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蝉子敖烈的其他类型小说《敖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飞花细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吼的咒骂中夹杂着我的名字。祭坛突然剧烈震颤,敖顺趁机将我压倒在冰面上。他的唇擦过我耳际时,暗哑嗓音与金蝉子重叠:“他们在混元珠里加了窥心咒…快毁掉镇龙柱东南角的符石!”我并指为刃刺向他心口,却在穿透血肉时触到坚硬佛骨。金蝉子的虚影自敖顺胸腔浮现,拈花一笑:“敖闰,你终究选了这条血路。”“闭嘴!”敖顺暴怒着拧断自己左角,沾血的断角化作匕首挑开我衣襟。当冰冷锋刃抵住逆鳞时,他眼中紫电与佛光厮杀成混沌:“杀了我,否则天庭会知道你能操纵混元珠——”海底岩浆在此刻冲破封印,我的冰焰瞳倒映出敖顺未来被哪吒抽筋剥鳞的惨状。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逆鳞刃贯穿他胸膛的瞬间,金蝉子的佛珠从伤口迸射而出,每一颗都刻着“紧箍咒”原始神纹。“…用这个…骗...
《敖闰完结文》精彩片段
嘶吼的咒骂中夹杂着我的名字。
祭坛突然剧烈震颤,敖顺趁机将我压倒在冰面上。
他的唇擦过我耳际时,暗哑嗓音与金蝉子重叠:“他们在混元珠里加了窥心咒…快毁掉镇龙柱东南角的符石!”
我并指为刃刺向他心口,却在穿透血肉时触到坚硬佛骨。
金蝉子的虚影自敖顺胸腔浮现,拈花一笑:“敖闰,你终究选了这条血路。”
“闭嘴!”
敖顺暴怒着拧断自己左角,沾血的断角化作匕首挑开我衣襟。
当冰冷锋刃抵住逆鳞时,他眼中紫电与佛光厮杀成混沌:“杀了我,否则天庭会知道你能操纵混元珠——”海底岩浆在此刻冲破封印,我的冰焰瞳倒映出敖顺未来被哪吒抽筋剥鳞的惨状。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逆鳞刃贯穿他胸膛的瞬间,金蝉子的佛珠从伤口迸射而出,每一颗都刻着“紧箍咒”原始神纹。
“…用这个…骗过窥天镜…”敖顺染血的手掌覆上我眼眸,最后的灵力注入冰焰瞳。
当瞳孔分裂成万千冰晶时,我终于看清寒渊祭坛真相——所谓镇压妖兽,实为炼制混元珠的熔炉,而炉心囚禁着母妃的残魂。
“他们把你我都炼成了棋子。”
我哽咽着抱起敖顺逐渐冰冷的躯体,他的断角嵌入我掌心,化作一枚血色扳指。
祭坛外传来天兵逼近的雷鸣,而金蝉子的叹息在耳畔萦绕不散:“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10.陈塘关的残垣在血色极光中震颤,我踩在哪吒破碎的混天绫上,指尖还沾着敖顺断角的冰渣。
咸涩的海风裹着硝烟灌入喉间,远处第六道天劫漩涡正在成型,那是比谷神降临更可怖的存在。
“姑姑,收手吧。”
敖丙的银枪刺穿我左肩,灵珠之力灼得鳞片滋滋作响。
这孩子总学不会瞄准心脏,就像当年我教他控水术时,永远算不准潮汐间隔。
我反手握住枪杆,任凭掌心血浸透敖丙的腕甲:“你父亲没教过吗?
龙族杀人,得先碎逆鳞——”龙爪骤然发力,枪头在骨缝中扭转爆裂,敖丙闷哼倒退的身影与记忆重叠:三百年前同样的海岸,我抱着襁褓中的他躲避天庭追兵,那时他的哭声比海鸥还细弱。
天穹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石板预言降临了。
无数金色神文从漩涡中倾泻而下,
顺,他面具裂缝中渗出的血泪,正与金蝉子消散那日的雨滴重合。
“告诉他们——”我拽断佛珠掷向天幕,千瞳同时迸射血光,“四海龙女的命,从来不由天定!”
母妃的石化像在血雨中溶解,她残存的龙魂化作铠甲覆在我九岐尾上。
当最后一道天雷劈落时,陈塘关废墟的地面突然浮现西海鲛绡纹——那是母妃用千年寿数布下的护女阵。
哪吒的火尖枪在此时穿透千瞳核心。
“你输了。”
他喘息着搅动枪身,三昧真火顺着伤口灼烧妖丹。
我却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握住枪杆,将整柄火尖枪彻底捅入心脏。
金蝉子的佛骨终于碎裂,封印千年的妖神之力如海啸席卷三界,石板预言在此刻改写——哪吒看着自己逐渐妖化的手臂,终于明白这场天劫真正的猎物是谁。
“你疯了…”他踉跄后退,乾坤圈在腕间发出悲鸣。
“这是母亲们教我的第一课。”
我抚过胸口血洞,那里正生出第一百零一只妖瞳。
“要杀神明,得先成为比祂更疯的怪物。”
海啸吞没陈塘关的刹那,敖顺的嘶吼与金蝉子的诵经声同时在耳畔响起。
那些被镇压在归墟的龙女魂魄,终于借着我的血重见天日。
11.咸腥的海风裹着哪吒混天绫的焦糊味,我赤足踩在陈塘关残破的城墙上。
天穹裂开的漩涡中,第六神只的独眼正凝视这片废墟,祂瞳孔里流转的纹路竟与母妃临终前画的镇海符如出一辙,“姑姑,收手吧!”
