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变得很不一样，整天乐呵呵的。
这在妻子离世后是从没见到过的，除了花螺不离手让他觉得有些头疼。
他忍不住招来儿子：“小烨，发生了什么？”
“爸爸，”秦烨趴在秦离川的耳边，悄声说：“我见到妈妈了。”
秦离川愣住，冷着脸推开儿子：“小烨，别胡说。”
秦烨气鼓鼓：“我没有，”他举起花螺：“是花花。”
秦离川锐利的眼神扫过我，没再出声，他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秦烨有些委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的，爸爸妈妈都深爱着你。”
我安慰着他幼小的心灵。
秦烨破涕为笑，“谢谢花花。”
10书房里，秦离川拨打电话：“给我查查这个花螺的由来。”
秘书办事效率很快，迅速提供了当天餐馆老板到来的缘由。
“田螺姑娘？”
秦离川嗤笑，播放了那段后厨的监控视频。
然后，调取了儿子卧室的录像。
当亲眼见到花螺变成深爱妻子的模样时，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
11这天夜里，秦烨喝完秦离川端来的牛奶后就睡得深沉。
直到我从他手中脱落都浑然不觉。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外壳，我久违地感到毛骨悚然。
地下室里有一个大大的泳池。
秦离川将我丢进去，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
<有没有礼貌？
我不是东西，他才是东西。
嗯？
哪里怪怪的？
我舒服地在水里沉浮，不想理会他。
秦离川忍无可忍，把我捞出来，丢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
“你说，我要是把你上交相关机构，你会不会被切片？”
开始吓唬螺了，我就不信，本螺能安然无忧地活到现在，全凭天生好运。
但我也不想有多余的麻烦，终于开口：“你想要做什么？”
秦离川显得有些激动，他深呼吸：“我能见见她吗？”
“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你的妻子，秦烨的妈妈。”
我直接打破他的幻想。
秦离川低下头，声音低沉暗哑：“我只是想再一次…感受她的存在。”
12我并不能理解人类太复杂的情感，想见的人见不到？
是不是就像饿肚子的时候，吃不上东西那样难受？
我想起曾经流落在沼泽，那段黑暗的日子里，连浮游都没有，我怎么都忘不掉我是怎么艰难地饿过来的。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