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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 番外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拍!”不等王嬷嬷把话说完,叶宛卿抬手便是一耳光过去,她目光冰冷,声音冷如寒霜。“王嬷嬷,我在跟侯爷说话,这儿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插嘴!”“夫人,老奴也是……”王嬷嬷还想开口时,右边的脸颊又迎来一耳光,疼得她哎呦直叫唤着。陆闫眉心突突直跳,生怕叶宛卿再说出于他名声不利的话,急忙道。“这银两我来给!”直到将大夫送走后,才面露不善。“夫人,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走错地方了吗。”“母亲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你何必拿一个下人出气。”“何况王嬷嬷这些年在母亲身边尽心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做只会寒了底下仆从的心。”叶宛卿听陆闫又开始对自己说着指责的话语,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侯爷,你这样就不怕寒了我的心?”“若是今日库房没有落锁,王嬷嬷是不是...

主角:叶宛卿萧时衍   更新:2025-03-13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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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 番外》,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拍!”不等王嬷嬷把话说完,叶宛卿抬手便是一耳光过去,她目光冰冷,声音冷如寒霜。“王嬷嬷,我在跟侯爷说话,这儿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插嘴!”“夫人,老奴也是……”王嬷嬷还想开口时,右边的脸颊又迎来一耳光,疼得她哎呦直叫唤着。陆闫眉心突突直跳,生怕叶宛卿再说出于他名声不利的话,急忙道。“这银两我来给!”直到将大夫送走后,才面露不善。“夫人,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走错地方了吗。”“母亲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你何必拿一个下人出气。”“何况王嬷嬷这些年在母亲身边尽心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做只会寒了底下仆从的心。”叶宛卿听陆闫又开始对自己说着指责的话语,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侯爷,你这样就不怕寒了我的心?”“若是今日库房没有落锁,王嬷嬷是不是...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 番外》精彩片段


“拍!”

不等王嬷嬷把话说完,叶宛卿抬手便是一耳光过去,她目光冰冷,声音冷如寒霜。

“王嬷嬷,我在跟侯爷说话,这儿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插嘴!”

“夫人,老奴也是……”

王嬷嬷还想开口时,右边的脸颊又迎来一耳光,疼得她哎呦直叫唤着。

陆闫眉心突突直跳,生怕叶宛卿再说出于他名声不利的话,急忙道。

“这银两我来给!”

直到将大夫送走后,才面露不善。

“夫人,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走错地方了吗。”

“母亲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你何必拿一个下人出气。”

“何况王嬷嬷这些年在母亲身边尽心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做只会寒了底下仆从的心。”

叶宛卿听陆闫又开始对自己说着指责的话语,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侯爷,你这样就不怕寒了我的心?”

“若是今日库房没有落锁,王嬷嬷是不是想从我的嫁妆中支取银两,就算要如此,也该同我只会一声,可如今她却自作主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侯爷您的意思。”

“我刚才若不当着大夫的面这么做,传出去就真成了侯爷你要靠着嫁妆度日。”

陆闫没有说话,可面上的阴沉丝毫不减。

“王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爷,我就是经过那儿,看到落锁觉得奇怪。就是借老奴几个胆,老奴也不敢做出拿取夫人嫁妆这种事啊。”

王嬷嬷整个脸都肿了起来,许是担心叶宛卿又像刚才那般,往后退了几步。

“夫人,老奴到底做错什么,您要如此对待老奴?”

王嬷嬷伤心的用帕子抹着眼泪。

“王嬷嬷,可我记得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叶宛卿直接了当,“莫非是要我将守在库房外的守卫找来,你才肯承认?”

“我……”

王嬷嬷脸色一白,倒没想还有守卫这一出,正当她想着用什么缘由遮掩过去时,却听见床边传来咳嗽声。

“母亲?”

陆闫也顾不得当下的事,来到陆老夫人的床旁。

叶宛卿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从进来那一刻,她便看出陆老夫人不仅没事,连带着昏死都是装出来的。

方才对王嬷嬷问责,一来是银两的亏空,二来便是想知道她这位婆母能忍到什么时候。

“闫儿,你让这个毒妇离开,我不想见到她!”

陆老夫人指着叶宛卿的方向,情绪激动。

“婆母放心,我这就离开,顺便告知官府府中出现偷盗之事。”

“等等!”

陆老夫人突然喊道,“叶氏,你方才说什么?”

“好端端的你要报什么官,是真觉得府中的事还不够乱是吗?”

