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却在最后一步时,急流勇退,抛下一切,抽身而退。
从此,再也没人见过这个放荡不羁的总裁。
“傅时琛,念念不喜欢北市的一切,也不喜欢傅家的一切。
你身边的女人多得很,何必非抓着她不放?”
“你可知,七年了,她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短暂的迷幻后,我很快清醒。
七年间,我守好一个金丝雀的本分。
任傅时琛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介意。
他们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但只有我在傅时琛身边,稳稳呆了七年,像后山的梅子树一样,不曾湮灭。
有人说我心机叵测,会巴结人。
有人说我请了大师,给傅时琛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还有人说我是下三滥,用床上那点手段套牢了傅时琛。
可真相却是,我从未对傅时琛,有过一丝真心。
从爱故生忧,从爱故生怖;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我不过是遵守契约,给傅时琛做七年金丝雀,将傅启白养到上小学。
约定一到,我和傅时琛就再无关系。
我将关于契约的事,一字不落将给傅时琛。
听后,他双眼睁大,久久不敢相信。
“岑年,你从未爱过我?”
我盯着他双眸:“从未。”
年少的心动,早已随风消散。
来时迟,去时快。
霍行舟抱手,看向傅时琛:“傅总如今是傅氏集团总裁,这话应该不难理解。”
“所以,还在这里,是想看看油菜花开得多艳?”
傅时琛皱眉瞪了眼霍行舟,转头上车,命令司机开车。
一直坐在车上的傅启白,却突然冲了下来,抱住我大腿:“母亲,这次我真的知错了,你和我们回去吧。”
“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我想你做的橙皮蛋糕了,也想你陪我一起下棋了。”
“可是那些保姆根本不会做,也不陪我玩。”
“老师说,让我们好好孝顺父母,只有父母才是对我们最亲的。
我已经明白了。
以后我不会听别人的挑拨,认为母亲是坏人了。”
我仰天轻笑一声。
其实啊,真相从来不难找到。
只是这对父子,从没想过我的感受,更别提在乎。
除非彻底失去,否则根本不会反思。
我将傅启白的手从推上扒开。
“傅启白,我叫顾念,你母亲叫顾宁。”
“这些年,我为你付出的已经够多,不想继续了。”
我不屑和一个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