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次发生,在我批阅奏折时,会自己找些事情干,但大多时候都是在院落中练剑。
待我批阅完奏折,我们会一同坐在床上,我会拣些奏折中上报的有趣内容说给他听,他偶尔也会说些军营中或者行军途中的趣事,而后,我们便会相拥入睡。
但是奇怪的是,他从未过问我为何推了他的公务,也从未找我要回他的职务。
一日,我批阅好奏折时已三更天,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抬头看他,他不知何时已伏在书案上入睡。
我打个哈欠,打算扶他去床上睡,目光偶然扫到他手边放的书,似乎是记载重生这类玄学的书。
我并未过多在意,他儿时便爱研究这类事物,如今想必是捡起曾经的爱好。
于我而言,这是好事。
距离阿洛出征守边的日子越近,我心中越是不安,这几日更是头疼不断,偶尔头脑中还有断续模糊的画面涌现。
我确信这不是我的记忆,可又是为何出现在我头脑中?
由于身体原因,我推了早朝,和阿洛黏在一起的时候更多。
我的头疼症状也越来越严重,来得急去得快,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有时一疼就是一个晚上,白天倒是会好一些,却也是反反复复。
外界皆传,我得了绝症,已有不少大臣向我递了赶紧纳皇后、留后嗣的奏折,更有甚者,直接向我递了京城中各家小姐的花名册。
我只当从未看过,一向不予理会。
阿洛很担心我,可我隐隐觉得他不单单关心着我的身体,还在担心着别的事情。
一次,我的头疼又开始发作,几乎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意识混沌中,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他问我,“可是想起了什么?”
我条件反射般答复他,“想起什么?”
他见我的反应,似是松了口气,事后我向他提起此事,我询问他我该想起什么,他却沉默不语。
我知阿洛不会害我,他既然不想说,我也不愿因这事同他争吵,便没有刨根问底。
距离阿洛出征的日子仅剩三天,这天晚上我的头疼终于缓解了些,他却突然提出想要侍寝。
他之前不是没有侍过寝,只不过今日给我的感觉与往日不同。
他又温柔又急切,像是想把我融进他的血肉般,用力抱着我。
我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可他却不肯停。
我像一只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