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天宗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 番外》,由网络作家“霜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祁年从半空坠落时,我接住了他。他心口的琉璃珠已经粉碎,蓝光尽数消散,只留下一个狰狞的血洞。“师尊...”他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我这次...没让您失望吧?”我抬手封住他心脉,天道之力源源不断地渡入他体内:“闭嘴,省点力气。”霜华峰上,劫云渐散。凌雪踉跄着跑出来,手里攥着没吃完的栗子糕;红绫扶着墨渊跟在后面,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却还互相搀扶着不肯松手。“五师叔!”凌雪扑到苏祁年身边,将栗子糕塞进他嘴里,“您说过要教我酿桂花酒的,不能食言!”苏祁年呛得直咳嗽,却还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好...等师叔伤好了,就教你...”我望着劫后余生的徒弟们,忽然觉得这霜华峰的雪也没那么冷了。霜华峰的雪停了。苏祁年躺在药池中,心口的血洞已经结痂。凌雪蹲...
《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 番外》精彩片段
苏祁年从半空坠落时,我接住了他。他心口的琉璃珠已经粉碎,蓝光尽数消散,只留下一个狰狞的血洞。
“师尊...”他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我这次...没让您失望吧?”
我抬手封住他心脉,天道之力源源不断地渡入他体内:“闭嘴,省点力气。”
霜华峰上,劫云渐散。凌雪踉跄着跑出来,手里攥着没吃完的栗子糕;红绫扶着墨渊跟在后面,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却还互相搀扶着不肯松手。
“五师叔!”凌雪扑到苏祁年身边,将栗子糕塞进他嘴里,“您说过要教我酿桂花酒的,不能食言!”
苏祁年呛得直咳嗽,却还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好...等师叔伤好了,就教你...”
我望着劫后余生的徒弟们,忽然觉得这霜华峰的雪也没那么冷了。
霜华峰的雪停了。
苏祁年躺在药池中,心口的血洞已经结痂。凌雪蹲在池边,小心翼翼地往池水里加桂花蜜,说是能让他快点好起来。红绫和墨渊坐在殿外的石阶上,一个在擦拭银针,一个在修补破损的护山大阵。
我站在殿前,望着天边最后一缕劫云消散。系统核心被毁后,那些顶着徒弟们面容的傀儡尽数化作飞灰,但我知道事情远未结束。
“师尊。”凌月捧着修补好的寒月剑走来,剑身泛着幽幽蓝光,“我在剑上发现了这个。”
她摊开掌心,一枚细小的琉璃碎片静静躺在那里。碎片上缠绕着熟悉的蓝光,正是系统残留的气息。
“看来还有漏网之鱼。”我捏碎碎片,看着蓝光在指间消散,“去把他们都叫来。”
霜华殿内,药香氤氲。
我望着座下的徒弟们,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初建霜华峰时的情景。那时墨渊刚从斗兽场救出来,浑身是伤却倔强地不肯喊疼;红绫蜷缩在角落,眼里满是戒备;凌雪还是个瘦弱的小丫头,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
如今他们都已长大,各自有了担当。
“系统虽毁,但其残留仍在世间。”我抬手在空中勾勒出天道符文,金光映照着每个人的面容,“为师需要你们下山,寻回所有系统碎片。”
“我去东荒。”墨渊率先开口,“那里魔气最重,系统碎片最容易藏身。”
“那我跟大师兄一起去!”红绫挽住墨渊的手臂,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正好试试新研制的毒针。”
凌月握紧寒月剑:“我去北境,那里极寒之地最适合系统碎片隐匿。”
“我...我去南疆。”苏祁年从药池中撑起身子,脸色还有些苍白,“许昭昭的噬魂璎珞就是从南疆得来的,那里或许还有线索。”
凌雪扯了扯我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师尊,那我呢?”
