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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空间带着王爷走上巅全局

柴小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只体型硕大的狼跳上板车,狠狠咬向老人的脖颈。老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呼喊,便倒在血泊之中。“爹!爹啊!”李尚书悲恸地嘶吼,眼眶瞬间红得充血,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却被身边的家丁死死拉住。“老爷,不能去啊,去了也是送死!”家丁们大喊着,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焦急。李瑶看到这一幕,但此刻她也无暇顾及,只能先确保定王府众人的安全。她一边暗自凝聚着雷电异能,一边紧紧握住手中的手枪,这是她目前最直接的防御手段。“王爷,一会儿狼群来了,我们尽量往树林外面跑,那里视野开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李瑶低声对萧逸说道。萧逸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好,我会护好大家,你自己也要小心。”话音刚落,只见一群野狼从树林深处冲了出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

主角:李瑶萧逸   更新:2025-03-12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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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瑶萧逸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后我靠空间带着王爷走上巅全局》,由网络作家“柴小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只体型硕大的狼跳上板车,狠狠咬向老人的脖颈。老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呼喊,便倒在血泊之中。“爹!爹啊!”李尚书悲恸地嘶吼,眼眶瞬间红得充血,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却被身边的家丁死死拉住。“老爷,不能去啊,去了也是送死!”家丁们大喊着,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焦急。李瑶看到这一幕,但此刻她也无暇顾及,只能先确保定王府众人的安全。她一边暗自凝聚着雷电异能,一边紧紧握住手中的手枪,这是她目前最直接的防御手段。“王爷,一会儿狼群来了,我们尽量往树林外面跑,那里视野开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李瑶低声对萧逸说道。萧逸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好,我会护好大家,你自己也要小心。”话音刚落,只见一群野狼从树林深处冲了出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

《流放后我靠空间带着王爷走上巅全局》精彩片段


一只体型硕大的狼跳上板车,狠狠咬向老人的脖颈。

老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呼喊,便倒在血泊之中。

“爹!

爹啊!”

李尚书悲恸地嘶吼,眼眶瞬间红得充血,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却被身边的家丁死死拉住。

“老爷,不能去啊,去了也是送死!”

家丁们大喊着,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焦急。

李瑶看到这一幕,但此刻她也无暇顾及,只能先确保定王府众人的安全。

她一边暗自凝聚着雷电异能,一边紧紧握住手中的手枪,这是她目前最直接的防御手段。

“王爷,一会儿狼群来了,我们尽量往树林外面跑,那里视野开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李瑶低声对萧逸说道。

萧逸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好,我会护好大家,你自己也要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一群野狼从树林深处冲了出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犹如鬼火一般,让人胆寒。

狼群迅速将众人包围,它们呲着锋利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一步一步地逼近。

李瑶深吸一口气,率先开枪,“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一只冲在最前面的狼应声倒地,其他狼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纷纷停下脚步。

但很快,它们便又恢复了凶狠的本性,再次发起了攻击。

“大家背靠背,不要慌乱!

跟它们拼了!”

萧逸大声喊道,他挥舞着手中的佩剑,与冲上来的狼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强大的气势,逼退了一波又一波的狼。

李瑶也不停地开枪射击,她的枪法精准,每一枪都能命中一只狼。

然而,狼群的数量实在太多,手枪的子弹也有限,不一会儿,子弹就所剩无几了。

“王妃,子弹快没了,怎么办?”

一名定王府的随从,焦急地问道。

李瑶咬了咬牙,说道:“节省着用,等狼靠近了再开枪。

大家一起想办法,我们一定能撑过去的!”

随着狼群的不断进攻,众人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李瑶感觉到体内的雷电异能,已经凝聚到了一个临界点,她不再犹豫,对准狼群,大喝一声:“看招!”

一道耀眼的雷光从天空射出,瞬间击中了几只狼,被击中的狼发出痛苦的嚎叫,在地上翻滚挣扎。

雷光在狼群中闪烁跳跃,如同一道死亡之光,吓得其他狼纷纷后退。

但仍有一些凶狠的狼,在头狼的带领下,试图再次进攻。

李瑶见状,再次凝聚雷电,又一道雷劈下,直接将头狼劈倒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失去首领的狼群开始慌乱起来,有的狼转身逃窜,有的则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李瑶和众人趁机发起反击,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狼群终于被击退。

众人疲惫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李瑶也感到一阵疲惫袭来,她的异能几乎耗尽,身体虚弱得厉害,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当李瑶抬手,掌心雷光闪烁,一道又一道惊雷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劈向狼群时,所有人都看呆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那是被雷电击中的狼散发出来的。

人群中,有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老大,喃喃自语:“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王妃到底是妖怪呀还是人?”

