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临别，阿宝趴我耳边说了句话。
61三年前阿栖嘱咐我，一定要我护好先生。
为了让林适多活两年，我就不跟着去送行了，也请阿宝替我悄悄给林适带句话。
车轮滚滚。
兄长问我给白斩鸡带了句什么话。
我白了一眼，半倚窗，望着城外炊烟袅袅，想起白斩鸡。
当年林适派人威胁父亲，我便怀疑他知道我是女子这件事，但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他儿子白斩鸡告诉他的。
朝堂之上，逼到绝境林适都没有揭发我，让我更加确信了当年他就是无中生有。
一个在朝堂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贪官，当然不相信这世上有完美无缺之人。
是人，就有短处。
62我看着景，我哥姜予看着我，也想起了一桩往事。
当年姜予得知妹妹为了给学生们记录昙花生长周期，夜夜宿在国子监院里，心中不免担心妹妹吃不好，睡不好，身份还会暴露。
他便借了个由头夜访国子监。
正值国子监院墙翻新，内院道阻曲折，他一时间迷了路，行经天井时偶然又听见有人正在议论监正。
监正不就是他妹？
没道理不猫起来听听。
这一听，他就放心了。
监正居然是女人？！
笨蛋！
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否则我们就要失去先生了！
亏她满腹才学，怎么忘东忘西，月事布也是能随便扔的？
那是狗刨出来的。
现在怎么办……是啊，怎么办。
然后他就听见了林栖的声音，林栖是宰相幼子，经常出入后宫，他是见过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至亲之人也不行……咳咳，我听说女人的月事是有规律的，往后每个月这个时间咱们就轮流在先生门前值勤，每人一天一宿，可有异议？
63我见我哥看着我越发笑得贼眉鼠眼，连忙往爹身边挪了挪。
爹，你还给哥找媳妇吗？
爹摇头。
别让你哥祸害良家姑娘了，你也别去折磨旁家小子，跟在我身边就完事了。
那以后死了没人给我们烧纸怎么办？
春风柔和，我爹眯起眼，轻哼着晒太阳。
只今只道只今句，梅子熟时栀子香，到时候跟爹啃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