我揉了揉她的发顶:“你留在霜华峰,替为师守着家。”
徒弟们陆续下山后,霜华峰忽然安静下来。
我坐在殿前,看着凌雪在桂树下忙碌。她将桂花蜜装进玉瓶,说是等师兄师姐们回来就能喝到新酿的桂花酒。
“师尊,您说他们能找到所有系统碎片吗?”凌雪仰头问我,眼里满是担忧。
“会的。”我望着天边流云,“因为他们是为师的徒弟。”
第一个月,命符传来凌雪斩杀三头元婴期妖兽的消息。
第二个月,她与天剑宗首席弟子争夺九转灵芝,冰魄剑挑落了对方七根手指。
第三个月,红绫从山下带回一匣鲛人泪,说是小师妹托人捎给我的生辰礼。夜明珠映着泪珠,恍惚照出凌雪在海底被鲛人追得抱头鼠窜的模样。
直到第七个月圆之夜,我正在给凌月修补寒月剑,心头突然绞痛。命符传来的画面支离破碎:滚烫的岩浆、断裂的冰魄剑、许昭昭指尖缠绕的傀儡丝……
“师尊?”凌月扶住踉跄的我,寒月剑胚咣当坠地。
我盯着掌心消散的金色命符,突然呕出口血。血珠溅在霜华剑上,剑灵发出凄厉的悲鸣。
祁连山脉的夜空被雷云撕开裂缝,我御剑掠过焦土时,看见满地修士尸体都朝着秘境入口的方向爬行。他们咽喉处缀着血珠,像极了许昭昭那串噬魂璎珞。
秘境入口正在闭合,裂痕中渗出粘稠的黑雾。我并指抹过霜华剑刃,心头血浸透剑纹的刹那,九天玄雷劈开万丈苍穹。
“滚!”我挥剑斩向翻涌的劫云,雷光在剑尖炸成漫天星火,“本尊的徒弟,轮不到天道来收!”
秘境结界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滔天魔气喷涌而出。我循着冰魄剑残存的气息深入峡谷,在尸堆最底层扒出个血人。
凌雪的右腿诡异地扭曲着,脚踝钉着七枚噬魂钉。许昭昭的娇笑从留影石中传来:“好师侄,你以为我当真瞧得上冰魄剑?我不过是喜欢看你们师徒……生不如死的模样呀。”
霜华殿药池蒸腾着血雾,凌雪泡在龙髓液中,周身经脉如破碎的瓷器。红绫跪在池边为她施针,银针没入穴道的瞬间便染成漆黑。
“噬魂钉混了魔界的腐骨草。”墨渊捏碎第五块试毒石,眼底猩红如堕魔那日,“若三日内寻不到解药……”
我抚过凌雪枯槁的面容,她颈间还挂着装栗子糕的乾坤袋。食盒边缘沾着血迹,打开时,半块压碎的栗子糕滚落掌心。
殿外忽然剑光冲天。
苏祁年搀着许昭昭闯进来时,少女腕间金铃叮咚,笑得天真无邪:“师姐怎么不谢谢我?我可是特意来送解药的呀。”
她晃了晃琉璃瓶,殷红药液映着池中奄奄一息的凌雪:“用霜华剑来换,不过分吧?”
许昭昭指尖勾着琉璃瓶,药液在月色下泛着妖异的紫光。她歪头轻笑时,腕间金铃叮咚作响,像是索命的咒语。
我盯着池中气若游丝的凌雪,掌心栗子糕的碎屑簌簌落在药池里。龙髓液泛起涟漪,映出三百年前她跪在雪地里求我救阿姐的模样——那时候她的眼睛比现在亮,攥着我衣角的手比现在暖。
“师姐犹豫什么?”许昭昭晃了晃药瓶,腐骨草腥气混着鲛绡香扑面而来,“再拖半刻钟,小师侄的丹田可就要化成脓水了。”
苏祁年突然拽住我的袖摆。他向来纤尘不染的云纹锦袍沾满血渍,脖颈还留着被噬魂钉划破的伤口:”二师姐,把剑给她吧!霜华剑再珍贵也比不过人命啊!”
药池突然沸腾如熔岩。凌雪无意识地抽搐着,七窍渗出黑血,腐骨草正顺着噬魂钉往心脉侵蚀。红绫的银针已经全数变黑,墨渊握着试毒石的手青筋暴起,石块在他掌心碎成齑粉。
“叮——”
霜华剑被我掷在青玉砖上,剑鸣声震落梁上冰凌。许昭昭眼底闪过贪婪的精光,正要弯腰拾剑,却被我踩住手腕。
“药。”我碾着她腕骨冷冷开口,听着金铃在脚下扭曲变形,“先给解药。”
许昭昭疼得面容扭曲,却仍笑得花枝乱颤。她左手掐诀,琉璃瓶凌空飞向药池,右手突然甩出三道傀儡丝缠住霜华剑:“多谢师姐赠剑!”