敖丙的银枪刺穿我左肩,灵珠之力灼烧血脉的剧痛中,我瞥见他颈间那道旧疤——那是他七岁时,我为他剜去堕魔鳞片留下的印记。
如今这道疤成了最锋利的刀。
“傻孩子,你以为灵珠真是恩赐?”
我反手抓住枪身,任龙血浸透敖丙颤抖的双手。
海底岩浆突然翻涌,映出李靖当年将灵珠强塞进敖丙龙脊的画面。
那些金色符文根本不是护身咒,而是操纵龙族的提线。
当哪吒的风火轮碾碎最后一块城墙砖时,我的脊椎发出琉璃碎裂般的脆响。
九百九十九只瞳孔从背后皮肤挣出,每一只都映着不同时空的龙女惨剧:东海三公主被抽筋时扭曲的面容!
南海圣女在祭坛上分娩出的畸形龙蛋!
北海巫女为镇海眼自毁双目的血窟窿!
“他们惧
被天雷劈焦的鳞片。
他腕间佛珠刻着“紧箍咒”原型咒文,那是我族控制海妖的禁术。
我夺回鳞片冷笑:“金蝉尊者不妨猜猜,西海为何囚禁三百龙女?”
他忽然握住我化脓的伤口,佛光涌入时撕开血腥真相——那些龙女都被剜去逆鳞,炼成镇守海眼的“活桩”。
我的脊背开始变异,九百九十九只龙女怨瞳在皮肤下蠕动。
“此非天道。”
金蝉子碾碎佛珠,咒文锁链突然缠住我的咽喉,“但你可愿与我共篡天命?”
……诛仙台的雷暴撕开夜幕时,金蝉子正将穿心咒刻入我的脊椎。
每一笔都带着堕佛的业火,千瞳在剧痛中逐一觉醒。
“此法可窃取神佛之力,”他咳出的金血染红我的白发,“待你背上千瞳全数睁开,便是天庭倾覆之日。”
我反手扣住他腕脉,发现他心口插着半截诛仙剑——原来他早被元始天尊炼成傀儡。
最后一笔咒文落下时,他瞳孔泛起玉虚宫特有的青光,突然掐诀将我打落凡间。
“忘了我…”……哪吒的乾坤圈突然砸穿龙宫结界,魔气侵入千瞳的刹那,九百九十九只眼睛同时映出金蝉子陨落的画面。
“你身上有秃驴的味道!”
他踩着风火轮逼近,火尖枪抵住我逆鳞,“说!
怎么解除天劫咒?”
我任由枪尖刺入皮肉,冰蓝血液顺着混天绫蔓延:“你师父太乙真人没说过?
天劫咒需至亲骨血为祭…”海底突然剧烈震动,敖丙的灵珠之力穿透水幕。
在蓝光笼罩中,我故意露出脖颈——那里留着金蝉子最后咬下的齿痕,与哪吒锁骨下的魔纹一模一样。
“或者,”我笑着捏碎逆鳞,露出内部刻着的“李”字,“你该叫我声师娘?”
6.昆仑冰窟,千年瑶池……冰棱倒悬的昆仑冰窟里,我攥着金蝉子遗留的佛珠,寒渊玄冰正蚕食着掌心温度。
远处传来天兵追捕的雷鸣,而我此刻更畏惧的,是珠串间那缕即将消散的檀香——它正在唤醒我刻意封存三百年的记忆。
“敖广之女竟敢私盗玉虚宫禁卷!”
南极仙翁的怒喝震碎冰柱,我翻身躲过坠落的玄冰,却躲不开记忆里那袭月白僧衣。
……瑶池的蟠桃氤氲着粉雾,少年僧人将袈裟铺在莲叶上,伸手接住从树上跌落的我。
那时我的龙角还未生出
碳化,“而你们这些雄龙,只配做镇海铁索的锈渣!”
敖烈的惨嚎震动龙宫,他挣扎时掀起的漩涡将母妃的鲛绡残片卷到我眼前。
那布料突然燃起苍蓝火焰,在我掌心凝成一柄逆鳞刃——刀柄缠绕着母妃的发丝,刃口流淌着西海历代龙女的血光。
“现在你和我一样了,弑亲者。”
敖顺的鎏金面具贴在我耳畔,他身上的血腥味与记忆中的北海初雪重叠。
三百年前那个雪夜,他将我抵在冰墙上轻叹:“你知道为何龙族女子不能流泪吗?
