一起时,闻鹤年最喜欢做的动作。
他喜欢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轻抚她的细腰,与她肆意接吻。
祈念根本记不清,她们在一起的三年里,究竟这样纠缠和放肆过多少次。
如今再次被他困在胸膛,凶猛的撬开贝齿,曾经的一幕幕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吞噬。
身颤,腿软,就连呼吸都不自觉热了几分。
不得不承认,久别重逢他依然精准的捏住了她的命脉,多少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一门之隔,外面传来相亲对象担忧的声音,“念念,你在里面吗?”
今天是家里给她安排的相亲局。
对方是谢家小少爷谢同舟。
为了促成这段姻缘,场面搞得非常隆重。
除了双方父母之外,还来了不少的亲戚朋友。
闻鹤年,就是谢家的亲戚之一。
祈念是做梦都没想到,分开两年,她和闻鹤年会以这样一种情形重逢。
当年一条信息断崖式与她分手,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今猝不及防的闯入,摇身一变成了她相亲对象的远房亲戚。
多少有些荒诞。
男人绵软细腻的薄唇吮上她滚烫的耳垂,声调暗哑又顽劣,“念念···叫的挺亲热。”
祈念又气又恼,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他,“闻鹤年,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男人浑不在意,甚至还饶有兴致,巴不得想让门外的人知道。
祈念挣扎,试图将手抽离出来阻挡他进一步的放肆。
奈何这家伙手掌宽厚,一只手足以将她纤细的手腕掌控的严严实实。
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祈念气红了眼,双目氤氲着水汽,浮上了一抹委屈又倔强的红。
“唔唔唔闻鹤年!你别太过分!”
门外,敲门声越来越大。
甚至听到谢同舟已经差人去拿备用钥匙了。
房门一旦打开···
劲爆场面令祈念头皮发麻。
紧张之下,她手忙口乱。
她试图将这个野蛮霸道的男人从面前推开。
慌乱中,她抓皱了他的衣襟,划破了他的胸膛。
伶牙俐齿也没闲着,在他唇上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口腔内蔓延。
“嘶~”唇瓣这种薄弱地方被攻击,闻鹤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舔了舔唇瓣,盛满情欲的眸底浮上几分不爽,“两年了,咬人的臭毛病还没改!”
祈念何止是咬他。
恨不得咬死他。
当年他留下一条分手信息一走了之,了无音讯。
她还傻乎乎的担心他出了事,吃不下睡不着,险些疯掉。
结果呢。
没过几天就从共同好友那儿得知了他即将与澳城首富之女订婚的消息。
呵呵。
什么山盟海誓。
什么非她不娶。
在利益面前,全都是狗屁。
想起分手这两年所带给她的痛苦,祈念心如割刀。
狠狠剜他一眼,没好气的呛道:“要你管?”
作势猛推他一把,试图在谢同舟破门而入之前开门出去。
结果细腰再次被闻鹤年轻轻勾住。
他居高临下,“真要嫁给谢同舟?”
祈念眼尾泛着愤怒的红,“关你屁事!”
“你如果真要和他在一起,那可就要喊我一声···”
他笑。
脸上的表情亦如两年前一样,又痞又坏。
他故意拖腔带调,吐出撩人气息砸在她的耳畔,惹她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栗。
就在这时,伴随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嘈杂声,外面传来了拧动钥匙开锁的声音······
伴随着钥匙拧圈的声音,谢同舟焦急的声音再度传来。
“快点快点,搞不好念念是晕倒在里面了。”
门眼看就要开了,闻鹤年还紧紧地箍着她不松手。
祈念又气又急,眼底水雾蒙蒙。
最近祈家刚刚查出,她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
如果再在这么重大的场合,让祈家颜面尽失,极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她怕被扫地出门倒不是贪图祈家富足的生活。
她今年已经二十五了,有手有脚有一技之长,完全能够很好的养活自己。
可她从小随身佩戴的玉坠还在祈家手里,她们以此相要挟,逼她与谢同舟联姻。
那个玉坠极有可能是亲生父母留给她的信物。
所以即便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她也必须忍耐。
可眼下,闻鹤年这混蛋是要坏了她的计划。
满目怒色,祈念狠狠的盯着他。
想将他扒皮抽筋的心都有了。
当年一声不吭抛弃她,如今怎么有脸再来与她纠缠?
听到门锁最后‘咔哒~’的声响,祈念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悔恨无助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数。
认命吧,祈念。
可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她被闻鹤年推到了门后。
而他高大颀长的身影堵在门口,透过被打开的缝隙,冷酷无情睥睨着外面那些人。
“小···舅舅?”急的满头大汗的谢同舟,在门被打开之后就准备冲进去的。
结果一抬头看到一张棱角分明,野性十足的冷脸,直接给吓结巴了,“怎、怎么是你?”
祈念同样一惊,做梦都没想到,闻鹤年居然是谢同舟的小舅舅??
前任变相亲对象的小舅舅?