药液入池的刹那,异变陡生!
本该澄澈的龙髓液泛起血沫,凌雪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她脊背弓起如濒死的鱼,皮肤下钻出无数蠕动的黑线——那根本不是解药,而是魔界蛊虫!
“蠢货!”许昭昭趁我分神抢过霜华剑,剑锋直指苏祁年咽喉,“你以为我会救她?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
她的话戛然而止。
霜华剑突然爆出刺目寒光,剑灵化形的冰凤自剑柄腾空而起,锋利的尾羽扫过她握剑的手。许昭昭整条右臂瞬间冻成冰雕,在墨渊的剑气中碎成冰渣。
“本命剑灵认主,没学过?”我接住坠落的霜华剑,看着满地冰渣中挣扎的少女,“你以为抢走的,当真还是霜华剑?”
三个月前替凌月修补寒月剑时,我便将霜华剑灵暂寄在剑胚中。此刻真正的剑灵正在红绫发间玉簪里振翅长鸣,方才被掷出的不过是裹着剑气的赝品。
许昭昭蜷缩在血泊中,左眼被冰碴刺穿,剩下那只完好的眼睛怨毒如蛇。她颈间噬魂璎珞突然暴涨,九百九十九枚血钉化作锁链缠向凌雪:“那便同归于尽!”
“师尊小心!”
墨渊的惊呼与系统的电子音同时炸响:警报!气运之子即将陨落!请立即...
我徒手抓住噬魂锁链。钉尖刺入掌心的瞬间,属于天道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这次秘境的限制是什么?”我问道。
每处秘境都会被创造者设下天地规则,有的只允许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有的则限制在元婴期以下。
掌门沉默片刻,缓缓道:“筑基期。”
我对此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
毕竟,许昭昭如今的修为正是筑基期。
凌雪跪在霜华殿的青玉砖上,发间落着几片未拂去的雪。她仰头看我时,睫毛凝着细碎的冰晶,像只倔强的幼兽。
“师尊,弟子要去。”她攥着冰魄剑的指节发白,剑穗上缀着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去年生辰时,红绫从东海秘境为她寻来的贺礼。
我望着案前飘散的檀烟,恍惚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她蜷缩在茅草堆里,肋骨硌得我掌心发疼,却仍死死拽着我的袖口求我救她阿姐。如今这丫头跪在我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
“许昭昭也会去。”我摩挲着茶盏边缘,滚烫的碧螺春雾气氤氲了眉眼。
那孩子前日与魔修交手,寒月剑裂了三寸,却硬是瞒着不肯说。此刻她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闻言指尖微颤,茶壶在杯沿磕出清脆的响。
“正因如此,弟子才非去不可。”凌雪忽然起身,冰魄剑锵然出鞘半寸。剑气扫落梁上积灰,惊得窗外寒鸦扑棱棱飞远,“她既要抢,我便要让她抢不着!”
