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彻底死心。
自此,一切都不一样了。
街道上,年轻书生欣慰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对了,你爹呢?
你一个小孩子出来多危险啊?”
儿子一时语噎,不知道如何开口,身后突然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相公。”
俏丽的年轻妇人牵着一个和儿子年纪差不多的男孩,笑这向书生走来。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爹,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男孩拿着糖葫芦,笑容天真又活泼。
男人应了一声,笑着快步上前。
一手牵着妇人,一手牵着孩子,三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儿子楞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背影,他才收回羡慕的目光。
望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良久他才说出了一句话。
“我爹……他早死了。”
告别了好心人,儿子一刻也不敢耽搁,抱着冰糖葫芦跑回王府。
可刚进门,就撞到了花枝招展的冯欣彩。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化作厌恶,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
“小贱种!你怎么在这里?
真碍眼啊。”
儿子被她一巴掌打到在地,磕破了额头,鲜血不断渗出,怀里的油纸包也摔了出去。
顾不得疼痛,儿子连忙伸出手想要把它捡回来。
但冯欣彩还没解气,伸手拽住了儿子的头发,逼他睁眼看着自己。
“果然贱人就只会生出小贱人,你和你那个一样,看见就让人恶心。”
“我警告你,以后少出现在王爷面前,不然你就死定了!”
她眼神阴狠,仿佛下一刻便会动手。
我真的被吓到了,怕她真的动手,拼了命地想要拽开她的手。
可都毫无作用。
一股无力感压得我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冯欣彩看着狼狈不堪的儿子,却是笑了,笑得很灿烂。
她示意下人拿来地上的油纸包,儿子顿时挣扎了起来。
“那是我给娘的,你……你们不能动!”
听到“娘”这个字,冯欣彩脸色一变,直接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这一张很重,儿子的嘴角都流出些了。
“在这个王府里,你只是一个杂种,没有娘懂吗?!”
说完,她将冰糖葫芦扔在地上,狠狠地踩成了稀巴烂。
儿子红了眼,狠狠地咬了冯欣彩一口。
冯欣彩也恼了,让人将儿子架起,拔下头上的金簪直接刺入儿子口中。
“小杂种!”鲜血不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