“婆母怕是不知,除了我亏空的两万两,还有府中的账本也出了问题。”

“其中一定是有人手脚不干净,拿了我的嫁妆!这种人存在到头来只会害了侯府,绝不可姑息。”

“夫人,是你先前说有关老夫人的医治可以从您嫁妆中支取,每一笔都有详细记载,您又何至于现在来兴师问罪。”

在老夫人睁眼后,王嬷嬷又有了底气。

“老奴知道不该没有只会您一声,就去了库房,可那不是情况紧急,何况老夫人之所以昏迷,还不是与你有关。”

“那你说说我嫁妆中的一些首饰为何会出现在你屋内?”

“什么?”

王嬷嬷一惊。

“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见两个丫鬟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木盘。

“夫人,这都是从王嬷嬷的房中搜出来的。”

“叶氏,你竟然未经我的允许派人搜王嬷嬷的屋子,你!简直岂有此理!”


“宛卿是为夫误会你了,竟没想到这点。”

“钥匙竟已给出去那也罢了,嫁妆终归是你的东西。”

陆闫低声轻哄道。

“只是为夫当下真遇到难关,向你提及也并非图你嫁妆,而是……借。”

“宛卿,你就帮为夫这次,将店铺卖出的那些银两先给为夫可好?”

叶宛卿不动声色,早已看穿陆闫的把戏。

“侯爷需要多少银两?”

“五千两,只需五千两足矣。”

“没有。”

陆闫眼看叶宛卿态度有松动,又听她下一秒的回绝,情绪又激动了些。

“夫人!”

“我听管家说你将店铺卖了有一万两,怎会连五千两都拿不出来。”

在陆闫要发难之际,叶宛卿轻叹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陆闫皱眉,“跟辰景又有什么关系?”

“侯爷,府中如今的情况你也知晓,嫁妆的钥匙我已差人送回去,可辰景刚出生才半月不到,正是需要精心养育的时候,吃穿用度更是需要大量的银两支出。”

“府中没有,我总不能去向将军府要,便只能用那一万两买了衣裳,首饰,还有金锁。”

叶宛卿指着堆在那的东西,“侯爷,您看这些可周全?”

“你……”陆闫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只觉得难受的很。

他想指责叶宛卿乱花银两,偏偏她这么做是为了孩子。

还是他和云宛生的。

陆闫压下内心的怒火,只得咬着牙道,“夫人想的当真周全!”

“只要辰景能平安长大,一切都是应该的。”

“辛苦夫人了。”

陆闫虽没得到银两,可看叶宛卿对孩子如此,闷气也消散许多。

他想要牵住叶宛卿的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宛卿,今日本侯留下陪你。”

叶宛卿对陆闫的靠近厌恶至极,更别说与他有着亲密接触。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她跟陆闫都未同过房。

叶宛卿后退一步,现在的她还不能过于激怒陆闫。

“侯爷,大夫说我刚生产完,身体正虚弱着,怕是不能伺候侯爷。”

那句伺候听得陆闫极为舒坦!

尤其是叶宛卿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他感觉到臣服感。

既从叶宛卿这儿弄不到银两,期限又只剩一天,陆闫也未有过多强求,对她稍加宽慰道,“也罢,宛卿你好好休养,待本侯将事情忙完,定抽出时间来陪你和辰景。”

叶宛卿点头。

直到陆闫离开,目光才一点点变得冰冷,春竹走了进来,“小姐……”

“我没事。”

“春竹,你这两日注意点库房的动向。”

她担心陆闫被逼急了,会做出意料之外的事来。

“是。”

从叶宛卿院子出来,陆闫便见着身边的心腹侍卫上前。

“侯爷,云姑娘说是有急事想要见您。”

“宛儿?”陆闫一顿,眼中多了急色,难不成是她那儿出事了?

陆闫急忙赶到云宛所住的京中小院,刚推门便听到里边孩子的啼哭声。

云宛站在一旁,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对此无动于衷,直到见着陆闫脸上才有了喜色。

“陆闫哥哥。”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怎的哭闹个不停。”陆闫皱眉,任由云宛扑入怀中。

每次他来,听到最多的便是孩童的哭声。

“我也不知为何,兴许这孩子认亲娘,不管我用什么办法他都哭个不停。”

“陆闫哥哥,我当真不是个好娘亲。”

陆闫不屑,“你本就不是这孽种的亲娘,养着他已经仁至义尽,无需自责。”

“陆闫哥哥,那我什么时候能够进府?”