红绫噗嗤笑出声,赤色裙裾拂过满地霜花。她斜倚着朱漆柱,指尖把玩着淬毒的银针:“小师妹总算开窍了,要我说,就该把许昭昭那对招子——”
“红绫。”墨渊沉声打断。玄衣青年从阴影中走出,腰间墨玉剑穗上坠着凌雪编的同心结。他接过凌月手中的茶壶,为我续了盏新茶:“师尊,弟子愿暗中护持。”
我望着茶汤中浮沉的叶梗,忽觉喉间苦涩。
三百年前墨渊被铁链锁在斗兽场时,也是这样执拗的眼神。那时他浑身浴血,獠牙咬碎了三个驯兽师的喉咙,却在看见我腰间玉牌时突然松口,任凭锁链穿透琵琶骨也不肯再伤人。
“秘境法则限制金丹以上不得入内。”我闭了闭眼,袖中命符化作流光没入凌雪眉心,“若遇死劫,这道剑气可斩化神。”
送凌雪登云舟那日,许昭昭披着师尊赐的鲛绡纱,在甲板上笑得花枝乱颤。她颈间挂着串血色璎珞,细看竟是九百九十九颗噬魂钉炼成的邪器。
“二师姐这眼神,莫不是怕我吃了小雪儿?”她歪头抚过璎珞,钉尖刺破指尖,血珠滚落时竟被璎珞尽数吞噬。
苏祁年慌慌张张掏出手帕要给她包扎,被我一道剑气削断了袖角。
“五师弟的袍子该换了。”我掸了掸霜华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毕竟沾了脏东西。”
云舟启动的轰鸣声中,凌雪突然扑进我怀里。她发间桂花香混着冰魄剑的寒气,让我想起那年她偷偷把初开的桂枝插满霜华殿,结果引得方圆十里的灵蜂追着我叮了三个月。
“师尊要按时用膳。”她闷声说着,往我乾坤袋里塞了三个食盒,“栗子糕放在最下层,您胃寒,需用灵力温过再吃。”
我望着云舟化作天边流光,忽然觉得霜华峰的雪下得太大,迷得人眼眶生疼。
殿外脚步声轻盈如蝶。
少女踏入殿中,杏眼桃腮,顾盼生辉。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师尊身上,娇声道:“师尊,这儿人好多呀!”
师尊佯怒瞪她,眼中却无半分责备:“没规矩!还不快敬拜师酒?”
少女吐了吐舌,接过玉杯盈盈下拜:“弟子许昭昭,拜见师尊。”
礼成后,师尊领她逐一拜见同门。
行至我面前时,许昭昭眸光忽闪,落向凌雪腰间的冰魄剑:“师侄这剑好生漂亮,不知从何处得来?”
凌雪脸色骤白,下意识攥紧剑柄。
师尊淡淡开口:“霜霜,让你徒弟行礼。”
我未及应答,大弟子墨渊已躬身道:“师侄墨渊,拜见师叔。”
待众人行礼毕,许昭昭忽地轻笑:“师尊,徒儿也想要一柄这样的剑。”
殿内霎时死寂。
师尊蹙眉看向凌雪:“你可愿将剑赠予昭昭?宗门自会补偿你。”
凌雪眼眶通红,颤声道:“师祖……徒孙不愿。”
三百年前,我在凡间捡回凌雪时,她蜷缩在雪地中奄奄一息。
她扯着我的衣角哀求:“仙长,求您救救我阿姐……”
那日,我随她踏入破败村落,以十两银子买下姐妹二人。阿姐改名凌月,她改名凌雪。
凌月沉稳,为我缝制的衣袍针脚细密;凌雪娇憨,总爱黏着我讨要零嘴。五年前,我携四人入剑冢择器,冰魄与寒月双剑认主,自此成为姐妹二人的本命法器。
此刻,许昭昭仍笑靥如花:“师侄莫恼,我不过随口一提。”
我冷笑:“小师妹如此光明正大的觊觎别人的东西,不知是否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
威压轰然降临!师尊怒斥:“沈霜霜!休得放肆!”
化神巅峰的灵力对冲,震得殿内梁柱颤动。我拂袖护住徒弟,讥讽道:“师尊,我不过实话实说,若您想强取豪夺,不妨试试?”
许昭昭泫然欲泣:“师姐何必咄咄逼人?我自幼孤苦,见了好物难免羡慕……”
“孤苦?”我抬手指向墨渊,“他被囚斗兽场时,浑身无一块完肤。”又指向二弟子红绫:“她遭至亲背叛,险些自戕于荒野。”
“论凄惨,你配比吗?”
许昭昭泪落如珠,苏祁年忽地挡在她身前:“二师姐,昭昭年幼无知,你何必计较?”
我盯着这位相伴数百年的师弟,忽觉陌生:“苏祁年,你护着她,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发誓要庇护凌雪的?难道这么些年,雪儿的师叔白叫了?” 话落我才记起,我这师弟原是书中女主的炮灰备胎。
威压再起,我震退众人,携徒弟拂袖而去。
殿外阴云密布,雷劫隐隐轰鸣。
凌雪扯着我的袖子哽咽:“师尊,对不起……”
我揉了揉她的发顶:“你何错之有?”
