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地为她按摩,便是用这些膏药为她减轻痛楚。
她捡起一片膏药,端详着上面的说明,陷入沉思。
我注视着她,试图从她表情中寻找线索,然而却一无所获。
她忽然将目光投向我,眼中带着一丝嗔怪。
“净做些无谓的事情,像你妹妹那样才叫省心。”
“也不知她得了什么怪病,是否已治愈?”
母亲,我的病症无需治疗。
我最省心的方式,便是直至离世,也未给你们增添丝毫负担。
父亲推门而入,发丝上挂满雪花。
他随意地挥去雪花,急不可耐地从衣兜里取出一封信件。
我一眼认出,那是两周前我寄给他们的信。
寄出后的第二天,我已发送收件码,但他似乎并未予以理会。
如今,却在佳节期间亲自前往取信。
一听说是我的信件,母亲难得地显出好奇,脸上的表情如同看戏般好奇。
随着信件的开启,首先取出的是一张略显破旧的二百元纸币。
在父母踏上征程之际,他们终究还是递给了我那笔两百元的钞票。
经历了曲折坎坷,当我陷入困顿之境,身上也只有区区两百元聊以度日。
凝视着便利店中两元一份的青菜淡饭,我在心中反复权衡,究竟该做一名饱死之魂,还是饿殍之鬼?
最终,我选择了将这笔钱归还给他们。
父亲的眼神在瞬间凝固,良久之后,才恢复成那种掌控一切的傲慢神态。
他指向那两张百元大钞,得意洋洋。
“你看,我就说她装病吧!
钱还在,估计是担心我们揭穿她的诡计。”
他还不忘加上一句:“竟然敢把这笔钱寄回来怄气,今后她再要钱,一分都不会给她,让她明白,究竟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母亲的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年纪轻轻不学好,只知道矫情。”
“我看,都是被她那去世的爷爷宠坏了,这辈子的前途算是毁了!”
我的灵魂轻轻摇头,表示抗议。
然而,在已故的爷爷身边,我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
在我五岁那年,父母迎来了妹妹。
他们忙于照顾新成员,无力再分神关照我。
因此,我被送到了乡下的爷爷家中。
那位严峻的老人,面容冷峻,宛如牛头马面,初次见面就令我惊慌失措,泪流满面。
父母没有片刻停留,趁着我在地上打滚时,匆匆驾车离去。
我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