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长公子洛童隐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篇古风轻玄幻文叶长公子洛童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城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接连疯了五个人。听说每个人在疯之前都捡到了一枚神秘的茧。我表示不信。因为我是第一个捡到茧的——唯一一个目前还没有疯的人。直到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久违的笑脸。我才惊觉,原来我早疯了。(1)“城北前几日又疯了一个,已经第五个了。”我一愣,抬手喝了一口茶压压惊,问:“也是个捡到了茧的?”“嗯哼~”茶席对面的人凤眼狭长,眼底潋滟过奇异的波光,戏谑道,“你小子那茧还带着呢?”“指不定下一个疯的就是你了。”我轻嗤一声:“笑话,你疯了我都不会疯。”我摩梭着袖里的小木盒子,问道:“疯了的那个是个什么情况?详细说说。”“哟!叶长公子平日里不是最不相信这些东西了吗?怎的,怕了?”他眉头一挑,眼神戏谑,咳了两声,掐着嗓子阴阳怪气,“你疯了~我都不...
《一篇古风轻玄幻文叶长公子洛童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京城接连疯了五个人。
听说每个人在疯之前都捡到了一枚神秘的茧。
我表示不信。
因为我是第一个捡到茧的——唯一一个目前还没有疯的人。
直到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久违的笑脸。
我才惊觉,原来我早疯了。
(1)“城北前几日又疯了一个,已经第五个了。”
我一愣,抬手喝了一口茶压压惊,问:“也是个捡到了茧的?”
“嗯哼~”茶席对面的人凤眼狭长,眼底潋滟过奇异的波光,戏谑道,“你小子那茧还带着呢?”
“指不定下一个疯的就是你了。”
我轻嗤一声:“笑话,你疯了我都不会疯。”
我摩梭着袖里的小木盒子,问道:“疯了的那个是个什么情况?
详细说说。”
“哟!
叶长公子平日里不是最不相信这些东西了吗?
怎的,怕了?”
他眉头一挑,眼神戏谑,咳了两声,掐着嗓子阴阳怪气,“你疯了~我都不会疯~~”我抬眼瞥他:“不是不信,只是不信你那些骗人的东西。”
“唉唉唉?
怎么说话的?
我怎么骗人了?”
洛童隐这下可不依了。
“那你倒是说说,就你上回糊弄张员外那套说辞有几句是真的?
还黄金万两可抵灾祸,赚肥了吧?”
“我可没说谎,谁让他干了坏事儿心里有鬼呢。”
洛童隐嬉皮笑脸,“而且那黄金万两你不也分了一半?
好意思说我?”
“彼此彼此。”
我微笑回敬。
“行了,说真的,”他神色认真起来,“那茧真的邪门儿,刚疯的那个是城北徐家的公子,初七那天捡了个茧,三日前出门一趟,回来就疯了。”
“之前疯的那几个也是,最开始都是因为捡到个茧,然后变得神神叨叨,不出三五日就疯了。”
的确邪门儿,疯的人从山猎户到穷书生,从京城贵子到深闺佳人,到现在已经五个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捡到了一枚茧。
“不和你瞎扯,你捡到的那茧到底怎么回事?”
洛童隐理了理衣襟,正色问。
平日里他总吊儿郎当,鲜少见他这般正经的模样。
我轻笑道:“怎么?
真怕我疯了?”
他嗤一声:“爱疯不疯,谁管你?
说不说?
不说我可走了嗷?”
想了想,我决定从捡到那枚茧开始说起。
(2)我是叶府第十六代长孙,名叶炀。
富家子弟,不愁吃穿,顺
?”
洛童隐问。
“然后他给我推荐了灵泉寺的住持,说那是他师傅。”
洛童隐咂舌:“有个住持师傅还混这么差?”
“也不对,万一人家喜欢当乞丐游走世间呢?”
“扯远了,你去灵泉寺了?
住持说什么没有?”
我摇头:“住持说我记忆有缺,似乎是被什么特殊手法封住了,他解不开,帮不到我什么。”
“然后你就来找我了?”
我点头:“想借你家溯时镜一用。”
洛家有一面镜子,听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名曰“溯时”,能够看到已经发生的过去。
洛童隐眼睛陡然瞪大:“这是能借的吗?”
“那东西我不建议用,”洛童隐皱眉,“我一直觉得那东西不一般,能窥测天机的东西这世间能有几何?
使用必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知道。”
他“嘶”了一声,有些焦躁地在房内踱步,半晌又抬头问我,“有点难办,必须看吗?”
“嗯,算我欠你个人情。”
必须看,不弄清楚心里总是放不下,像缺了什么似的。
“好嘛,我给你问问。
但我可不保证一定能拿到哈,那群老头子宝贝那镜子得很,看得跟眼珠子一样,不一定会给我呢。”
洛童隐撇嘴。
“不借的话,你带我偷偷去看不就成了?”
我理了理袖子,漫不经心道。
“???”
洛童隐微微瞪大眼睛,“对啊,好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洛家众长老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家贼难防。
(5)终于站在传说中的溯时镜面前时,我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
这面镜子七尺来高,周身是复杂的花纹,镜面朦胧,却是映不出人影。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云纹雕花檀香木盒,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茧。
“你快点儿哈,在镜面上滴血画之前我教你的符文就好了。
用完记得擦干净,不然就露馅儿了,我去外面帮你守着。”
洛童隐道。
“好。”
我颔首应声。
我将茧放在镜前,咬破手指用鲜血在镜面勾勒出一个符文。
最后一笔落下,霎时间金光乍现,空间仿若被一只不知名的大手攥住,扭曲。
周围一切都变得雾化飘渺起来,一幕一幕破碎零乱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我眼前呼啸而过,我记得的,我不记得的。
这是我遗忘的记忆。
……元景十六年,雪。
边的两缕杂草挡住脸。
“噗,我又不是瞎子,你这样有什么用。”
那女孩儿笑起来。
叶炀偷偷从缝隙中望出去,正对上了一双好看的杏眼,潋滟着笑意,含笑望着他。
眸子的主人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身着鲜艳的红色衣裙,纷飞的裙摆像风中蝴蝶,煞是好看。
“不说话?
