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导的手艺一直不错。”
五分钟后,闫森还没有回来,我便又收到了一条短信:“陈影后,这都能原谅啊?”
“一顿饭菜就可以收买吗?
不会是有绿帽癖吧?”
“你有没有想过,他给你带的饭菜,别人已经先尝过了。”
然后配了一张照片,是楚仪走进闫森家的偷拍。
嗯,是我和闫森从前的家。
闫森回来的时候,我端着饭菜往垃圾桶里倒,他忙问道:“怎么了,是不合胃口吗?”
“都是做的你最喜欢吃的啊,不过没关系。”
“想吃什么,我给你订。”
我扬手把饭盒扔到了闫森身上,油脂与饭菜沾满了他的衬衣,看上去更狼狈了,“不是没胃口,是觉得恶心。”
“你滚吧,我不想看见你。”
闫森嘴唇发白,猛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对我说:“佰宜,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可以不理我,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把我驱逐出你的世界,好吗?”
“求你了,我都会改的。”
“我不喜欢那个人,是她给我下了药,我把她当成了你。”
“不然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都是她的错!
我逼问过她,是她雇人发短信骚扰你的。”
“她是故意要让我们离心的。”
我难受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闫森有关自己出轨的辩解,他却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邹以南带着几个保安走进了病房,“请这位先生出去。”
保安们利落地架起闫森,他却在看到邹以南的瞬间,发了狂,拼命想要挣开保安地钳制,朝我恶狠狠道:“我说呢,陈佰宜,原来是因为又见到青梅竹马了!”
“你是不是已经找好下家了!
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摆脱我。”
“你听都不听我解释,就指责我出轨,是不是其实你也早就暗度…”邹以南一脚踹在了闫森的腹部,揪着闫森的衣领道:“你最好闭嘴!”
保安们利落地将闫森拖了出去。
我颤抖着手将手机递给了邹以南:“我刚刚试探过了,基本可以确定给我发短信的就是楚仪。”
“她应该还有眼线,是我和闫森共同认识的人。”
“至于闫森,他应该知情。”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邹以南搂进了怀里,我被温暖的木质香包裹着,心跳逐渐平息下来。
10之后到我开始康复训练,闫森没在来过,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