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宁远,人品端正,才学出众,与咱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意下如何?”
黎初月一脸娇羞,绞着手里的帕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女儿听从父亲、母亲安排。”
出了房门,黎新月三两步追上黎初月,似乎连礼数都忘了。
“大姐姐,你不是不喜欢宁公子吗?”
黎初月一脸无辜地样子:“二妹妹这是何意?
是要我忤逆父母吗?”
黎新月瞬间一噎。
我从她身边走过,哑巴吃黄连的样子此刻具象化。
晚上,黎新月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哪里还有半分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过来是要正式向妹妹赔个不是,姐姐管教下人不力,险些让妹妹受了天大的冤屈!
不过咱们做庶女的,向来是身不由己。”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黎新月脸上厌蠢的表情一闪而过。
“其实那日是大姐姐拉你一起摔下台阶的对吗?”
是的,我和珍珠都说谎了。
说珍珠说谎,是因为她没有看见当时的情景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台词控诉我。
而我说谎,是因为黎初月确实是我这具身体推下去的。
至于黎初月为什么说谎,我不清楚。
“二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点拨一个装傻的人,但能将话说得更直白一些。
黎新月说因为黎初月心仪大理寺卿的二公子宁恒,而那二公子却心悦于我,为了让我失去机会,黎初月不惜以身犯险。
黎新月不知道的是,黎初月设计的大戏还未开场,我这个演员就已经提前登场将两人的戏演完了。
演戏不得演全套啊!
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黎新月。
“二姐姐莫要胡说,大姐姐现下要嫁之人可是大公子。”
黎新月自从进了我的屋子就没有踏实坐下过,我说句话她便要急得站起来,仿佛装了开关一般。
她一蹦三尺高,说宁恒其实是宁夫人的婢女所生,宁大人子孙单薄,才将宁恒寄到了宁夫人名下。
这个消息一直被宁家瞒得好好的,不知怎的就被传了出来。
虽然都是嫡子,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所以黎初月这是移情别恋了?
“二姐姐不是来和我赔不是的吗?
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黎新月竟上前拉住我的手,我忍着想要卸她胳膊的冲动,用迷途小鹿般的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