身后,红绫抱剑轻笑:“师祖已非师尊对手,往后这宗门,咱们横着走便是!”
刚离开宗门大殿,便收到了掌门的传唤。到了大殿内才知道,原来是一处秘境开启了。
所谓秘境,便是一些化神期修士在突破境界时,经由天劫淬炼而成的小天地。
这小天地内危机四伏,却也蕴藏着无尽的机缘。
无论是珍稀灵药、上古法宝,还是失传已久的功法秘籍,甚至是一份远古传承,都有可能彻底改变一个修士的命运。
因此,每一处秘境的开启都会引起各大宗门的重视。毕竟,若是自家弟子能在其中有所收获,整个宗门的实力都会随之提升。
三百年前创造这个世界时,我曾赋予许昭昭“坚韧”的命格。如今这条本该护她渡过心魔的璎珞,却因沾染异世系统的浊气,成了吞噬本源的邪器。
“你总说自己是女主。”我攥着锁链将许昭昭拖到药池边,强迫她看着浑身溃烂的凌雪,“凌雪在世,你算哪门子的女主?”
噬魂璎珞突然反向缠绕住她,血钉一枚枚没入她灵台。凄厉的惨叫声中,有蓝光从她天灵盖溢出,凝聚成个巴掌大的光球——正是异世来的掠夺系统。
“找到你了。”我捏碎试图逃窜的光球,听着脑海中迟来的系统尖叫:宿主气运之子是你徒弟?
卧槽,恶毒女配和大反派!系统惊疑不定地看向红绫和墨渊,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 都是你徒弟吗?
我淡淡地嗯了一句。
那个, 宿主,你到底是谁啊?系统地语气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我弯起嘴角:我?
我随手驱逐掉识海里的系统,轻声说道:我是这本书的作者。
也是天道。
药池重归平静时,凌雪身上的蛊虫已化作飞灰。红绫捧着从许昭昭左眼挖出的琉璃珠,那是被炼化成法器的系统核心:“师尊,这个要碾碎吗?”
“留着。”我将珠子嵌入凌雪残缺的丹田,“既是掠夺来的气运,便该物归原主。”
苏祁年跪在殿外雪地里,额头磕出的血染红白玉阶。他身后躺着许昭昭冰封的残躯,噬魂璎珞正在阳光下寸寸崩解:“师姐,我当真不知她已入魔...”
“你确实不知。”我望着天边翻涌的劫云,“因我在创世时,给你写了赤子之心的命格。”
他浑身剧震,不可置信地抬头。
“赤子辨不清人心善恶,只会被最纯粹的执念蒙蔽双眼。”我将霜华剑掷在他面前,“就像当年你觉得斗兽场的墨渊可怜,如今觉得许昭昭可怜——选吧,是继续当我的师弟,还是做她的殉道人?”
凌雪苏醒那日,霜华峰的桂树开了第三千朵花。
她丹田嵌着的琉璃珠泛着暖光,将腐骨草的余毒缓缓逼出指尖。墨渊蹲在药池边给她喂莲子羹,被烫得手忙脚乱;红绫正把许昭昭的右眼炼成夜明珠,说是要挂在凌雪床头驱邪。
“师尊...”凌雪虚弱地扯我袖角,递来块新做的栗子糕,“徒儿这次没搞砸吧?”
我咬了口尚带余温的糕点,突然想起系统消散前最后的警告:你以为清除我就结束了?这方世界的气运早已千疮百孔...
远处传来悠长钟鸣,护山大阵毫无征兆地剧烈震荡。凌月踉跄着冲进殿门,寒月剑上沾着诡异的蓝血:“师尊!山门外...山门外全是顶着师弟师妹们脸孔的怪物!”
悬在檐角的琉璃珠突然迸发强光,映出千里之外的可怖景象——无数与墨渊、红绫容貌相同的“人”正在叩击结界,他们脖颈都缀着熟悉的噬魂璎珞。
叮——
本该消亡的系统音再度响起,这次是从每个傀儡体内传来的:天道大人,游戏才刚刚开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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