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林看着手里的针,更加的痛苦了。
这双救死扶伤的手,不仅故意给肖宇文下毒,还威胁过他!
她痛苦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我可以不做医生,可以身败名裂,但是我不会再让你欺负肖宇文,再动他一根手指头。”
蒋其洺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被软柿子拿捏。
舒林不再看他,漫无目的地回到家,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丝肖宇文的痕迹。
就好像,他从未存在过一样。
另一边,隔壁市的我,正在军区医院接受专业治疗。
之前被舒林下药耽误了病情,医生说好在药量低,不出三个月我就能脱离拐杖了。
三天前,我带着父母的骨灰走到了军机大院门口。
父亲曾经的战友如今的汪首长接见了我,听我说完所有事情之后。
眼神变得坚毅起来:“想不到烈士的子女被人迫害到这个地步,更想不到我肖大哥为国捐躯,死后还被挖坟!
宇文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彻查这些事,不会放过这些滥用职权为自己谋私的蛀虫们。”
他掌中的老茧让我想到了父亲,莫名感到心安。
汪夫人待我也像亲儿子一样,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炖汤。
“宇文啊,来,把这汤喝了。”
“谢谢阿姨。”
热气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仿佛看到了妈妈。
“慢点喝,别烫着。”
汪淼淼在一旁细心地提醒我。
父亲去世前,我和汪淼淼常在一起玩。
她比我小8岁,这年纪差,让我始终把她当妹妹。
没想到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更加清丽脱俗。
“淼淼,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由衷地感谢她。
“谢什么呀,你忘记小时候带我掏鸟蛋的事了?
帮我赶走大鹅的事了。”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阳光洒在草坪上,暖洋洋的。
我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
“我可以走了!”
我激动地喊道。
汪淼淼惊喜地扶住我:“太好了!”
她眼里的喜悦,比阳光还要灿烂。
“多亏了淼淼的悉心照顾。”
我看着她,心中满是感激。
她脸颊微红,低下了头。
“宇文哥……”她轻声说道。
我愣住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叫我。
“我……”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紧张地问道。
“没事。”
她摇了摇头,转身跑开了。
她的背