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壮阳药啊。”
我暗自咂舌。
哗啦一声，杯子被扫在地上，瞬间变成碎片。
何念念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一群废物！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叶瑶，何总找你。”
小孙惴惴地说。
“好像是画的事。”
“何总，《麦田里的女人》涨价到五千万。
藏家只支持一次性结清。”
何念念的脸扭曲了，她几乎是咆哮着：“买！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买！”
我忙不迭地让姜玄批款。
公司的账面上只剩三千多万，无法，姜玄给贺苏言打了电话。
“贺总您要来？
好的好的。”
8贺苏言并不常来，大约是被员工撞见跟何念念偷情，自觉面上无光。
听到贺总要来公司的消息，我借口给大家买咖啡，忙躲了出去。
我躲在楼下咖啡厅里，公司小群不断刷新着八卦。
“贺总生大气了，把小嫂子劈头盖脸一顿骂。
两个人好像打起来了。”
“叶瑶，你没看到这场好戏真是太可惜了。”
有人@我。
“不好！
小嫂子流血了，快送医院啊！”
贺苏言脸上挂了彩，张皇失措地把何念念抱进了车里，直奔市医院。
最后孩子没保住，小嫂子抓着贺苏言的衣袖，嘤嘤地哭。
“都怪你把人家推得这么重。”
何念念眼睛红红的，真是我见犹怜。
原来是何念念逼着贺苏言不惜借高利贷，也要拿下那幅画。
“这关系到我的面子！”
何念念气急败坏道。
“什么狗屁面子，老子连里子都没了还要面子！”
贺苏言扯了扯领带就要往外走。
何念念尖叫着上来拉他，却被贺苏言一把推在地上。
不多一会儿就见了红。
医院里，我的软饭男老公面露不悦，烦躁地把何念念晾在一边。
何念念看出他脸色不对，赶紧装可怜：“老公，我也是想为你分担。
就是可怜了我们的孩子。”
贺苏言这才赏她一个好脸色。
“你懂事就好。
艺术展的事就此打住吧。”
小嫂子忙不迭地赔小心：“一切都听老公的。”
何念念还是聪明的，她明白，只要紧紧抱住了贺苏言这棵大树，面子以后挣也不迟。
贺苏言也不是那全无心肝的人。
他面色缓和了些，柔声哄着何念念，“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是我对不起你。”
何念念又抽泣了两声，这才问道：“那你老婆……我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