祈念此时的心情完全不亚于五雷轰顶,将她炸个外焦里嫩。
而挡在门口的人却是一副诸邪难侵的模样,凉薄的唇淡淡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谢同舟慌忙摇头,“不不不。”
这尊大佛,别说是他了,就连他爸妈都吃罪不起,自然不敢得罪。
“抱歉小舅舅,是我莽撞了。”
闻鹤年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既然知道莽撞,就回去好好背背家法!谢家难不成就这么教你?”
谢同舟脸露难堪,心有不忿。
真是辈分大压死人!
他也没比他大几岁,不就仗着辈分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怎么啦,怎么啦?”谢同舟那个人精似的母亲闻声而来。
瞧见她的傻儿子找人破了卫生间的门,微微一僵。
早在昨天就叮嘱过他,他们谢家最近有个生意,要仰仗这尊大佛,必须得把人伺候好了。
他倒好,非但没伺候,还把人给得罪了!
心里恨铁不成钢,脸上笑盈盈的冲闻鹤年赔礼。
紧接着又训斥了自己儿子几句。
“还不快跟小舅舅道歉?”
从小被捧在掌心里长大谢小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咬着后槽牙不愿吱声。
杨秀芹急死了,狠狠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不知礼数的东西!”
谢同舟被打急了,蓦得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又倔又不服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明明看到是念念进去了!”
闻鹤年:“你的意思是,我把她藏在了里面?”
缩在门后的祈念听到这话,手指紧攥,心脏忽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这家伙是在干嘛?
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
谢家人真要闯进来查看···
祈念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闻鹤年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门把手,将门又敞开了一些。
热情友好的邀请道:“来!你进来看看。”
祈念呼吸一滞,脑袋轰然一片,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一般。
公共场合,突然被他公主抱,祈念脸露惊恐的同时,下意识环视四周,生怕被熟人看到。
这要传到谢家人的耳朵里···
后果不敢想象。
细眉微拧,她急躁道:“快放我下来!”
某人就跟没长耳朵一样,大步流星继续往前走。
膝盖、手臂不同程度的受伤,祈念实在是没力气跟他折腾。
担心被人认出来,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任由他这样抱着。
蠕动的过程中,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木质香。
沉稳,内敛,莫名的撩人。
如果她的嗅觉没有出问题的话,他现在用的应该也还是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帮他选的一款香水。
心下微动,手心的热度逐渐变得有些烫人。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是他是痴情呢,还是该说他多情。
明明都已经分手两年时间了,还搞念念不忘这一套,有劲吗?
胡思乱想间,她被放在了病床上。
紧接着听到他急切的声音喊医生护士先来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护士小姐姐为难:“那你那位朋友···”
某人面不改色:“死不了!”
祈念:“···”
这说的是人吗?
谁和他这种人做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心底吐槽着,护士小姐姐已经端着各种瓶瓶罐罐过来帮她处理伤口了。
干这份工作,见惯了各种头破血流,对于她这点儿伤根本不算什么。
紧随其他的男人可不这么想,眉头紧蹙,一瞬不瞬的盯着,紧张和担忧全都写在脸上。
随着祈念时不时的倒吸凉气,‘嘶~’的一声,他的心脏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
中途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主动上前一步,“还是我来吧。”
护士:???
看他的眼神完全像是看智障一般。
大哥,开什么玩笑呢?
你要能处理得了,在家处理不就得了,还来什么医院?
祈念又窘又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瞧见某人铁青的脸色,凌冽的视线,生怕他头脑一热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赶紧道:“你先出去吧。”
某人抬眸对上她复杂的视线,眉头越拧越紧。
祈念不得不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你先出去!”
某人这才妥协,“我在外面等,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祈念没作声。
站在边上的乔思扬倒是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当我这个闺蜜是死的吗?”
他前脚走,后面乔思扬一脸八卦模样凑到了她跟前,“那货对你旧情难忘啊!”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从他刚才紧张兮兮的那样就能看得出来,他在心疼祈念。
祈念扭头冲她一笑,“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乔思扬以为祈念真是在担心她,还特意原地转个圈,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冲她展示,“你看,我啥事都没有。”
“那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伤了脑子呢。”
乔思扬这才反应过来,双手叉腰,“喂!”
居然敢这么说她这个亲闺蜜,不要命啦!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祈念眉目弯弯,笑成了月牙,“谁让你说胡话的。”
她和闻鹤年···
下辈子都不可能了。
——
走廊里。
男人靠墙而立,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刚才在里面的时间,通过护士和她聊天的过程,他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她和闺蜜遭遇了抢劫,在夺包的过程中受了伤。
他现在就想让助理查查,到底事发偶然,还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故意针对她的。
如若对方随机作案,不凑巧被她们碰上了,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如果是有人有意针对,这一次没能得逞,就还会有下一次······
他绝不可能眼睁睁看她深陷危险,坐视不理。
助理办事效率一如既往的高,也就十几分钟,就有了调查结果。
“我们的人发现那个男人是一路从祈小姐公司楼下跟踪到日料店的······”
听闻此消息,男人冷清的面容瞬间变得凝重。
“查到对方是什么人了吗?”
