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微笑，但现在眼睛都不敢直视闻荔。
柯季文眼神的闪躲，闻荔像是神经大条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
还下了床，像个小太阳一样，围在柯季文身边。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柯季文像被戳穿了心事一样，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
闻荔看起像是生气了一样，脸上两片绯红：“你还装！”
柯季文还以为闻荔知道了，她已经发展到癌症晚期，本想开口却被闻荔一个拍后背，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之前和你说的，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闻荔站在那里，双手不断地绞着衣角，时而偷偷地瞄着他，又迅速低下头。
闻荔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笑，却又不敢完全展开，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明媚与期待。
柯季文他深知她身患癌症，可她却依旧笑容灿烂面对这个世界。
他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哀伤。
柯季文努力想要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回应她的热情，但嘴唇却微微颤抖，声音也变得沙哑：“我……我……”他哽咽了，无法继续说下去。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生怕自己的失态会破坏这份珍贵的瞬间，更怕她会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柯季文感到自己仿佛站在悬崖边，一边是对她深深的爱意，另一边是她即将面临的残酷现实，他不知该如何抉择。
“怎么了？
怎么还要哭了？”
闻荔一脸心疼地看着他。
柯季文抱住了闻荔：“我愿意做你男朋友。”
闻荔突然抱着，还没反应过来，但听到柯季文的话却甜蜜地笑着，整个人像是被一层粉色的雾气笼罩着，娇羞而美好。
“闻荔，其实我有事和你说。”
“叫我宝宝，我都是你女朋友了，你还叫我闻荔！”
闻荔一脸严肃地看着柯季文。
“是我的病扩散了吗？”
闻荔好像料到了如此，不然他也不会答应做她男朋友。
柯季文的话是在安慰他自己，毕竟闻荔也不信：“对，但我想一定会有救的。”
“平时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原来是我要死了。”
闻荔真的来了很久，在医院待了三个月，也追了柯季文三个月。
“不是……”柯季文真的是不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