因为我们的泪会凝成弑兄的刃。”
祭坛外的镇海钟突然轰鸣,太白金星的金箔诏书穿透水幕。
当我伸手接住漂浮的龙王印时,掌心妖神图腾与诏书背面的血色极光纹路悄然重合。
敖顺的匕首在此刻刺入自己心口,半枚逆鳞吊坠落入我染血的掌心。
“用这个骗过天庭的窥天镜。”
他咳出的血珠凝成冰晶,内里封存着金蝉子的佛偈,“等你成为四海共主那天……”我没等他说完便吻上那鎏金面具的裂痕。
海底突然变得咸涩难当——原来龙女的泪,真的会化作刃。
2.太白金星的拂尘扫过鎏金诏书,那些浮动的神文像水母触须缠绕我的手腕:“西海需遣纯血龙族永镇归墟海眼,此乃汝母妃未竟之责——”我盯着卷轴末尾干涸的龙血指印,那是我三百年前亲手从母妃断爪上拓下的。
当指尖触及契约时,冰焰瞳突然分裂成无数菱形碎片,每一片都映出不同时空的残影:母妃被天雷劈碎的逆鳞化作镇海柱,柱底锁着万千龙女尸骸;敖顺的断角插在昆仑冰峰,魔气正腐蚀玉虚宫结界;金蝉子跪在诛仙台,腕间佛珠串着我赠的逆鳞吊坠。
“契约条款第九条,镇压者需剜心取血绘制封魔阵。”
太白金星的嗓音忽远忽近,我却在神文缝隙间窥见更隐秘的篆字——“献祭者神魂永锢,直至谷神归位”。
敖顺的传音刺破识海:“你母亲当年画的符,少了两笔。”
他弹来的魔气钻入我掌心,补全的符咒竟与诏书背面血色极光纹路重合。
海眼深处传来相柳的嘶吼,那凶兽第九首衔着的银龙骸骨,额间双角刻着母妃的徽记。
……母妃将我浸在沸腾的岩浆池,龙尾鳞片焦卷脱落:“疼吗?
这不及
手掌按在冰壁上,寒气顺着经脉游走,压制体内暴走的妖神之力。
冰层下封冻着上古战场遗迹,阵亡将士的铠甲上全都有灵珠轰击的孔洞。
“看看你守护的子民。”
他挥袖震碎冰面,海底升起无数水晶棺。
每具棺椁里都躺着龙族女子,她们的心口插着灵珠碎片,面容与镇海铁索上的逆鳞主人一一对应。
我突然呕出金血,血滴在冰面上凝成哪吒的乾坤圈形态。
敖顺瞳孔骤缩:“你把自己的本命鳞融进去了?”
他掰开我的嘴,发现舌底咒印竟是天劫咒的变体。
海底传来天庭战鼓声,敖顺猛地将我推入归墟漩涡:“记住,能杀哪吒的只有他自己…”这是他消失前最后的话。
漩涡底部,我看见了未来自己与哪吒在弱水之渊同归于尽的场景。
14.我站在归墟裂隙边缘,脚下是母妃骨血化成的镇海碑。
太白金星的金箔诏书悬浮空中,字迹随涡流扭曲成狰狞的妖文——那根本不是天庭敕令,而是上古妖神契约的残片。
“陛下真要龙族永世为奴?”
我指尖凝出冰刃,抵住诏书末尾的龙血指印。
那是我三百年前亲手按下的痕迹,如今却渗出黑雾腐蚀鳞甲。
太白金星拂尘轻扫,海底突然裂开万丈沟壑。
无数被铁链贯穿的龙女尸骸随暗流翻涌,她们空洞的眼眶对准我,龙吟化作尖啸刺入耳膜。
“西海龙王莫要忘了,”老者的声音混着锁链摩擦声,“当年你弑兄夺位,可是借了天庭的诛邪阵……”被镇压的西海水族突然狂暴,虾兵蟹将的甲壳上爬满血色纹路。
敖丙持方天画戟冲入殿内,枪尖挑着一只变异夜叉——它心口嵌着半枚玉虚宫符咒。
“姑姑,东海三太子的鳞片也出现黑斑!”
少年扯开衣襟,锁骨下方逆鳞正渗出水银状物质。
这症状与母妃被剜去龙珠前的征兆一模一样。
北海信使的螺号声穿透水幕,敖顺的传音带着冰渣:“归墟下的不是妖孽,是玉帝亲手封存的浊念之核!
他们要龙族背下灭世罪名……”话音未落,他送我的逆鳞吊坠突然炸裂,内里封存的金蝉子佛骨化作齑粉。
那些粉尘在海底凝成八个血字:削鳞镇海,断角囚心。
当我试图用冰焰瞳冻结暴动水族时,瞳孔突然映出可怕未来:四海龙宫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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