“嗯?”

云宛连忙改了话术,“我也是想多见见辰景,他毕竟是你我的孩子。”


她若是知道实情,怎会如此平静。

要不知道,这反应又说不通。

都怪王嬷嬷搅事,陆闫内心从不满转化为杀意。

这人怕是不能留了!

“叶氏,我乖孙呢?”

“你这丫鬟刚才还说孩子哭闹不止,你到底是怎么照看孩子的。”

“奶娘将辰景抱过来。”

叶宛卿朝里唤道。

不出一会,奶娘就抱着正哭个不停的孩子走了出来,陆闫见此,心中的怀疑才彻底消退。

就在方才,他差点怀疑是叶宛卿故意设计好,引他和母亲到这来。

陆闫率先上前,将孩子抱在怀中,目光也变得柔和不少。

这是他和宛儿爱的象征。

辰景,你就先在叶宛卿身边养着,等时间成熟,为父定会让你跟亲母团聚。

只有将孩子交给叶宛卿,他才能彻底得到叶寒和叶奕尘的信任,孩子也能得到不同的待遇。

这也是他未曾拒绝掉包的提议。

如此也算是对叶宛卿的一种惩戒!

“闫儿,快抱来给我瞧瞧。”

“祖母的小乖孙不哭。”

陆老夫人一边哄着孩子的同时,不忘朝叶宛卿埋怨道。

“叶氏,我就说了孩子不能交给外人养,你看现在不是出事了?”

“亏你还是个当母亲的人!”

奶娘刚想辩解几声,却见叶宛卿摇了摇头。

这些人自以为将孩子掉包能够天衣无缝。

又怎知孩子根本没有调换,至于那产婆,她早就被“安顿”好,只等着需要时出现。

前世,这些人亏欠辰景的,她都要让他们一一还回来。

“侯爷,这几日我清点账目时,发现府中银两已经所剩无几,辰景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这样下去怕是会跟着受苦。”

“那怎么行!”

陆老夫人当即不满。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亏了我的好乖孙!”

“叶氏,你不是府中的主母吗,到底是怎么管账的?”

“婆母怕是忘了,这一年来你担心我怀有身孕太过劳累,已将账目交给管家打理。”

“我也是刚刚得知,银两所剩无几的事。”

陆老夫人别过脸只是冷哼一声,也知叶宛卿说的却也是事实。

陆闫皱着眉,“来人,去将管家喊来!”

“小的拜见侯爷。”

被匆匆唤到院中的管家在看到叶宛卿和陆闫,以及陆老夫人都在这时,态度变得更加谨慎。

“管家,本侯问你为何府中的银两会亏空这么严重?”

“这……”

管家愣住,对此面露难色。

陆老夫人看出管家的不寻常,呵声道,“管家,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自有我和侯爷替你做主。”

“是……是王嬷嬷。”

“你说什么?”陆老夫人一惊,怎的也没想到事情竟跟身边的人有关。

“管家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因为受了什么人的威胁而在这胡言乱语。”陆老夫人话中带着浓烈的警告,余光不忘朝叶宛卿那儿瞥去。

“老夫人,小的不敢胡言,自从夫人有孕之后,府中的账目虽是我在管,可王嬷嬷却借着您看病需要银两为由,一次就支取几百两。”

陆老夫人气得发抖。

“为何这件事你未曾禀报过。”

“是王嬷嬷说,她是您身边最信任的人,若是小的敢透露,就让小的在这府中待不下去。”

“侯爷,老夫人,小的也是没办法。”

管家说得声泪俱下。

“这个恶奴,简直是无法无天,来人,现在就将王嬷嬷给本侯发卖出去!”

“等等。”

陆老夫人纵然震惊,可到底是跟在身边多年的人,还是有些感情的。

“母亲,难道这时你还要替王嬷嬷辩解?”


“春竹,你明日去告诉王嬷嬷让她来我院中一趟,除此之外别忘了只会老夫人和侯爷。”

这场戏若是没有他们二人参与,可就不精彩了。

“奴婢明白!”

春竹应下,想到自家小姐的计策就对明日要发生的事透着期待。

次日一早。

王嬷嬷就来到叶宛卿的院中,许是受了伤的缘故,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夫人,您找我?”