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疑惑,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沈怀瑾收回目光,重新坐好,握紧了拳头:“夫人,等熬过这一劫,我定要让那昏君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氏靠在沈怀瑾的肩头,轻轻应道:“嗯,我信你。

只是眼下,咱们还是得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马车继续前行,在这漫长而艰辛的流放路上,老国公和夫人相互依偎,虽前途未卜,但他们心中对家人的牵挂与对未来的期许,却从未熄灭 。

众人戴着镣铐,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边疆走去。

一路上,烈日高悬,如同一颗炽热的火球,烘烤着大地,尘土飞扬,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又饥又渴,但官兵们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稍有懈怠,便是一顿打骂。

老国公沈怀瑾,虽然年事已高,但依然咬牙坚持着。

他看着身边的家人和萧逸、李瑶,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和大家一起活下去,等待着反击的那一天。

而萧逸和李瑶,手牵着手,互相扶持着,他们的眼神中,除了坚定,还有对未来的期许,他们深知,只要彼此在身边,就一定能找到机会,向皇帝讨回公道。

中午时分,队伍在一处干涸的河边停下稍作休息。

官兵们拿出自己的干粮和水,大口吃喝起来,而流放的众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萧逸大表哥沈钰,年幼的孩子,饿得哇哇大哭,孩子的母亲紧紧抱着他,眼中满是无奈和痛苦。

萧逸见状,悄悄对李瑶说:“瑶儿,能不能从空间里拿些食物出来,分给大家?”

李瑶趁官兵不注意,快步钻进老国公和夫人所在的马车。

车内,老国公和夫人面色憔悴,疲惫尽显。

李瑶心疼不已,赶忙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瓶中装着散发微光的灵泉水。

她倒出一些灵泉水,分别递给老国公和夫人,轻声说道:“外祖父、外祖母,快喝点这个,能消除疲惫。”

老国公和夫人虽满心疑惑,但看着李瑶笃定的眼神,还是接过喝了下去。

片刻后,只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原本的疲惫感渐渐消散,精神也为之一振。

随后,李瑶又拿出几个杯子,倒满灵泉水,对他们说:“我再给外面的家人也送些去。”

说罢,便走出马车,将灵泉水分给国公府众人。

众人喝后,脸上的倦意褪去,纷纷投来感激的目光。

之后,李瑶再次回到马车,

这次,她从空间里拿出一罐奶粉和一个精致的奶瓶。

大表嫂恰好也在马车里照顾老夫人,看到李瑶的举动,眼中满是好奇,不过她默不作声,没有多问。

李瑶熟练地冲好奶粉,轻轻晃了晃奶瓶,对大表嫂说:“表嫂,这是给孩子的,营养着呢。”

大表嫂这才明白过来,接过奶瓶,眼中满是感动,低声说道:“瑶儿,多亏有你。”

李瑶笑着摆摆手:“表嫂,咱们是一家人,别这么见外。”

流放众人又累又饿,瘫坐在地上。

李瑶瞅准官兵们聚在一起闲聊的时机,迅速钻进马车。

不一会儿,她双手满满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从车上下来。

包子刚一露面,诱人的香气瞬间在空气中散开。

李瑶先是快步走到,老国公和夫人面前,递上两个包子,笑着说:“外祖父、外祖母,快吃点,垫垫肚子。”

两人接过包子,眼中满是欣慰。接着,李瑶又将包子一一分给国公府众人,大家接过包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虽无人说话,但眼神中满是对李瑶的谢意。


押送的官兵头目王校尉,看着这感人的场景,心中也泛起一丝波澜,但皇命在身,他只能硬起心肠,催促众人前往镇上指定的落脚处——清平驿站。

一到驿站,王校尉便安排众人安置下来。

驿站虽不大,但房间布局还算规整,大通铺占据了一侧较大的空间,另一侧则是几间相对独立的小房间。

考虑到定王的身份,王校尉将其中一间小房间安排给了萧逸和李瑶 。

李瑶扶着萧逸走进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

这时,驿站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李瑶皱了皱眉,走出房间查看,只见李尚书和他的几个小妾,正手忙脚乱地围着李欣,李欣胳膊发炎,高烧不退,整个人昏迷不醒。

李瑶看到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畅快:“哼,真是报应,平日里坏事做尽,如今遭了罪,早点死了才好!”

