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两个不相干的人,又那么相似。
一样的才华横溢,一样的固执己见。
他伸出手,等着我递上今日的祭文。
又自顾自地说道:“今日沈陌对你所做之事,我都知晓了。”
“思淼,他今天并无做错,你不应和他置气。”
见我没有理会,他扳过我的肩膀,直视他微皱的眉头。
目光扫过地上那团狼藉后,原本皱起的眉头有些抚平。
“孩子年少气盛,你理应多加照拂才是。”
随着沈梓煜抬手的一个指示。
地上的医书很快被收拾干净。
熊熊大火,顷刻成灰。
记录在医书中的精华和批注,仿佛不曾存在过。
如我这般,倾尽所能地救治他们三年。
到头来,还是一场伤心,一场寒。
脱下外衫的沈梓煜在案前坐下,端起茶碗,示意我煎药。
我下意识地接过。
略微凑近,便被他的大手攒住手腕。
他轻轻检查着我的脉象。
“今日是清明,我可以教你几味解毒的药引,若是掌握了,就当是我赏你的。”
温和的语气传入我的耳中,却让我心生警惕。
沈梓煜医术精湛。
初到医馆那月,我发现我中了毒,每日伴晚毒性发作,万蚁噬心。
沈梓煜为我配了方子,却只能缓解疼痛,不能根除。
即使这样,我还是感恩戴德。
还没来得及高兴,他便暗示我可以成为沈陌的继母。
“你与亡妻容貌神似,或许是上天赐予沈陌的补偿。”
“若能接受这个身份,医馆一切技艺都可传授于你,你也因此不用受毒发的苦楚。”
此后每日夜里,他都会亲自为我把脉,同时观察我与沈陌的关系。
一连三载,一日不落。
今日,面对沈梓煜的恩赐。
我应该感激涕零,虚心求教。
可我却头一次避开了男人的试探。
“先生,三年之期已到,明天,我该离开了。”
天微微亮,风已经凉透。
我在院中收拾行囊,耳边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沈梓煜倚在门框上,目光晦暗不明。
“林思淼,我昨日的话,你当真听不进去?”
他看着我整理药袋的动作,眼中是少有的波澜。
我抬头,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
“先生,是你听不进我的话。”
“我与你本就是契约关系,现在期满,理当离去。”
沈梓煜将茶盏摔在地上,碎瓷溅起尘埃。
“你竟敢如此忤逆!”
“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