王嬷嬷在离叶宛卿还有几步距离时停下,经过前两日的事,对她很是警惕。

“嬷嬷不必紧张,自从生产过后,我总感觉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夺走一般,在性子上也急躁了些。”

“这药膏,还有首饰就当是我给嬷嬷的赔礼。”

“夫人的东西,老奴可不敢收。”

王嬷嬷站在原地不动,丝毫没有要收的意思。

叶宛卿也不急,像是早就料到王嬷嬷会有此举动。

这时,婆子从外走了进来,朝叶宛卿使了个眼色。

叶宛卿心下了然,暗道春竹做事果真是利落。

这么快就将人给请来了。

如此一来,事情就有意思多了。

王嬷嬷见叶宛卿看着外面,也跟着回头去看,却见门那儿空空如也,并没什么异常。

“王嬷嬷,我听闻给我接生的产婆是你引荐进府的。”

“还给了她五十两?”

叶宛卿的话无异于给王嬷嬷当头一棒,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起来。

夫人怎么会知道银两的事,难不成产婆在那时说了什么?

想到这,王嬷嬷便感到不安,孩子掉包的事后,她就将银两给了产婆,并要发誓再也不出现在京城。

那产婆也是识趣,拿了银两,果真消失得没了踪影。

“夫人,老奴不懂您这话是何意?”

此时,春竹已经带着陆闫和陆老夫人来到院子外。

正好听到叶宛卿和王嬷嬷的对话。

春竹刚要出声,便被陆闫制止住,放轻脚步,来到门边。

“关于府中近日的传闻,王嬷嬷可有听过?”

“夫人说的可是小公子和您不像的事,那绝对是……”

王嬷嬷的话正要说下去,陆闫便已大步走了进来,抬脚就将人踹倒在地。

原本在得知传闻是王嬷嬷授意,他还不相信,毕竟是自家母亲身边的人,最起码知道事情轻重。

谁想竟听到她亲口承认!

孩子掉包的事一旦暴露,他的名声,前程,所有努力可就全完了!

“原来是你这个恶奴在府中传出不像的传闻!”

陆闫怒火中烧,对着王嬷嬷呵道。

王嬷嬷整个人发懵,赶忙解释,“侯爷您误会了,老奴什么都没说。”

叶宛卿惊道,“这么说,王嬷嬷你还知道什么?”

“我……”

“来人,将王嬷嬷给我带下去关入柴房!”

陆闫厉声催促,生怕王嬷嬷会在这时多说一句有关掉包的事。

“老夫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陆老夫人脸色也很不好,她此次前来是看她乖孙的。

没想王嬷嬷会出现在叶宛卿这妇的屋不说,还险些透露掉包的事。

哪怕是身边服侍了多年的仆从,也没有自家儿子的前程重要。

对此陆老夫人只是默不作声,任由着下人将王嬷嬷拖走。

“夫人,你别相信这种恶奴的话,辰景就是你我的孩子。”

陆闫紧张不已,观察着叶宛卿的反应。

“嗯。”

叶宛卿深深的看了陆闫一眼,“凡是问心无愧就好。”

陆闫心咯噔一下,突然摸不透叶宛卿话里是什么意思。


上山的路是由一级级阶梯而成,整条道路向上攀岩,而妙华寺坐落在半山腰,周围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小村庄。

哪怕只到山脚,也能听到寺中僧中敲击佛钟的声音。

一路上春竹紧挨着叶宛卿身旁,生怕上阶梯途中会出现点不测。

“小姐我们好好的来这妙华寺做些什么?”

快到寺门时,春竹看着周围的人群,扶着叶宛卿前进的同时才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想请串佛珠手串作为这次寿辰的礼物。”

春竹恍然,“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可等她们进到寺庙,在上过香后,却被僧人告知今日的住持开讲佛经已然结束。

“小姐,奴婢还从那些僧人口中得知就在半个时辰前住持已有事离开寺中,您看我们如今……”

叶宛卿听此略有几分失落,原以为能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住持,却没想只差半个时辰。

看来在礼物上只能另外挑选……

既出来一趟,叶宛卿想着带春竹到寺中别的地方走走。

在走到一处稍显僻静的地方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不满声。

抬眼看去只见着一身着华贵的女子带着身边的仆从站在那儿,正对着一手拿扫帚的僧人大加呵责。

女子双手环胸,说话中带着十足的不屑与不同常人的优越感。

“你这和尚哪里不扫不好,非要挡在本郡主面前,你知道本郡主的这身衣服值多少银两吗?”

僧人拿着扫帚,面露歉意,“这位施主,是贫僧之过……”

未等僧人把话说完,跟在女子身边的仆从便已上前,伸手便夺过僧人手中的扫帚,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既然知道是你的过错,还不赶紧给我家郡主跪下道歉!”

