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我猛的回过神来,挣脱了徐瑾轩的环抱:“那轩哥哥好生歇息,阿鸾改日再来探望。”
话语刚落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慕容鸾,难道你对徐瑾轩真的心软了?
你可别忘了,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在心里叮嘱着自己,向徐瑾轩询问皇弟和母后状况的事看来得暂缓一段时日了。
之后的这些天,我都极少见到徐瑾轩,换句话来说,应当是我躲着他多些,为了避免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更是为了暗中调查慕容瑜最近的动向。
不过,近些日子,这大夏也并不太平,朝中更迭,匈奴趁乱来犯,听说徐瑾轩精挑细选了一批士兵去城外抗敌,不出半月便将外敌打的落花流水。
可即便捷报而归,徐瑾轩也极少回将军府中,只是听闻,徐瑾轩时常留宿皇宫,而当今圣上上朝时也有意将面前摆上一扇屏风,也不知有何大动静,我想,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潜入书房中,翻找着柜台上的物件,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正当我打算失望而归时,却不小心踢到台阶,我顺势抵住墙,才发现这边的墙竟然有些许振动,我再以我刚才的力度去推了推其他的墙,结果只有那面墙有松动的痕迹。
这里肯定有扇暗门,我再摸索着能开启这面暗门的机关,终于在墙上挂着的画后的花瓶上找到了答案。
我一拧花瓶,暗门缓缓开启,一片黑暗映入眼帘,我点燃烛火,才有了些许火光,远方隐隐约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往密道的深处走去。
“这是,有客人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我拿着烛火朝前方照去,只见一人双手双脚被牢固的锁链铐住,满身的伤痕使他的衣服被血洗一般,凌乱的头发使他看上去极其狼狈。
他抬起头,映着烛光,我不禁被他的模样吓到,但仔细瞧来,却将他认出:“你是......慕容瑜?”
“宁安公主好眼力。”
“你为何在这?
阿霖与我母后呢?”
“呵,”慕容瑜冷笑一声,“我当宁安公主在这将军府中好生逍遥,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个弟弟和母后了呢?”
“你究竟将他们藏在了何处?!”
我跑上前去,揪住他衣领。
“慕容鸾,你应该问的不是你那心思极深的夫君么?
也不怪我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