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些黑色的纹路,像是血管,却又不太一样。
“奶奶,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些纹路问。
奶奶看了一眼,脸色骤变:“别碰!”
但已经晚了。
我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那些纹路,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
我猛地缩回手,发现指尖已经变成了青黑色。
“快,用朱砂擦手!”
奶奶急声道。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把朱砂,用力搓着手指。
那股寒意渐渐退去,但我的手腕上却多了一道细密的缝线痕迹,像是被人用针线缝过。
“这是什么?”
我惊恐地问。
奶奶没回答,只是盯着我的手腕,眼神复杂。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腕上的缝线痕迹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
我闭上眼,却梦见自己被一具无皮尸体追赶。
它的皮肤像一张破布般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拼命跑,却怎么也甩不掉它。
最后,它扑上来,用冰冷的手指抓住我的手腕,低声说:“你的皮,我要了。”
我尖叫着醒来,发现天还没亮。
祠堂的烛火依旧亮着,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影子。
那些影子扭动着,像是要从墙里爬出来。
我摸到自己的后颈,发现那里也有一道细细的缝线痕迹。
清晨的阳光透过祠堂的窗棂洒进来,照在那具缝好的尸体上。
它的皮肤平整如新,仿佛从未被撕裂过。
我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那道缝线痕迹依旧清晰可见,像是刻在皮肤上的诅咒。
奶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她的脸色比昨晚更差了,咳嗽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喝了它。”
她把药碗递给我,语气不容置疑。
我接过碗,闻到一股浓重的腥味,像是混了血。
我皱了皱眉,但还是仰头喝了下去。
药汤又苦又涩,顺着喉咙滑下去,却让手腕上的疼痛减轻了些。
“奶奶,这药里有什么?”
我放下碗,忍不住问。
“别问。”
奶奶冷冷地说,转身去收拾缝尸的工具。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每动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奶奶从未这样虚弱过,她总是那么强硬,像是无所不能。
可现在,她连走路都需要拐杖。
“奶奶,昨晚那具尸体……”我犹豫了一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