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做手术,我想让你陪她去。”
他停顿了一下,“你知道,我学校有规定,我无法随意进出。”
我习惯性的呆滞,习惯性地答应,我说:“好,我知道了。
你把你女朋友的电话发我,我和她约时间,我陪她去!”
机械地挂掉了电话,然后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不想再听,不想再看,不想再感受这个世界。
我只想关闭所有的一切,关闭那个有季平的世界。
我没按季平给的方式联系他女朋友,是他女朋友打电话给我,约了时间,让我陪她去,她说季平说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值得信赖。
我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心情,答应了她。
手术那天,我全程陪在她身边,尽力提供帮助。
看着她苍白的脸,我笑了,因为我发现孩子的气息,与季平不一样,好好感受了一下,我确信这个孩子不是季平的。
那一刻,我心里竟有一丝释然。
原来,人类的感情这么复杂,我们卡皮巴拉,选定配偶后,终生不离不弃,人类却可以选定配偶后与其他人孕育后代。
我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手术结束后,她轻声对我说:“谢谢你,旋玑。”
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明白,突然对季平释然了。
突然阳光不再刺眼,变得温暖而柔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轻盈。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回到学校,我又开始了规律的生活,并没有想再找配偶。
三小只感觉到我的情绪好转,晴晴还找了体育系联系,她们想让我重新开始。
我不想去,但是我顶着一张恬静的脸,淡淡地拒绝,钟晴晴这只粗神经的山鸟精,说我是欲拒还迎!
我是一只有文化的方•卡皮巴拉•旋玑,我听得懂她的意思。
以后有机会,一定带钟晴晴见一下山鸟精,总觉得她们一定有亲戚关系,且没出五服!
我坏坏地想着,就被晴晴拉到了联谊现场。
选定的地点是校门口的甜品屋,男孩子们还是照顾我们的,选了女生喜欢的地方。
对方来了四个人,我们也是四个人,气氛有些尴尬,甜品屋的灯光柔和,映照出每个人脸上的微妙表情。
我尽量保持微笑,然后开始放空自己。
钟晴晴热情地介绍着,我偶尔瞥见对面一个男孩的目光,他似乎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