那我可走了哟?”
她含笑打趣道。
叶炀在丢脸和装死之中纠结,最终咬牙选择了前者。
丢就丢吧,总比再卡上半个时辰要强。
“拉我一把。”
脱离困境的小叶炀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好了仪容,这才一本正经地向女孩儿道谢,然后自我介绍。
“我叫叶炀,你叫什么?”
“你叫我阿芊就好。”
盒,不肯放开,像是握住什么珍宝。
“爹,叶叔叔他……”年幼的儿子有些犹疑。
“嘘,你叶叔叔他累了,睡着了。”
他笑着将儿子哄出房门,再回来之时,眼眶却微微红了。
叶夫人去年走了。
叶炀他……该是没有牵挂了。
这十多年……很苦吧。
只是可惜,他以后再也没有能够说上心里话的旧友了。
洛童隐抬手闷了一口酒。
(后记2)南疆,雪谷山脚。
这里四季如春,有一片随风摇曳的花海。
这是叶炀走后的第二天。
“婆婆告诉叶公子阿芊姐姐的死因了吗?”
一个小少女陪在巫婆婆身旁,好奇道。
她年纪甚小,只有八九岁的样子。
“人都不在了,说了不过徒增执念。”
婆婆摇摇头。
“啊?
可是……阿芊姐姐明明是因为叶公子才会选择去送那枚魂茧的。”
南疆有一枚特殊的茧,放在这里很多年了,一直没有送出去。
阿芊想提前完成巫女的任务,于是提出要去送那枚茧。
大家都劝她。
那时候,阿芊轻轻笑着,眼底是少见的温柔,她说:“叶炀还在等我。”
“所以我也应该努努力,早点完成任务去找他。”
……“婆婆!
婆婆”一少女惊叫突然出声。
“怎么了?”
婆婆闻声而来。
“阿芊……阿芊她……”她指着花海一处。
阿芊她……生了执念。
随风摇曳的花海中央,是一个尚未成型的魂茧,那是阿芊之前摆放棺椁的位置。
“这……”少女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巫女们……向来都是不生执念的。
阿芊她……婆婆也有些惊愕,半晌缓过神后,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完成后……送到叶公子那里吧。”
摇曳的花海里传来不知是谁的叹息,飘散在风里。
(后记3)元景四十九年,春。
是江南,绿柳垂杨,十里烟波,风景正好。
红墙角落,一个扭动着半截身子的小屁孩儿正张牙舞爪地挣扎着,试图把自己从洞中拔出来,然而无果。
五岁的叶炀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是从家中偷跑出去玩儿,钻了墙角的狗洞,便被卡在这里,已经卡了半个时辰了。
正当他自暴自弃,准备躺平等家丁发现时,身前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喂!
需要帮忙吗?”
小叶炀有些窘迫,白净的脸涨的通红,自欺欺人地抓住洞
下四季如春的谷里,她留在了终年冰雪不化的山顶上。
我想在这里陪着她。
……再次睁眼之时,我见到了我娘。
她颤颤巍巍,双目通红,凌乱鬓边生出几缕白发,向来精致仔细的衣裙也沾上灰尘和泥点。
她一定找了我很久。
是我不孝。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家的。
我生了一场大病,恍惚间看大夫摇摇头,对着哭泣的母亲说着什么。
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昏昏沉沉间,窗外飞来一只蝴蝶,停在了我眉间。
我在美梦里沉沉睡去了。
三个月后,我的病好了。
只是我偶尔望向窗外,会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这枚茧……是阿芊。
我盯着手中的木盒子,有些怔愣。
一两滴冰凉的液体从脸庞滑下,我有些茫然的擦了擦。
(11)叶家长公子疯了,据说也是因为捡到了枚茧。
奇怪得很,前不久都还好好的,突然就放弃了所有的荣华富贵,一声不吭就独自离开了。
至于他去了哪儿,没有人知道。
京城一时间人人自危,对所有茧状物避之不及。
洛童隐对此嗤之以鼻,道:“哪有那么神乎其神。”
“不过都是些死心眼儿的痴情人。”
他又想起了那个从叶炀娘那儿听过来的故事,有些唏嘘。
“三年前,大夫不是说他没救了吗?
怎么当时又好了?”
洛童隐当时问道。
叶夫人神色放空,仿佛又想起了当年的场景,眼眶微红:“我们找了好多好多名医,没有一个能治好他的。
大夫说他已心存死志,身上的病可以医,心上的病却是没办法。”
“要么等他想通,要么就准备后事。”
“可他当时的样子,如何能够想通?”
叶夫人叹气。
“我们已经没办法了,恰巧那时候一名南疆的巫医路过,就用秘术把他记忆封了,这才好起来。”
“难怪。”
正是因为记忆封存了,所以那独眼老乞丐的符水才会对叶炀没有用。
“其实啊,我也想开了。
那小子估计是往南疆去了。”
“阿芊丫头在那里,所以他肯定也在那里。”
叶夫人笑起来,像是怀念。
“那小子啊,就是阿芊丫头的跟屁虫,小时候就是,长大了也是。”
“阿芊在哪儿他便在哪儿。”
“只是可惜,造化弄人。”
“阿芊丫头走得早,让炀儿去南疆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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