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弥漫着难闻的烟味,我很讨厌这股味道,那是父亲抽的烟,他从未在我心里留下很重的味道,除了这股令人作呕的烟味。
他对我非打即骂,总逼着我做他喜欢的事情,四岁因为不好好吃饭被打的流鼻血,七岁不做俯卧撑被抽了两巴掌等等不胜枚举。
我打心眼里害怕他,也讨厌那股从小到大一直挥之不散的烟味。
这或许不构成我讨厌烟味的最终标准,直到那件事过后母亲生病了,听他们说是癌症,我不知道什么是癌症,只当是和普通感冒没什么,不过是严重一点的病罢了。
母亲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过沮丧的神情,但她一直在医院住院,我很少能看见她,每次看见都会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说我好想她。
父亲依旧如初,和往常一样的打牌一样的抽烟,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
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转去了大城市的医院,我见母亲的面更少了,只是总会时不时的想起她。
父亲依然巍然如初,仿佛没什么事能打扰他打牌打扰他抽烟。
我渐渐知道了些什么,知道了母亲生了很严重的病,我很担心她,我好想好想她,我不想她生病,我想她陪着我。
再见母亲是什么样子呢!
我在上课,却被老师单独叫了出去,我仿佛有了什么感应,哭着出去了,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回到家,母亲 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我嚎啕大哭,我不想哭但是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眼里挤出两个字 别......别....别哭。
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也是我一生中哭的最多的时刻。
我恨,我恨那些误诊的庸医,我恨那些治不好病的俗医,我更恨只会打牌抽烟的父亲。
自那以后,我便很少与人交流,讨厌那些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唧唧歪歪的声音。
或许我讨厌的并不是烟,而是那些不愿回想的往事吧!
思绪渐渐拉了回来,手中的酒也渐渐尽了,我独自走了回去。
周末的学校很冷清,我也怡然自得的享受着这种冷清。
寝室四人,因为周末都已回家,只留下我一个人,我像往常一样打开了平时经常玩的游戏荣耀。
我算得上是个高手,虽然玩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或许是与生俱来对玩的兴趣,我上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