李尚书看到李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通”一声跪下:“瑶儿,求你救救你妹妹吧,我知道我们一直对不起你,可她毕竟是个孩子……”

李瑶脸色一寒,毫不留情地说道:“李尚书,你们一家此前对我百般刁难,甚至多次想要置我于死地,如今你还有脸求我?

你们自己想办法,她死活与我何干!”

李尚书老泪纵横,不停地求:李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欣儿吧。”

李瑶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不再理会他们的哀求。

李尚书的小妾们也慌了神,她们赶紧凑到一起,翻找自己的包裹。

一个小妾咬咬牙,从自己的发髻上拔下一支银簪,又从包袱里翻出几件旧首饰,递给李尚书:“老爷,把这些当了,兴许能凑点请郎中的钱。”

另一个小妾,也赶紧拿出自己藏着的几吊铜钱,哭着说:“我就剩这点了,都拿出来吧。”

其他小妾也纷纷,掏出自己仅有的财物,虽然加起来并不多,但看得出她们已经竭尽全力。

李尚书拿着这些财物,匆匆忙忙地跑出驿站,前往镇上寻找郎中。

集市上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 。

李尚书攥着那点可怜的财物,一家一家医馆询问。

可这点钱,连普通药材都买不了几副,更别说请有名望的郎中出诊了。

“就这么点钱,还想请郎中?

去去去!”

一家医馆的伙计不耐烦地挥挥手,将李尚书赶了出来。

李尚书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望着手中那几吊钱,满心绝望。

但一想到昏迷不醒的女儿,他咬咬牙,又朝另一家医馆奔去。

李尚书在集市上四处碰壁,满心绝望,正当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放弃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李尚书,许久不见。”

来人声音低沉,李尚书抬头,发现是宫中一位颇为得势的太监找到他,神色警惕。

太监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向李尚书:“皇上体恤大人,听闻您女儿病重,特命我送来这笔钱。

不过,皇上也有吩咐,定王如今就在这清平镇,您务必尽快按计划毒杀定王,莫要辜负皇上的一番苦心。”

李尚书看着那钱袋,心中先是一喜,终于有钱能救女儿了,但一听到要毒杀定王,又有些忐忑。

不过,眼下女儿的病情危急,他也顾不了许多,连忙接过钱袋,点头如捣蒜:“公公放心,回去告诉皇上,老臣一定竭尽全力。”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弄死萧逸,自己或许就能寻机回京,重享荣华富贵。

李尚书揣着包子,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走向李瑶和萧逸。

他热情地说道:“萧王爷,这一路风餐露宿,您和瑶儿受苦了。

我特意买了几个包子,快垫垫肚子。”

说着,他心里清楚萧逸和李瑶必定对他有所防备,便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还故意咀嚼得津津有味,展示给他们看,笑着说:“看,刚出炉的,可香了。”

萧逸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李尚书,只见他那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只狡猾的狐狸。

李尚书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都被萧逸瞧在眼里。

他心中不禁冷笑,这老匹夫,怕是又要开始使坏了。

萧逸本就厌恶李尚书为人,可此刻,他却莫名生出一丝欣赏。

在这流放途中,众人都被折磨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听天由命,唯有这李尚书,贼心不死,还想着算计。

这种不甘于,命运摆弄的劲儿,倒和萧逸骨子里的那份倔强有几分相似。

“有趣,看看这老匹夫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萧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低声自语道。

他站在一旁,双臂抱在胸前,静静观察着李尚书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是审视与探究,像是在看一场即将开场的好戏。

这时,李欣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瞬间火冒三丈。

她平日里就对,李瑶和萧逸嫉妒不已,此刻见父亲把包子给他们,更是怒火中烧。

她一边大喊,一边冲过来:“爹,你怎么把包子给他们?

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说着,她一把抢过李尚书手里剩下的包子,大口吃了起来。

李尚书脸色骤变,惊恐地大喊:“欣儿,别吃!”

可已经来不及了。

李欣吃了几口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捂住喉咙,痛苦地呻吟着,紧接着“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李尚书崩溃地,扑到李欣身边,跪地哭喊:“欣儿,你怎么这么傻啊!”