春竹看到这一幕,愤愤不平,“小姐,这群人太过分了!”

下一秒便见春竹上前,对着那几个仆从呵道,“这儿是佛门重地,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和尚算怎么回事!”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什么事?”

在春竹跟他们争吵上时,叶宛卿也走了上前,待她靠近,原本还嚣张着的几人已被春竹按在地上。

只留下女子一脸惊恐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春竹住手。”

叶宛卿出言制止住春竹的行为。

春竹这才收手回到叶宛卿身旁。

女子顺着声音寻去,当看到来人的面容时,神情一怔,“叶宛卿,怎么是你?”

方才女子背对着自己,叶宛卿也只听着声音熟悉,并未往别处多想,可眼下,对于眼前女子的身份她却是认识的宁瑶瑶,宁王府的那位郡主。

说来宁瑶瑶的父亲和她父亲叶寒都是武将出身,都曾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因着在一次征战中受了伤,被封王爷。

前世宁瑶瑶从第一次见面便与她针锋相对,多有不和,而后将军府落难时,更是落井下石,直到后来她才知晓,宁瑶婉对她的敌意全都出自对陆闫的爱慕。

“原来是宁郡主,许久未见了。”

叶宛卿面不改色,对着宁瑶瑶轻声道。

宁瑶瑶冷哼一声,“会跟你许久未见,你这丫鬟将我的人伤成这样,你身为主子是何道理?”

“别以为你身为侯府主母,就能不将我宁家放在眼里。”

“春竹虽有不对,可妙华寺乃佛门清修之地,郡主带着人在这欺负一个僧人难道就是对的?”

叶宛卿语气平和,说出的话却是铿锵有力。

“郡主可有想过事情传到旁人耳中,会是怎样后果?”

宁瑶瑶脸色一变,声音虽有不甘可明显有了忌惮,“叶宛卿你是在威胁本郡主?”

“这僧人将落叶差点扫到本郡主这儿,你若是要为他出头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衣服的损失由你来赔?”

“阿弥陀佛,女施主,若你认为是贫僧的过错,贫僧愿一力承担,何必连累旁的人。”

叶宛卿看着僧人的言辞,以及另一旁堆积在一起的落叶,怎么都跟宁瑶瑶说的不沾边。

“好。”

叶宛卿的话让在场的人惊住,就连宁瑶瑶也感到错愕。

“和尚今日算你走运!”

宁瑶瑶轻哼一声,“叶宛卿,你可别忘了答应的事。”

叶宛卿却是面色如常,轻声应下。

宁瑶瑶见此情形只觉得无趣,低声喃喃道,“真不知道陆侯爷看上你什么了,什么闲事都管。”

“我们走。”

“小姐……”

春竹对此一脸担忧,有些懊悔方才冲出去的举动,

“无妨。”

叶宛卿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那僧人的声音。

“女施主还请留步。”

叶宛卿停下脚步,朝后看去,却见那僧人已近了一步,双手合十,朝她行了个礼。

“方才多谢女施主的解围,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女施主觉得此番值得吗?”

叶宛卿笑道,“师父言重了。”

“此番本就没有值与不值,既是遇上,也算是结个善缘。”

“女施主所说让贫僧受教。”

“贫僧这儿也没什么可报答,唯有一串佛珠手串相赠还请女施主收下。”

僧人从手腕中摘下佛珠手串。

叶宛卿一愣,她出手相助仅是看不惯宁瑶瑶的所为,并不为其他。

如今这佛珠手串却是和她此番的目的相对上。

她伸手接过,当看到佛珠上的莲花印记时,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

前世她便听闻妙华寺中除了住持,还有一位高僧,曾历经各国,宣扬佛法,每行一处都会留下莲花印记,备受皇家以及各国君王敬重,难道眼前这人就是……

“莫非您是无尘大师?”

叶宛卿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阿弥陀佛,女施主,相逢即是有缘,但愿这串佛珠能助你顺心如意。”

僧人再次双手合十,捡起地上的扫帚,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春竹,我们走吧。”

叶宛卿握着手中的佛珠手串,心中又有了不同的感悟。

出了妙华寺,春竹跟着叶宛卿走下阶梯,“小姐,您方才所说的无尘大师,难道是曾到各国宣扬佛法,又消失在众人视线那位?”

“正是他。”

“可他怎么会出现在妙华寺中,还是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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