“这家伙有一定的经验,一路都带着鸭舌帽,捂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监控拍到的地方,也根本看不清脸。”
“打车给的也是现金···”
根本无处可寻。
幽深的眸子泛起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路过的小护士被他美貌所迷惑,花痴般的偷瞄了他一眼,差点没被他给吓哭了。
可见听闻祈念被人恶意跟踪伤害,他有多么的愤怒。
“派人在祈小姐上下班的路上暗中保护。”
他决不允许今天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是!”
——
挂断电话,闻鹤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恶毒,要置她于死地呢?
正思量着,有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慢点儿,小心点儿。”
他转身推门而入,就看到闺蜜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要往外走。
他想都没想,径直走到她的面前,“我来。”
“诶——”乔思扬想阻止的。
男人冷飕飕的看她一眼,“她现在这个样子,走路只会加重伤情,你打算让她留下后遗症?”
乔思扬愣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大步流星的抱着祈念走了出去。
“喂!”她急忙跑着追了上去,“留什么后遗症,你说什么鬼话呢?”
想趁机占她家念念的便宜就直说,这么冠冕堂皇的,真当她这个闺蜜吃素的?
乔思扬都已经想好了,出了急诊他要还不把祈念放下,她就跟他拼命。
结果——
不等她发飙。
男人就将祈念被人跟踪的视频亮在了她面前。
“这种情况下,你能放心让她独来独往?”
乔思扬瞳孔微微颤抖,嘴巴半天合不拢。
她看了看视频,又看了看祈念。
“这——”
她家念念人美心善,别说跟人发生矛盾了,脸红都不曾有过,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人要打击报复她。
一时间心颤腿软,后背爬上了一层冷汗。
闻鹤年适时开口,“先上车吧,车上聊。”
俩人也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的就上了闻鹤年的车。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向了祈念上次去过的位于西边的那处海景房。
莫名的做贼心虚,下意识转身想往楼上躲。
结果因为转的太急,不小心撞到了楼梯扶手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客厅里的人听到声响立马循声而来。
动作最为迅猛的,还是是要数闻鹤年。
大长腿几步跑的她的面前,轻轻将她护在了怀里,关心道:“怎么回事,撞到了?疼不疼?”
祈念窘迫的无地自容。
几乎是本能反应,揪住他的衣领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
并且压低声音,小声祈求,“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无法见人,别让她看到我···”
温热气息喷洒在闻鹤年胸口,如烈焰在燃烧,烧的他心头震荡。
如小奶猫一样缩在他怀里的人,生怕他不答应,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软乎乎:“算我求你了~”
这下,闻鹤年被揪住的何止是衣领,还有···
他的心。
他缓缓低头,垂着深情的眸子看她。
可她把自己的脸捂的严严实实,除了毛茸茸的头顶,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闻鹤年失笑,下巴从她发顶拂过,“我说祈小姐,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祈念本就因为有外人在,紧张又窘迫,耳根子都红透了。
如今他还这般撩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呼吸紊乱的同时,揪着他衣领的手指也不自觉蜷缩收紧了几分。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缓缓的仰起了头,忽闪着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踮起脚尖快速的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因为动作太快,竟发出了‘啵~’的声响。
下一秒,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叫,“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方栀柔比她们俩这个当事人还要害羞,下意识捂脸背过了身去。
祈念藏在闻鹤年怀里,也不知道她那边是什么情况,只是急切催促闻鹤年,“快!把你外套脱下来给我。”
闻鹤年笑着不动了。
她急了,抬头在他性感的喉结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对于男人来说,这位置的敏感程度不亚于女人的耳朵,突然被轻咬一口,完全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
那声音···
方栀柔只在小电影里听到过。
瞬间涨的满脸通红,哒哒哒跑开了。
祈念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敢把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做贼似的左瞧瞧右看看。
确定方栀柔跑去了客厅,这才推开闻鹤年,拔腿朝楼上跑去。
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闻鹤年哭笑不得。
又不是见不得人,至于紧张成这样?
他不理解。
却跟操碎心的老父亲一样,温声提醒着:“跑慢点儿,小心摔了。”
躲在客厅里的方栀柔:“!!!”
啊啊啊啊!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闻鹤年吗?
明明对谁都是一块冰坨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啦?
要死啦要死啦。
她此时的心情,跟被雷击没什么区别。
太过于复杂了。
根本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躲在沙发里后面待了几秒钟,她决定还是先溜为敬。
“站住!”
刚猫着腰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男人冷酷无情的声音。
方栀柔顿住脚步,脸上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想破坏你们亲热的,我···”
亲眼目睹一块冰坨子谈恋爱,心情太难以描述了,至于见过他温柔的样子,在面对他这副死样,她都极度的不适应。
男人才不管她是什么心情,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警告道:“不许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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