泪水止不住地流,他满心懊悔,恨自己听了皇上的命令,参与这场阴谋,如今落得家破人亡。

柳姨娘赶来,看到女儿的惨状,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瘫倒在地,抱着女儿痛哭:“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她恶狠狠地看向李尚书,想冲过去打骂,却因悲痛过度,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李瑶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惊又怒,冲上前狠狠给了李尚书两脚,骂道:“没想到你这么狠毒,竟敢下毒害我们!”

老国公沈怀瑾目睹这一切,心中悲愤交加,老泪纵横,仰天长叹:“苍天呐!

这昏庸的皇上,我沈家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

奸臣当道,国将不国啊!”

这话被一旁的官兵听到了。

这些官兵是皇上新换的,领了在流放路上,除掉定王一家的旨意。

其中一个官兵暴跳如雷,他猛地挥动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抽出“噼啪”的声响,那尖锐的声音吓得周围人身体一颤。

“你这老东西,竟敢辱骂皇上,活得不耐烦了!”

官兵一边骂,一边大步走向老国公,高高举起鞭子,眼看就要抽到老人身上。

李瑶眼疾手快,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冲了上去,一脚踹向官兵,大喝:“敢动我外祖父,你试试!”

其他几个官兵见状,立刻围了过来,他们手持长刀,满脸凶相。

带头的官兵恶狠狠地说:“你们胆子不小,竟敢反抗!


士兵们端着装满,黑面窝窝头的木盆,一脸不耐烦地在流放队伍中穿梭。

将那硬邦邦的窝窝头,一个个扔给流放犯人。

轮到李尚书一家时,士兵随手一丢,窝窝头“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扬起一小股尘土。

李欣皱着眉,满脸嫌弃地捡起窝窝头,咬了一口,差点没把牙磕掉,他“呸”地一声吐出来,愤怒地吼道:“这怎么吃?

硬得跟石头一样,牙都要被割掉了!

这是给人吃的吗?”

说着,他将窝窝头狠狠摔在地上。

柳姨娘也满脸厌恶,捏着那窝窝头,指尖都透着嫌弃:“老爷,这可咋吃啊?

我这牙口可受不了。”

其他小妾们也纷纷附和,站在一旁,动都不动手中的窝窝头。

负责分发的士兵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道:“爱吃不吃,不吃饿着!

不想吃就别吃,有的是人抢着要!”

李尚书看着手中的窝窝头,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

他心想,曾经在府中,山珍海味享用不尽,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被这狗皇帝算计,还得受这些小兵的气。

若不是为了完成任务,重新恢复荣华富贵,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就在这时,李瑶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她悄悄打开自己的“空间”,将手中那硬邦邦的,黑面窝窝头换成了松软的杂粮馒头,动作迅速而隐蔽。

她看着手中的馒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还有这秘密“空间”,能让大家少吃点苦头。

定王萧逸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李尚书,一家的狼狈模样,心中并无同情,只有深深的厌恶。

他心想,这李尚书平日里仗着权势,没少做欺压百姓、阿谀奉承之事,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是他咎由自取。

要不是这流放途中,他真想立刻手刃了这个奸臣,为那些被他迫害的百姓讨回公道。

李瑶换好馒头后,轻轻碰了碰定王,示意他也换一下。

定王萧逸接过馒头,低声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他眼神冷冷地,瞥向李尚书一家,心中想着,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现在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可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有这好东西,不然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李尚书看着,定王和李瑶在那边小声交谈,心中满是怀疑,他暗自揣测,这两人肯定在谋划着什么,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瞪了定王一眼,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完成皇帝的任务,定要让定王死无全尸。

李欣也注意到了,定王和李瑶的举动,他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定王喊道:“定王,你和那妖女在嘀咕什么呢?

是不是又在,算计我们李家?”

定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李瑶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轻声说道:“李欣,管好你自己吧,别在这无理取闹。”

李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尚书一把拉住。

李尚书低声呵斥道:“住口!

别在这丢人现眼,先熬过这流放之路再说。”

李欣虽满心不甘,但也只能咬牙忍下。

休息时,李欣晃悠着瞧见不远处的李瑶,那股子厌恶劲儿又冒了上来。

她几步冲过去,脸上挂着嘲讽的讥笑,扯着嗓子喊:“李瑶,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要不是我们让你替嫁,你能有机会攀上定王那残废?

