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是总有些地方,还是有人在意。
为了让自己早逝的子女,在地下也能过上有滋有味的日子。
有点身家的,还是愿意花大价钱,买个心安。
手段不一,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我站在餐厅洗手间镜子前,看着已经被烧黑一角的护身符,立马给管家打去电话。
很快,管家拿了崭新的平安玉过来。
我带上平安玉,将刚发生的事,给陈叔电话里仔细描述了一下。
陈叔是我们家的专属大师,他让我先稳住对方,他马上就过来。
就在刚刚,闺蜜和男友,因为假期的分离,死活要给我补过21岁生日。
我和闺蜜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给她准备的是,之前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项链。
闺蜜则是捧着一个礼盒,双眼亮晶晶的望着我。
“苏荷,你看,假期我回老家造笔厂,特意和老师傅学了两个月,亲手给你做的毛笔和墨水哦宝,你都不知道,做笔有多难!
手都破了好多处,还磨出了茧子”边说边举着她的手,戳到我眼前,“你看我的手,好丑我不管,以后你练字,得用我亲手给你做的毛笔和墨水”听说是闺蜜亲手做的,我满心欢喜的接过。
突然,脖子上一阵刺痛,我不可置信的望着笔,看看闺蜜,又看看笔。
闺蜜忽闪忽闪着她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我,“苏荷,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一直戴着的护身符,头皮一阵发麻。
我不动声色,强装镇定。
“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下洗手间”回忆到这里,我补了下妆,收到陈叔到达的信息,转身回到位置。
远远就见两个聊着聊着,越靠越近的身影,一看到我,立即分开。
江月白皱着眉,担忧的望着我,“苏荷,好些了吗?
还有不舒服吗?”
“喝点热水,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我不知道谁要害我,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
现在,我谁也不想接触,看着谁,都想要害我。
“小夏,和朋友聚餐?”
一个中年大叔走过来,熟悉的和我打着招呼。
看着陈叔,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陈叔,这是我男朋友,江月白。”
“闺蜜,许来娣”他们俩赶紧上前问候长辈。
陈叔点点头,满脸慈爱的看着我,“我待会要去你家,找你爸爸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