还不是乖乖去当你那,被人看不起的傻子!”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流放犯人和士兵都投来好奇目光。

李瑶正整理着衣角,听到这话,动作猛地停下,眼神瞬间冷得像冰,二话不说,抬手就是几个响亮耳光扇在李欣脸上,“啪啪”几声脆响,在寂静的休息地格外突兀。

李欣被打得眼冒金星,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他捂着红肿的脸,满眼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

柳姨娘正在一旁,啃着那难以下咽的窝窝头,看到李瑶竟敢动手打李欣,瞬间火冒三丈,将窝窝头随手一扔,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

她双手叉腰,泼妇般地骂道:“你个小贱人,反了你了!

竟敢打我女儿,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一边骂着,一边张牙舞爪地伸手就想抓李瑶。

李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慌不忙,等柳姨娘靠近,抬手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两声,打得柳姨娘原地转了个圈。

李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你们最好识相点,以后别再来惹我,惹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柳姨娘被打得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撒起泼来,拍着地面嚎啕大哭:“官爷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李瑶目无尊长,随意打人,这流放路上还有没有王法啦!”

流放的官爷,本就被这一路的琐事搅得心烦意乱,听到张姨娘的哭闹,不耐烦地走了过来。

他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柳姨娘和一脸冷傲的李瑶,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这李尚书一家,一路以来就蛮横无理,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够了!”

官爷怒喝一声,“都流放了还不安分,再吵吵闹闹,谁都别想好过!”

柳姨娘却不依不饶,继续哭喊道:“官爷,你不能这么偏袒她啊,她打了我和我女儿,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官爷的脸色愈发难看,他觉得张姨娘实在是聒噪。

这时,一旁的小兵也被这吵闹声惹恼了,拿起鞭子就朝着,李欣和柳姨娘身上抽了两下,厉声喝道:“你们再找事儿,就抽死你们!

都给我老实点!”

李欣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心中的恨意又添了几分。

她狠狠地瞪了李瑶一眼,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日之仇,日后必定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李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声骂道:“李欣,你还有脸提替嫁?

你们当初为了攀高枝,把我推进火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

今天你还敢来羞辱我,姑奶奶我可忍不了!”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

李尚书一家,听到动静纷纷看过来,原本还在为窝窝头发愁的众人,看到李瑶这副泼辣模样,都惊得合不拢嘴。

柳姨娘瞪大了眼睛,才反应过来。

忍不住嘟囔:“这还是以前那个傻子吗?”

李欣满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傻了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

李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你才是傻子。

以前不过是,懒得搭理你们这些腌臜玩意儿,再敢在我面前放肆,下次就不是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说完,李瑶转身就走,留下李欣和柳姨娘站在原地,尴尬得不知所措。

士兵小李子瞧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瞪得像铜铃,捅了捅身旁的士兵张奇,咋呼道:“嘿,你瞧见没?

这李瑶平时看着柔柔弱弱,跟个闷葫芦似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呐!”

士兵张奇咽了咽口水,目光紧盯着李瑶离去的背影。

小声嘀咕:“可不是嘛,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看来以后得小心点,别惹到她。”

这时,一个流放犯人凑过来,满脸八卦地说:“你们不知道,这李瑶可是李尚书的嫡女。

以前被他们非打即骂,可怜得很呐,还是个傻子,就被李尚书家逼着替嫁了。”

士兵小李子挑了挑眉,满脸惊讶:“还有这事儿?

难怪刚才那架势,跟要吃人似的,之前受了那么多委屈,能不恨吗?”

另一个犯人摇了摇头,感慨道:“这李欣也是活该,明知道人家以前就被欺负惨了,还嘴巴不饶人,这下撞到枪口上了。”

人群里,一个老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这流放路上,本就人心惶惶,还闹出这一出,往后怕是不得安宁咯。

李尚书家以前对李瑶那样,现在李瑶不傻了,这梁子算是彻底结大了。”

士兵张奇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这李尚书家跟定王府的恩怨,看来是越结越深了,咱们可得盯紧点,别出什么乱子。

就李欣这爱惹事的性子,保不准后面还有更多麻烦事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时不时地在李欣和李瑶离去的方向来回打转。

这场冲突,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原本就不安的流放队伍,气氛愈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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